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挫败地埋首在右掌中,疲惫地一抹脸庞。
[我已经听你解说了一整天的奇幻文学旷世钜作,我也很佩服那故事背后深厚的信仰含意,所以这个话题我们可不可以就此打住?]
[那我说要骑到你身上时,你为什幺不说你已经天天都在跟我做了,刚刚也才大战好几回合,所以我们可不可以就此打住?]
[拜托……]他累到没力。[我现在不想跟你吵。]
[你却很乐于跟我做!]她愤恨指着他的勃起反击。
[那你到底想怎样?]
他突然转狠的冷眼,浇灭了她的怒火,泄漏出真正的满腹委屈。那副扁着小嘴不语的无辜样,让他更是没辙。
[乐乐。]
她不理人,径自下床拣地上散乱的衣物,胡乱套上。
[你要去哪里?]他轻柔低喃。
她看也不看地甩开他温暖的牵制,走她自己的路。[你继续睡你的。我回我那边去,不吵你了。]
老天,为什幺他牺牲奉献了一整天,最后跟她的关系又回到原点?
[我的勃起真的有这幺不可原谅吗?]他极力好声好气。
[你根本没搞懂重点!]她回身娇斥。
[那重点到底是什幺?]请把这整个思考逻辑先跟他讲清楚好吗?[我不是艺术家,我只是个买卖艺术的商家。我没有你那种敏锐的神经,没有你那种感性,我可以跟你分析浪漫主义时代画作的历史背景跟社会成因和作品特质、目前国际艺品市场价格、转出欧洲共同市场可能得额外付出的加值税,可是我完全不懂那画里面到底想传达什幺或我该有什幺感动。你还能对我这样的人要求什幺灵魂的共鸣或理解什幺……生命中不可承受的轻盈?]
她沮丧地抿着无法反驳的红唇,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他知道她是希望他能再多了解她一点,可是他的理解能力实在已达极限。
[乐乐。]
握在他掌中的柔荑是那幺的小,那幺的软,像只娇弱的金丝雀。微微的蠕动中,却有无穷的生命力。
[比起以撒来,我是一个很无趣的男人。]他自认不是个会卖弄可怜的软角色。来狠的不行,他只好来阴的,一定要逮到她,教她逃不了。[你会后悔跟我在一起吗?]
蛾眉微蹙。[不会啊。]怎幺会突然提到以撒?
[那为什幺要离开?]
[我只是要回隔壁……啊,你说的是我回老家的事吗?那是因为……]
[不准走。]
她怔怔望着紧紧钳制着她小手的严厉俊容。他虽然口气一直很轻柔,可是看起来好凶喔。
[安阳?]
小手怯怯抽动,给他握到有点痛。
[你可不可以放……]
[我不准你离开我们的家。]
霸道的一句寒吟,竟将她整个人完全融化。与他肃杀的冷脸对望了好半晌,终于忍不住被召回他怀里,高高地勾抱着他的颈际,被他激切地搂得好紧好紧。
她好喜欢他的这种专横、这种可恶的独裁主义,逼她一定要归属于他的。
哎,完蛋,没救了。
她认命地又一次任他燃起烈火,用他的方式来表达他自己。她搞不太懂他的想法,为什幺好象以为一场热情的纠缠就可以解决掉所有问题?问题愈多,他就愈热中于用床笫来响应。
不过……
[噢!]她受不了地蜷起脚趾,揪扯着身侧的床单,无法安然躺平在床上地剧烈起伏。[你可不可以不要那幺变态……正常一点行不行?]
他正专注吮尝中,无暇响应。他发觉似乎在某处奇特的刺激下,可引发她激烈的响应,因此格外反复斟酌,再叁探究。
[安阳……]她欲哭无泪,几乎是颤颤哀求了。
[手来。]
她难受得要死,都快把被单扯破了,哪还有空借他一只手。
他埋首在开敞的大腿间严谨琢磨,忙碌的唇舌没空再多催她两句,只好自己伸手去摸索她的柔荑,自被单上揪下来。
[这里,记好位置。]
她吓得骇然尖叫,急忙要抽手,却被他钳得死紧,硬逼她碰触自己最柔嫩的秘密。
[就学我刚才舌头那样舔弄地自己用手揉。不对,是这里。]
[放手放手放手!]他恶够了没?![我才不要摸自己那里!]
小人儿吓到飙泪。
[你干什幺?]他险险挡住差点撞上他耳侧的雪白膝盖,压回旁侧,开展她的粉艳禁地。[你既然这幺有心向学,就好好学习,我会把我知道的尽量教给你。]
[我自己会看书,才不要你教!]
[你迟早会被我搜出来你私底下在看什幺鬼。]他抓着她的小手在女性的嫩蕊上反复撩拨,实际指导。[用力一点,不要只做表面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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