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做爱不会伤到你,我记得我们曾经有过很棒的过程。”
“你对任何女人都会这样说。”她没忘记畅情园里起居室上演的那一幕。
他知道自己勾起那一段回忆。
“你还在吃醋?”
“?你吃醋根本不值得。”她明白在他面前不能再示弱。
“如果不是吃醋,三年前你?何落荒而逃?”
“我没有落荒而逃,我是?了躲避伍壹火。”她辩解。
“躲避伍壹火只是原因之一。如果只?了伍壹火,你大可告诉我你所受的胁迫,我会是你的避风港;所以你离开畅情园的主因是我,对不对?”
他锁住她想逃的眸子。“对不对?”
她走向窗边。“不对!你太自作多情了。”
他走近她,由后拦腰抱住她。“三年过去,你的脾气变大了。”
“请你高贵手。”她嗅著他的气息,是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他将唇钻入她的颈窝,撩拨再撩拨。
她力持自己的意志力以抗拒他的挑逗。
他托高她的身子,方便他的掠夺。“这么冷静……我会让你失控的。”
“然后重复你的玩弄是吗?”
他停住吻。“玩弄?我玩弄过你吗?你求我救袁氏船公司时,我们怎?协定的?你给我我要的,我给你你要的,难道不是很清楚吗?”
眼眶噙住的?水禁不住他话里的残酷又掉了下来。“船公司现在是你的了。”
“你父亲开了很高的价卖给我的。”他冷然反击。
又是一个残酷的事实,父亲先卖了她,又卖掉船公司;父亲有了日本家庭,不要她了。
他开始狂吻属于他的女人。
“你相信吗?三年来我过著和尚般的禁欲生活。”他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有何意义?想感动她吗?
他开始剥除她身上的衣服。“天这么冷,你穿太少了。”
冷空气下裸裎的身子泛起?皮疙瘩,抖瑟著冷意和紧张,除了他,她没有过别的男人。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
“我开暖气。”
“能不能……不要?”她放软声音,开始做最后的恳求。
他扶起她的身子,一手扣紧她的纤腰,痴爱眷恋的吮住她的嫩蕾。她倒抽了一口气。
她?未放?挣扎,但这个举动非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激起他更放荡的行径——
他从没试过以坐姿进入她。
幽黑的眸凝看著她的星眸,律动的亢奋埋入她的体内。
太久不曾纾解的身子,濒临失控的边缘。
“现在只是开始,三年了……我慢不下来……”
他会温柔些,不过不是这一次。
“疼吗?”他嗄声问。
她的心揪紧。
“疼吗?”他又问。
“有一点。”他在乎她吗?
“忍忍……我太久……”他沉沦在不可自拔的情欲漩涡里,狂喊出声——
翌日早上,岳衡尧送袁心到补习班上班,临下车前他对她说:“把工作辞了。”
这是预料中的事,她低头不语。
“不说话代表什么意思?”他问。
“我想等这个学期结束。”她退而求其次。
他不太高兴的重哼一声,“你老喜欢和我唱反调。”
“我也是个人,请你把我当个人看待。”她说了重话。
他沉思半晌。“你的话说得太沉重了,我何时不把你当人看?”他语气转?沉重。
“你一直以看待物品的眼光看我,试图安排我、主宰我、迫我……让我窒息。”她想讲道理。
空气凝结著,只闻路上车子来回的声响。他像是下了重大的定,请求她:“嫁给我!”
袁心大惊,气息浅促,她毫无心理准备他会向她求婚,顿时语塞。
“不论你愿不愿意,我娶定你了。”他霸气地道。
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今她迷醉纷乱的。
一直到下车步入补习班,她仍以?自己置身梦中,一直到雅思叫唤她,才让她回过神来。
“听大哥说昨晚你有个朋友把你接走了?”很明显的,她是?哥哥文沛打探消息而来。
“呃,一个台北的朋友。”她不想扯太多,怕节外生枝。
“比起我哥哥,谁比较优秀?”雅思问。
“不一样,他们两人的型不同,没办法比较。”她巧妙的回答。
“这么说来,我哥哥?没有被比下去罗?”
“不一样的人,真的无从比较。”她不想让人难堪。
“哥哥还有机会吗?”
“雅思,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和你哥哥昨晚才认识,要我怎?回答这个问题?交浅言深不是我的风格。”婉转的拒绝不知雅思听不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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