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他捉过她的掌心亲吻。
“但是你知道海夫生母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他会提出这一点一定别有用意。
“坠楼身亡。”孙文麒扶正了银框的眼镜,锐眸闪了闪。“唯一的目击者就是哈特的生母。”
“老天!那个女奴亲手把女主人推下楼?”严俊停诧异地惊呼。
“无从得知,不过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会有你这种反应,海夫当然也不例外。”他又在键盘上按下几个键,彻底清除档案,N国就算派人进来查,也只查得出他刻意释放的病毒。
“你真的好可怕。”她觉得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他真像一面照妖镜,什么妖魔鬼怪都会现出原形。有时想想,她还没见过有此大大本领的小人。“你是如何得知这些内幕消息的?”
“别用这种崇拜着迷的眼光看我,你看得我心头小鹿乱撞了!”孙文麒摘下眼镜,仅有的斯文气息渐消。“我都有办法侵人N国军防部电脑了,还会进不了情报局党政机要部门调关人事资料吗?”
“天哪!向人家要求一间私人专属的电脑工作室,还在里面偷鸡摸狗的大搞破坏,他们怎么能容许你作威作福?”严俊停益发不可思议地瞅着他。
“他们对我是又爱又恨。”他笑道。
“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老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态,谁不知道他是最擅长记恨、笑里藏刀的小人。
“错!他们是求才若渴。”他轻敲一下她的脑袋。
“才?”她怀疑地睨着他。
“只可惜,他们所求非人。”孙文麒嗤笑连连,瞳眸变得犀利深沉。
“不止可惜,是好可怜!”
今夜,海夫邀孙文麒共进晚餐,席间还有数位妖饶女子服侍,极其奢华款待。
严俊停却无法尽兴享受,她如坐针毡,食不知味。
一双棕色的眼眸已经着火,火焰自瞳孔迸射至坐在对桌左右逢源的男人身上。
孙文麒斯文儒雅的气质,俊秀个性的脸孔,持健顽长的身材,简直倾倒众女。
在场女侍莫不把眼光盯着在他身上,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文质彬彬的翩翩君子。中东男人剽悍凶狠,人人有如化外顽民,野蛮又粗俗,哪里有这位东方绅士这般高贵优雅,就像名尊贵的王子,怎不教她们心生爱慕。
海夫惜才,有感国内精通电脑资讯的顶尖人才不多,尽管心知此名东方男子危险精明,绝不可能轻易妥协,但为了急于巩固自己的实力,他纤等降贵地拉扰禁脔。他相信,倘若孙文麒真愿诚心归降,将会是他最得力的幕僚,而且他心里也害怕哈特抢先一步,把孙文麒拉入其阵营,他才会如此奉承。和那个奴隶的孩子暗斗多年,他早就想撕碎父亲的遗嘱,明争个胜负了!
海夫就坐在孙文麒身旁长桌,拥着心不在焉的美女,因为她们的眼光全追着俊儒男子打转,他侧头朝孙文麒笑道:“孙先生还满意今晚的宴席吗?”
“很满意,多谢首领。”孙文麒风度翩翩地颔首微笑,但背脊却因对面射来的而道冷光而爬上一股寒意。
“今晚,想换个床伴吗?”海夫故意小小声地说,回避对面女人凶狠的追杀目光,朝他暧昧地眨眨眼。
千万不要这样他不是死在N国手里,而会死在一个打翻醋酝子的悍妇手里。“不了!口味不合。”孙文麒若无其事地吞下女侍递到唇边的葡萄,但心里已经是叫苦连天,而且背脊冷汗涔涔。
严俊停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她简直想要翻桌过去,狠狠地猛打他几个耳光了!
“孙先生,换个口味着看,你会发现我国女子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海夫手掌拍了两下,一群身披薄纱、胴体若隐若现的冶艳女子柔媚地步进室内,婆娑起舞,借此来阻隔浴于醋海的女人。
在场所有女子莫不朝孙文麒频送秋波,她们虽未受过良好教育,知识水准不高,但是平日周旋在高官政要问,虽不识英语,但依海夫首领说话的表情,大概可猜出他们男人在交谈什么。因此女人们如狼似虎地猛放媚波,只盼自己能脱颖而出、雀屏中选,和此名俊美无俦的东方男子翻云覆雨。
严俊停被眼前飘飘飞舞的轻纱帐惹得视线撩乱,一颗头颅左转右摆只瞥到两个男人正窃窃私语。心火不断向上冒,终于吞噬了理智,她忿忿地拍了桌子一掌,发出好大的声响,震倒了桌上的杯盘,顾不得手掌的剧痛,她火大地踏出室外。
她竟然连瞪也没瞪他一眼?孙文麒讶异地跳高眉,心里暗叫不妙,她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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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麒
严俊停
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