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谚开心地咧嘴一笑,得意骄傲地道:「对,它不是。」
「也许……我该回楼上睡觉了。」她快喘不过气来,讷讷地就要转头。
倏地,一具温热结实的身霞自背后紧紧环抱住了她,将她整个人完全纳入他赤裸的胸膛里。
轰地一声!她脑袋像烟火爆炸了开来。
「飞、飞……飞……」她屏住呼吸,觉得心脏像是停了。
他俩之间就只隔着她身上的纯绵睡衣,但是他就像个热力惊人的大暖炉,暖意和性感透衫而侵入她的肌肤底,在她身上造成了奇异的热浪狂流,流窜过血液和每一寸神经末梢。
她又想叹气了,却是近乎销魂地叹息。
「今晚不要让我独自度过。」他的气息暖暖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畔,她全身起了一阵与冷无关的战栗。
「飞谚……」她声线不稳,细碎而低喘。「我……我们……」
「告诉我,妳愿意。」他火热柔软的唇瓣缓缓地在她粉颈上轻舔游移撩拨起来。
曼楼闭上双眼,娇叹着宣告投降。
接下来是十八限的炽热狂野缠绵了吗?无从得知,只知晓窗外的星星惊叹地狂眨着眼睛,圆圆的满月害羞到蒙上了一层光晕轻纱。
然后是这个、那个,再然后,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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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曼楼穿着一件盖到小腿,显然过大很多很多的开希米尔羊毛衣,伸长了粉嫩纤细的双腿,认真地研究着她那淤青褪去的玉踝。
真好,终于不再是右脚比左脚大两倍了。
她回想着这十天来他的呵护备至,又是害羞又是窝心,却又有一点点失落。
因为脚好了,他没有理由再天天都和她住在一起,晚上抱着她睡,白天也抱着她走来走去。
这样甜昵到蜂蜜般的行为会终止了吗?
唉,她真想念赖在他身上的滋味。
「怎么对着自己的脚发呆?」飞谚自外头买了新鲜水果回来,打开门就看到这一幕美丽撩人的春色景致。
他笑着把水果放在桌上,过去亲密地挤在她身畔坐下,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记。
「不冷吗?抑或是……妳正在等我?」
他眸色因欲望而变深了,温暖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朝她进攻。
「我……哎呀,你在做什么?」她惊呼道,羞涩地笑躲着他被秋风冻得微凉的大掌。「啊,好冰喔!会痒啦!哈哈哈……救命啊!」
「让我检查一下妳毛衣底下穿什么?」他充满期待地问:「香奈儿五号吗?」
这是玛丽莲梦露的名句--我睡觉只穿着香奈儿五号。意指身上不着寸缕,唯留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
曼楼小脸娇盖红透了,拚命闪躲。「不是啦!不是啦!我有穿裤子,到膝盖的,真的。」
「哎呀。」他一脸失望。
「你在哎呀什么?是我比较哎呀好不好?」她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怯,「你都这么对待你的病人吗?」
「妳不是我的病人,妳是我的女人。」他低沉地笑了,俯下头深深地,饥渴地吻住她。
「呀……」她忍不住幸福地叹息,被他的吻全面骄宠占据。
她错了,他绝对不会因为她的脚好了就停止这百般亲昵的缠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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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午后,曼楼终于得以用自己的双脚走在阳光下和山林间,因为她的脚完全好了,不痛了,而且飞谚今天要带她去那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小镇逛逛。
「村长说小镇真的很小,但是很热闹,充满朝气和山地特色。」他低头对她微笑,「还有卖很美丽的琉璃珠。」
「哇!」她快乐地就要三步并作两步跳下门口阶梯。
「花曼楼!」飞谚的心脏差点被她吓得跳出来,咬牙低吼了一声。
「啊,什么?」她傻气地回头,一脸迷惑。
「妳可以一步一步慢慢走吗?」他被吓出一头冷汗,连忙紧紧牵着她的手。「妳存心让我随时神经紧绷吗?」
「杨医生,您言重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又怜爱地看着她,「就算是让我安心,慢慢走好吗?」
「好。」她抬头对他嫣然一笑,小手抓紧他的大手,顽皮得像个孩子般摇晃了两下。「手牵手,好朋友。」
「谁要跟妳当好朋友?」他故意对她龇牙啊嘴。「我可是妳的男人!」
「是是是,我的大男人,我们可以出发了吗?」她甜甜笑问着。
「可以……」飞谚眼尖地发现她沉甸甸的小背包,旋即好气又好笑地道:「突击检查,快,打开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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