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高大身材勉强睡在这至多只有一百七十公分的长沙发上,真是只有「自虐」两字可以形容。
但是为了照顾她,保护她,还有监视她,所以他咬牙豁出去了。
曼楼看在眼里又是欢欣又是不舍又是好笑。
「你今晚真的要唾在沙发上?」她不敢想象。
「是的。」他拍松枕头,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绝对不可能让妳再有第二次偷溜的机会了。」
她心底一阵甜蜜,但是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救命呀,我都已经跟你保证过了,在我脚踝还没好之前,恐怕是哪里都去不了。」
「我不愿意相信。」他此刻的表情固执得像个小男孩。
她不禁失笑,「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前科累累,你还是回去睡吧,否则空着一间小木屋多不划算。」
「一点也不会。」飞谚掀开毯子,上半身只着一件宽松的V字领薄衫,修长的双腿紧裹着好看的牛仔裤。
这就是他睡觉的打扮?没有更露一点吗?
她的脸颊瞬间飞起红霞,并且滚烫了起来。
真是的,花曼楼,妳究竟在想什么?想用思想和眼睛剥光他的衣服吗?
「你不换上睡衣吗?」这话冲口而出后,她恨不得咬掉舌头。
「妳介不介意我裸睡?」他的黑眸熠熠闪亮,漾动着灼热迫切的狂野光芒。
「裸、裸睡?」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口干得要命,眼睛却怎么也无法自他V字领间露出的些微胸肌上转移。
「是呀。」他诱惑地哄着,蓦地欺近她,懒洋洋地道:「我本来不好提的,但是既然妳问起了……我每晚都是裸睡的,今晚可不可以也一样?」
「随、随便呀,怎、怎么是问我呢?你又不是睡我床上。」曼楼说得结结巴巴,双颊窘红。
脱呀!快!你还等什么?
她被自己内心女人饥渴的叫嚣声吓呆了。
飞谚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慢条斯理地撩起薄衫下襬,然后一寸寸往上掀,露出古铜色块垒分明的胸肌。
我的天啊!八块肌、八块肌……
虽然她不是肯X基的忠实顾客,但在此时此刻却也忍不住疯狂地想要指向他的腹肌大叫:我要外带八块肌!我要!
他不是个文质彬彬气质出众的心理医生吗?怎么会有这一身黄金倒三角型的强壮矫劲好身材?
飞谚像是故意要凌迟她似的,在衣衫掀至那性感的两记小重点时,停顿了一下……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看得目瞪口呆。
「今晚挺热的。」他暗暗一笑,故作正经地将上衣脱掉后,两手指尖又往下移到裤头上的铜色钮扣。
「对啊,很热、很热……」她满头都是汗,浑身燥热难解。不知怎地,她身上某个私密的地方充满了震颤与潮湿的暖流热意,比起她足可以煎蛋的发烫脸颊还要炽热。
她全身都快瘫软掉了,只能死命地抓着那根他找来的竹制拐杖。
他深邃的黑眸烧灼着她失了魂的迷醉小脸,在挑逗她的同时,他也在强忍着强大紧绷猛烈的欲望。
老天,她舔着樱唇的模样几乎令他失控,也害他的牛仔裤变得紧胀得要命。
终于,几不可闻崩地一声,他的铜扣松开了来。
啊!啊!啊!
曼楼可以确定自己刚刚心脏病发作了一下下,但是如果他的拉炼再悄悄往下掉,她的心脏绝对会咚地从嘴里蹦出来!
「曼楼,妳在流汗。」他的动作停顿了,她也差点发出一声失望的哀号。
「对,我是在流汗。」她喃喃自语,挥了挥手不以为意地道,两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他,满眼都是恳求和催促。
再脱呀!脱呀!
天,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跟个欲女没两样。
但是活到二十岁,她还未曾见过这么刺激养眼的画面,她真怀疑自己二十年来到底都看了些什么?蜡笔小新的小象和小叮当的肚皮吗?
飞谚轻笑了起来,满脸欢愉。「妳真可爱。」
「谢谢你,但是你可以继续做你『手头上』的事了,不要因为我而停下来。」她觉得心痒难搔,有股冲动想要扔掉拐杖扑向前去,咻地替他拉下某个东西!
尤其……他在里头藏了个跟大型手电筒没两样的物事,这样不觉得很难受吗?
咦?呀!
曼楼一只手捂住了红烫的小脸,深深呻吟了起来。
「我的天,那不是手电筒。」她的心脏疯狂乱跳,又是心慌又是心动又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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