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水泥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将又子寒人她手里。「裴星,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说……」
「快趁热吃,我先去换衣服。」他说完即丢下餐巾起身。「我们十分钟之后出发,妳慢慢吃,不要急。」
水湄皱起眉的扔下又子。「裴星,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虽然我们结婚了,可是耶并不表示你可以这样……这样的干涉我的生活!」
裴星在原地以脚跟很快的旋转过身子,他木然的看着水湄,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水湄,我不是在干涉妳的生活;我是在为我的妻子处理一些琐事。」
「但是我……」水湄睁大眼睛的望着他,就像他所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似的。
「我们……」
「有什么话等会儿列车上再说。水湄,妳坚持不度蜜月、不请婚假。这些我都依妳了,我实在想不通妳还有什么不满?但是没关系,我想我总会找出能让妳满意的方法,现在好好吃妳的早餐好吗?」裴星用手爬梳额头上掉落的发丝,漫不经心的瞄着腕表说。
水湄语塞的低下头,她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盘中黄澄澄的炒蛋。面对他如此委婉劝低姿态.,她发觉自己也不好太咄咄逼人的在一大早就与他争论。
但是刚才一走进餐厅,他即宣布已叫回隆不用接送她上下班时,她却感到一股无名火立刻往上冒。唉,为什么梦境中我可以与他那么和睦的相处,而现实生活中的我却有如刺蜗般的时时刻刻与他针锋相对?
就在昨天夜里,那个已许久不普出现的梦境又再次的反复出现在不稳的睡眠之中。她已不是那个年幼无依的孤女,相反的,她怀抱着一个美丽如洋娃娃的女儿,由铭雍开着车,车上还有她早逝的父母。
揄快的气氛中,车子停留在某个她所陌生的地点,她的女儿、父母和铭雍含笑的向她挥子。她试图拉住车子,但车却头也不回的驶远了,只留下抱住自己哀泣的她。
蓦然,地平线的那端出现了个人影,她尽全力的跑向他,跑得如此快且急,然后扑进他的怀抱。
那是裴星。水湄放下叉子,毫无食欲的喝口茶。随即又烦躁的放下杯子,对这个梦的反复出现感到不解。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离开我呢?在梦中停留在身边的裴星,在现实生活中可会为我停留?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阿雷姨忙忙碌碌地进进出出,但心乱如麻的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管这么多,她皱起眉头的翻开报纸,找到她要的财经版,并且强迫自己专心的阅读那些她该知道的事。
GATT,唔,看来我得召开个管理会议讨论一下:还有联合国环境保护组织又公布了一些化学产品为禁用品,这也得注意。嗯,央行又要引导利率的升降了;
这样一来,公司的资金流动情形也要调整了。还有……「水湄,准备好了没有?」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边的裴星,笑吟吟地望着她。
水湄讶异的望着一身牛仔服打扮的他,看惯了西装笔挺的他,乍见到如此休闲
打扮的裴星,反而让他一时之间彷佛掉入时光机器般的倒流回五年前的光景。
「你……」她看着他动作俐落的将她手中的报纸折好放进背后的背包中,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我休假中。走吧!」裴星说完不容她反应,立即拉起她向外走去,在和阿霞姨擦身而过之际,他们相互的笑笑,交换着奇怪的目光。「走吧!」看到水湄僵立在那辆崭新的古普车前,他轻轻地推推她的背,示意她出上车。
水湄瞠目结舌的看着黑亮的吉普车和一身劲装的裴星,他穿那个样子开吉普车足很适当,但是我……她低下头打量着自己合身的窄裙和细跟高跟鞋。
「怎么啦?」裴星发动车子之后看到仍畴路的站在那里的水湄,他跳下车绕到她这边。「噢,我忘了妳穿窄裙比较不好上车。」
「裴星,我非得搭这辆车去上班吗?」水湄冷不防的被裴星自腰际抱起,狼狈的坐进车里,地无奈的看着例着嘴大笑的裴星埋怨着。「我可以开我自己的小跑车「想都不要想,我可不会再让妳以那种自杀的方式开车了。」裴星马上否决掉她的意见。「妳是我老婆,所以找接送妳上下班可是天经地义的事。」
「裴星,我们得好好谈谈。」水湄看着窗外有些陌生的街道,但是,看看裴星仍很笃定的开着车,她释怀的放下心防。大概是因为突然坐这么高的车,所以不习惯吧!
「好啊,妳想谈些什么呢?」裴星不动声色的开着车。她有些迷惑,但还没有起疑。这么好的现象,看来水湄仍和以前一样没有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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