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廉叔暂时别告诉莫亚我回台湾。」靳夜恒慎重的托嘱。
「为什么?他常叨念说很想见萨奥斯呢。」
靳夜恒性感的唇边扬起一抹苦笑,「他对我有非分之想。」萨奥斯·雪尔·凡赛斯,正是他的英文名字。
靳怀廉怔住半晌,才恍然顿悟,「你是说他有……呃,断袖之癖?」
靳夜恒微微点头,「我跟他表明过跟他不可能,可是他说有喜欢我的自由,见到我还是喜欢缠着我。」
撇开同性恋这点不谈,莫亚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但他现在有妻子要追,没时间分神应付他的「关爱」。
「了解,我暂时隐瞒你在台湾的事,你就加把劲赶快讨老婆,到时莫亚不死心也不行。至于你对割爱香水的提议……」该怎么跟莫亚说呢?
靳夜恒出主意,「就说廉叔将香水寄回法国,我越洋给你的意见。」
「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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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优从不曾这么困惑过。连同今天,靳夜恒住进她家已经六天,然而这几天她非但未因家里多个大男人感到不自在,反而一天此一天习惯他的存在。
早上看见他,觉得温暖,下班回家看见等门的他,更觉得窝心。
她原以为他既是来参加好友婚礼,在台湾顶多留个两、三天便会回国,他却说他可以自由的待在台湾好一阵子。
若非他从未开口向她要过钱,她真有种错觉,他是专门当人情夫的。
可她为何竟不再排斥这个阴错阳差赖上她的男人,任他每天在她耳边叨絮在台湾发现的琐碎事项,甚至常不觉间与他天南地北的闲聊?
难道她已完全接纳他成为自己的情夫?
思绪间左肩被拍了下,她抬起头,就见孙郁如站在她办公桌前,环胸托腮,直盯着她瞧。
「有事?」
「不对劲的是妳。」孙郁如一屁股落坐她对面,「妳晓不晓得我在妳面前站多久了?」
「抱歉,我没注意到。」
「所以才说妳不对劲呀!共事这么久,几时见妳在工作时间发呆?可是最近这几天,妳不但常恍神,还简直到老僧入定的地步。」非要动手拍她才能得到回应。
「我有吗?」凌紫优掩饰的粲笑,如何说自己的闪神,全因不由自主想到靳夜恒所致?
「要不要叫方桦来问?」
方桦此刻正在工作室外的婚纱间,接待来挑、试婚纱的顾客。
凌紫优摊张双手投降,搪塞的说:「好吧,我承认最近精神有点不集中,这大概是典型的职业倦怠症。这三年来我一直拚事业,没给自己什么长假,这几天刚好懒病发作,才会心不在焉发呆失神。」
是这样吗?孙郁如不太相信。紫优虽不若她和方桦爱玩,但偶尔也会任性的跷几天班到处去逛,若说职业倦怠症,会不会发生得晚了些?
「别那样看我,我这不就恢复精神了?没事的……不好意思,我接下电话。」
桌上手机骤响,她连忙抓过接起,却在听见熟悉的「甜心」唤喊后,惊愣了两秒--
「是你!」凌紫优微侧转旋转椅,压根没想到他会打电话来。
他会有她的手机号码,是因他以自己独自在家,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联络不到人的理由,威胁她不得不说,同时擅自作主将他的电话输入她手机里,好让她需要他时随时找得到他。
啐,谁会需要他,在他没出现以前,她还不是过得好好的。
「我好想妳,甜心。」厚实有磁性的嗓音迷魅的传入她耳里。
她的心一悸,将旋转椅再转向墙壁些,避免好友瞧见她不自然的神色。「少耍嘴皮子,你浪费电话费就是要故意来捣乱的吗?」她深吸口气压下莫名跳岔的心律节拍。他说话本就没个禁忌,她做啥因他一句想她,胡乱的怦然心跳起来。
靳夜恒无声低叹,这果然是他不解风情的甜心会说的话。
他言归正传,「我做了些甜点,想请妳去野餐。」
「你会做甜点?」明显怀疑的语调。他是会为她准备早餐,可甜点,他也会?
「会呀。」这方面他可是得自擅长做点心的母亲的真传。「我做了蓝莓乳酪、洋梨派、法式方形德丽丝巧克力蛋糕,还做了薄荷果冻。」
「你说真的假的?」他说的甜点光听就知道不好完成,他又不是专业师傅,她才不相信他一个大男人做得出来,八成唬她的。
「甜心,妳好残忍,我从早上忙到刚刚想给妳个惊喜,妳不称赞就罢了,竟-副我诓妳的语气,那想必妳也不会答应出来野餐对吧!唉……」靳夜恒想不泄气都不行。他可是头一次为了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制作精致甜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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