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优秀的。这么多年来,我从来不曾听他说过爱谁、喜欢谁、想要追求谁,唯独你,你很不同,哥哥昨晚向我问了许多你的事,他很喜欢你。”
袁心摇头,“我不想欠下感情债,请你转告你哥哥,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我不明白,?什么?”雅思临掩失望之色,若能有心这样的大嫂,不知是多?令人雀跃的事。“我心里有人了。”她坦白的回答。
“是昨晚接走你的人吗?”
袁心点头,“我和他应该会结婚。”
“应该?你用‘应该’二字就是不确定?”
“别挑我语病,对于爱情,深陷其中的人往往不敢太肯定,怕会失落、怕有落差。”她不愿说大话,宁可保留一点。
“哥哥那里……你能不能自己去和他说?我怕他死心眼,一直打破砂锅问到底,还问砂锅在哪里?”
袁心有些?难,她和他不算有交情,用得著刻意解释什么吗?他不是怀仁,?不欠她的交代。“拜托啦!都怪我多事,说了太多关于你的种种,现在可好,哥哥迷恋上你了,我没有能力收拾。”
她只得答应。
下班后,文沛自动在补习班外报到,而岳衡尧的林宝坚尼也在对街虎视眈眈的守著她。
她先走向衡尧,站在车窗外向他说:“你先去吃饭吧,我还有点事。”
“上车!”他不耐烦的命令。
“我有事。”
“十分钟。”他退让一步,看向文沛。
“不行,十分钟说不清楚。”要她安抚一个年轻人的痴心,又不能伤人,十分钟哪里足?
“那?多久才?”他不高兴极了。
“一个小时。”她说。
“不行,一个小时太久,三十分钟,不要再和我讨价还价。”他以最大的耐性说话,虽然他知道那家伙不会是他的对手,但他还是不免有妒意。
袁心知他脾性,三十分钟就三十分钟吧!
转身移向文沛时,她敛起笑容看著他。“你有话要问我是吗?”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这把年纪竟还敢大言不惭地向一个才貌兼备的女人示爱,说他一见钟情爱上了那女人。”他苦恼的自我解嘲。
“你不傻,我也不会嘲笑你的一见钟情。”她也是性情中人。
“雅思说你就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袁心不确定的笑了笑,“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绝对值得一个顶尖的男人疼惜一辈子。”他落落大方的说。能怎样呢?毕竟他迟了人家好多步。
在回畅情园的路上——
“就要到家了,?何闷闷不乐的?”他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依依不舍住了三年的地方。”
“三年前,我以?你应该会往国外跑。”
“我是想出国,但到了机场又打消主意,觉得学业未成,应该先把该做的事做完,所以就留下来,考了转学考,在台南的成大把书念完。”她简述一遍。
“我知道。你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在台南没什么杂念,只一心求学问,成绩自然不会太糟糕。”虚地说。
“好个没有杂念!不想我?不想我们的事?”
“不敢想。”
“?什么不敢?”
“怕想多了成妄想。”她对他们之间的爱情?没有太大的把握,纵使自己情根已深,也不敢臆测衡尧会和她一样深刻,所以她不敢想。
“我常想你,想我们之间的事。”他头一次坦白。
她吃了一惊。
“回畅情园后,我们要改变从前的相处方式。”
“呃?”她不解。
“我们要多了解彼此,多诉说、多聆听,我很喜欢听你说话。”
她受宠若惊。“回畅情园后不会有一个‘惊奇’等著我吧?”
他嗤笑,“还在?那晚的事生气?”
她不语,她确实很在意。
“那个女人是我花钱请来演戏的演员,早想跟你解释的,憋了三年,有时候我真佩服自己沉得住气。”
“演戏?”她蹙眉,侧转头看著他。
“因?你太骄傲、太有气焰,让人受不了。”他诚实地道。
“气焰?我才是那个一直受到气焰灼烧的人。”
“不!我们之间真正的者是你,你是那个拥有生死大权的造物者,可以要我生、要我死。”他低哑的说。
“我没有那个能耐。”
“你有!这三年来,你左右了我的情绪、我的喜怒,力量大到令我害怕,你足以摧毁我而不自知。”他激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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