坏男人请止步(17)

2025-03-05 评论


她损失了什么?她什么也没损失,她没有多付出,就不会多期待,更不会多伤心。

是的,她还是那个自由自在的秋凉。

“专心点,不准你想其他事,你现在只能想我。”他欺近她,身体紧贴著她。

她叹口气,“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独裁而且很专制,你不只控制人的行为,连人的思想你都不放过。”

他亲啄一下她的唇,熟练的躲过她推过来的手,又往她的唇瓣压下去。

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地扭动著身体要避开他的手,“拜托,我伺候不了你的欲望。”

“你可以的。”他横抱起她,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放到他的床上,霸气十足的宣示他的所有权,“在我的床上,你就是我的。”

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拜托,又不是动物,还讲领地权咧!”

事实证明,这男人是一个披著人皮的动物,还是大型的猫科动物,当他餍足了他的欲望后,还是紧紧的抱著她不放手--在他的床上。

半夜,她在睡梦中醒来,陌生的灯光、陌生的床、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的脑袋里有几秒钟的空白,等看到半裸抱著她的关戎,她才想到,这里是他家。

她拉紧被单,自己也是一身的赤裸,她睁著眼,瞪著天花板,已经全然没有睡意了。

突然,她觉得一切好可笑、好荒谬,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让她觉得陌生。

天啊!瞧她让自己落在一种怎样荒唐的闹剧里,她怎么会和这个北台湾最有名的花花公子上床了,而且长达两年?看来短时间内还没有结束的可能。

他具备了一切她都不欣赏的特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唉!她长长的叹了一声,试著从他的怀里挣脱,这一动,倒是惊醒了他。

“怎么了?”他沙哑带困意的咕哝著。

“我……我想回家了。”

在下一秒,陡然而升的怒意取代了困意,锐利的黑眸里是炽热的火花,他起身,冷冷的瞪著她,从牙缝里挤出话,“好,你要走,就马上走。”他气疯了。

她跳起来,迅速的套上衣服,拉链都还来不及拉好,就拎著她的包包冲了出去。

她跑得这么快,就像后面有魔鬼在追一样。

颤著的手焦急的要打开大门,复杂的门锁让她额头冒汗,在黑暗中,他如猫似的脚步慢慢的逼近了她。

她贴著门,焦虑使她的手更不听使唤,门怎样都开不了,他的手搭在门板上,将她困在他和大门中间。

“秋凉……你在怕什么?嗯?”他的声音似天鹅绒又软又柔,她却骇的寒毛耸立,这种温柔的嗓音包容著宽容,是最最可怕的。

“我只是……睡不习惯,我喜欢……我自己的床……我有认床的毛病。”

他的手从背后圈著她的肩,低柔的在她耳边轻喃,“你习惯就好了。”

“我不想习惯。”感到他的手臂圈得更紧了,她忍著隐隐传来的疼痛。

“你得开始习惯了……”声音越来越低,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热热的唇贴著她的耳际对她低语,舔著她的耳垂,她又是一阵无力。

“不要……”她哀叫求饶,她刚刚才从床上爬出来的,不想又这么回去。

“你确定吗?”关戎不理会她的抗议,持续进攻著她……

完了,他总有法子知道怎么掀起她的情欲,知道怎么让她疯狂,知道怎么逼她就范。

为什么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超过她能控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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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

听见电话铃声响起,关戎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肯动,秋凉只好跑过来接电话。

“喂!你好。”

“秋小姐吗?”电话那端传来陌生的男声,操著特殊的口音。“我是秋贵堂先生的律师。”

她心里一沉。“有……什么事吗?”

因她不寻常的语气,关戎关掉电视,静静的看著她。

“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令尊已经在昨天上午十点去世了,请你节哀,希望你能来参加葬礼……”

秋凉愣在当场,呆立了一分钟,再也听不清楚电话的那头又说了什么,直到关戎为她挂断电话了都不自觉。

他死了?

嗯,肖蛇,五十四岁吧!算是死于壮年了。

恍惚的,她摸著放在桌上的零食,将一颗乌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唔……好酸好酸……瞬间在口腔里扩散的酸意直窜鼻尖,随即,她又塞了一口苦瓜,唔……好苦,太苦了……该死的苦瓜,难吃的苦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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