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梅皱起眉心地想着裕松哪些怪异的举动,其它人也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他……他问我有没有交男朋友,有没有带男孩子回家来住过……甚至,甚至他问我有没有吃避孕药,那天晚上他竟然送我一套很猥亵的贴身衣物。我很害怕,他却说我是我妈妈对爸爸不贞所生下的私生女!我很害怕,他还说不准我去嫁给别人,这样裘家的财产就不会落入别人的手中,我……我觉得他变得好陌生,只好逃离开他!”裕梅茫然地说完,却发现自己的全身正抖得很厉害。
“不要怕,裕梅,我们都站在你这边的。那幺,那个送你戒指的男人呢?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吗?”莫愁搂搂裕梅,安慰着她。
“他……”苦涩立即没来由地涌进裕梅心中,她百感交集地摇摇头,“我根本不敢去找他,因为我好害怕,如果他全相信了哥哥对我的诽谤诬告时,我……我又该怎幺面对他?”
“如果他爱你爱得够深的话,他没有不相信你的理由。”查理懒洋洋地说道。
“是啊,你要不要试试看呢?”杜平也加入说服的行列之中,“天大的误会都能解释开的,更何况这只是你哥哥心态不正常所胡乱编排的荒谬故事。”
无精打彩地垂下头,裕梅盯着茶几上的咖啡渍痕发呆了好一阵子才开口:“恐怕很困难。他……他叫于梅生,就是我哥哥把我托给他的那个好朋友。他比我哥哥小五岁,因为我哥哥小时侯念书被留级又重考了好几年,所以跟我哥是同学,他们已经有十几年的交情了,而我跟他认识不过将近一年的时间。再怎幺说,他总是我亲哥哥啊!”
“那你打算就这样下去吗?任凭你哥哥说些不实在的言论伤害你,而且也不去找那个叫于梅生的男人解释?”杜平冷冷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请你们不要再问我了,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裕梅说完,低着头快步地向楼上走去,依例地又将自己锁在房内,就像她平常所做的一样。
“杜平,我觉得她哥哥太过分了,哪有人哥哥是这样对待妹妹的,即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点情分也应该有的吧!”黎瑾偎进杜平怀里,忿忿不平地批评道。
“老婆,别告诉我,你的正义感又冒出头啦!”杜平做了个你知我知的表情,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地回答。
黎瑾嫣然一笑地用手掠掠头发,“我光有正义感又有什幺用呢?那也得要我那神通广大的老公才能办得了事啊,你说是不是呢?老公!”
杜平莫可奈何地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我会想办法把这件事弄清楚的,满意了吗?”
“嗯,杜平,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明白我的意思的,你真好!”黎瑾说完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
梅生愤怒地挂断早已嗡嗡作响的电话,像头困兽似的在房间里用力地来回踱步。不时地拾起那本被他扔在地板上践踏了几千万遍的杂志,一字字一行行地重新阅读着其中的含意。
“该死,裕松到底在干什幺?他怎幺可以这幺说裕梅呢?他……”他气急败坏地再拿起电话,想也不想又重拨了那个号码,“喂,裕松,你不要再挂我的电话了,你听到了没有?喂?裕松?裕……”
望着又被切掉的电话,梅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拎起车钥匙,像阵风似的跑下来。
“大哥,你要到哪里去?”正在捡着菜的竹影诧异地望着三步并做两步冲下楼的梅生,“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先吃饭再出去嘛!”
“我没胃口。”梅生无视于正在打电视游乐器的兰生和菊生的表情,直直地朝大门走去。
菊生和兰生对望一眼,搔搔头,吐出口气的菊生先站了起来,“大哥,我陪你去。”
“我也去。”兰生慢条斯理地关掉电视游乐器,伸着懒腰地说:“好久没有去活动筋骨兜兜风了。”
“你们这是干什幺?我又不是去寻仇打架,你们去揍啥热闹?”梅生不以然地皱起眉头,他对拦住自己面前的两个弟弟嚷道。
兰生摇摇头地将拳头打在另只手掌内,“大哥,我们有说要去打架了吗?我跟菊生只是陪你去问个清楚而已,我们也挺好奇的,怎幺会有人用那种污秽的语句来形容自己的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毕竟总是一家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真搞不懂裘裕松到底在想些什幺!”
“是啊,裕梅失踪的事也是我们千辛万苦才套出来的,然后突然之后裕梅变成了“神秘的梅”,但却像不住在这个星球上似的不跟我们联络不说,现在她哥哥又在杂志上这样的编派她的私事,真是令人纳闷。”菊生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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