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生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我也搞不懂,但自从裕松回来之后,他就像跟我结下了什幺深仇大恨似的,他不准我去骚扰裕梅,不准我出现在他家附近,这些苛刻的条件我都照办了,但他仍然视我如寇仇,不见我也不接我的电话,我真不想通他是怎幺回事。”
兰生闻言嗤之以鼻地冷笑,“笑死人了,他凭什幺不准你去找裕梅,裕梅已经答应你的求婚了,况且她已经成年,要嫁给谁是她的自由,她的这个哥哥也未免管得太多了。”
“是啊,大哥,二哥说得很有道理,你干嘛答应他这幺无聊的条件?啊,我明白了,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都只敢在裕梅睡着之后才敢到医院去看她;连她出院也没去接她?”菊生恍然大悟的拍着额头地叫了起来。
看到梅生那懊恼的表情,菊生跟兰生不约而同地大摇其头,连竹影都用同情的眼光望着他。
“我非去弄明白不可,否则我每天这样心神不宁的,迟早有一天会活活烦死。”梅生说着将拎在手上的外套穿了起来,叹着气地往外走。
看着梅生落寞的背影,竹影无言地拉住兰生和菊生,在他们疑问的表情里,于妈妈从厨房中走出来将大哥大递给兰生。
“兰生、菊生,你们要小心一点的看着你们大哥,见到裕梅的话,就带她回来吧!”于妈妈拿着手绢儿拭着眼角,抽着气地叮咛他们。
“我们知道,妈,你别担心,你的三个儿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哪!”菊生说完跟兰生交换了个复杂的目光之后,转头向外走。
“二哥,亚力如果赶回来了,我会叫他去找你们的。”竹影低声地避开于妈妈跟在兰生和菊生背后说道:“你们千万要小心,如果他们起了冲突的话,赶快把大哥拉开,再怎幺说人家总是手足,看着裕梅的份上,咱们要多担待些,就像当初的亚力对你们……”
“停,不要翻旧帐了,我们会见机行事的,你进去陪着妈,免得她又要在那里胡思乱想担心得没完没了。”兰生举起手制止竹影说下去,跟菊生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唉,希望你们能好好的跟裕梅的哥哥沟通才好,否则夹在中间的裕梅必然不好受的。”竹影自言自语之后,快步地回到屋里去安慰感情充沛纤细的母亲。“开门!裕松,你躲我也没有用的,今天我要跟你把话说个明白。”梅生生气地捶着铁门,惹得左邻右舍都采出头来看个究竟。
“于梅生,你走吧,我不想见你。”回答他的是从对讲机传来裕松那冷漠的声音。
被激怒的梅生气得用力踹着铁门,附近的住户有人走了过来。
“先生,你这样吵闹,妨碍了我们的安宁,如果人家不想见你,那就算了,你再闹下去,我们可要报警了。”
“不关你的事,只要裘裕松跟我把话说清楚,我马上就走!”梅生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瞪了那个人几眼。
那个穿著睡袍的男人被梅生的眼神瞪得连连后退。“你……你别冲动,我马上就走。”
这时警车已由远而近地停在他们身后,几个穿制服的警员已伸手扭住梅生和那位邻人。
“有人通知我们这里有人闹事,你们有什幺纠纷到局里再说。”不顾梅生和那位无辜邻人的申辩,他们都被推上车,及时赶到的兰生和菊生无计可施之下,只得开着车跟在警车后头。
警笛声远去之后,紧闭的铁门呀然一声地展开。面色阴沉的裕松叼着烟,眼神凌厉地走出大门,狠狠地朝警车远行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液,点燃根烟,长长地喷出一串烟雾。
在他没有留意的当口儿,有条人影很快地溜进他那灯光幽暗的巨宅之中。站在晚风中吞云吐雾一番之后,他才带着狡狯的笑意返回屋内。
他缓缓地踱向客厅中那张孤立在宽阔空间中的椅子,俯身盯着那个嘴巴被条抹布塞住的老人。
“王律师,只要你好好的跟我合作,我绝不合为难你的,相反的我还会好好地谢谢你。”他拉出那条污黑的布条,神情狰狞地冷笑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到时就不要怪我不懂得敬老尊贤啰。”
头发灰白的老人连喘了几口气,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整个绯红,额头上也爆出粒粒豆样大的汗珠,“裕松,那份遗嘱是你父亲所立下来的,我没有立场也不可能去更改它。你父亲已经给了你太多了,超出了你所应该得到的。你怎幺可以贪求原本就属于裕梅的一切呢……”
“住口!谁说那些财产是她的?不,全都是我的,我要全部的财产。”裕松一步步地逼近王律师,伸手掐住他的鼻尖,“都是我的,裘家的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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