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地看着他,阿紫调了杯天使之吻,放在柜台上。同时指指阿进仍剩一大半的杯子,今阿进又更加大口大口的喝,然后杯子刚一离手,整个人便如块石头般,砰一声地往后倒了下去。
「阿进!」小李虽然眼明手快地伸出手去,但仍来不及接住阿进,他焦急地摇着两眼发百的阿进。
「天……天使之吻!」阿进刚一说完,两眼一阖便醉昏过去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唉,人家说喝酒三分是雅人,五分是怡人,士分是庸人,喝得十分变死人。
都到这节骨眼兜了,他还是色心不改!」看到喝猛酒而醉了的阿进,阿紫璞哧一声她笑了出来。
老金往下瞄了瞄那掘勾着自己裤脚的手指,看到阿进猛朝那个漂亮女酒保捞的唇,他几乎要放声大笑起来,这个家伙!
「嗯哼,小姐,虽然他已经醉了,但我们刚才可都亲耳听到妳跟他之间的约定。现在他吹完了喇叭,也喝了那杯乱七八糟,妳怎么说?」老金一说完,便瞧见阿进正暗暗地朝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唔,既然他已经醉了,那我也没有再喝这杯天使之吻的必要了。若他还清醒着的话,摆明了要一夜「春宵」倒还有话说,现在他这德行……」阿紫故意让话悬在空气中,冷漠地扫过一遍等着看好戏的客人们。「需要我为他守夜或是唱催眠曲吗?」
「是换尿布啦!」人群中有人突然大叫,引起Pub内的烘堂大笑。
感觉到裤子几乎要被自腰际扯落,老金不动声色地踩住阿进那根嚣张的手指。
「小姐,无论他醉不醉,似乎都跟你们的约定没有关系吧?」看到阿紫又要张口反驳,老金举起手制止她说下去。「我看这样吧!反正阿进他都醉了,妳就帮忙把他抬到车襄去,这样大伙儿都不吃亏,好吗?」
在阿紫还没考虑好之前,老金已经忙着将一滩烂泥似的阿进自地上垃起来,而且顺势地把阿进的手臂跨上了阿紫的肩头,要扶着Nick的心李,一起往外走。原还想抗议几声,但一则肩上这男人的手臂还真重,再则,其实仔细想想,这人已经被自己整得这么惨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帮忙那个自称叫老金的男人,将已经醉了的阿进扶到停车场。
「等一下,我先去帮小李把Nick弄上车!」老金话还飘在夜空里,人已经跑到十公尺外的那较大的车旁。
而他一抽手,阿进全身的力量就全往阿紫身上堆了。几度差点因为撑不住而摔倒在地,使阿紫娇喘叮叮地大叫:「你快一点啊,这个人好重也,我会撑不住的!」
「撑不住的话,就让他躺下来。我相信摆平他对妳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才对:」远远地传来老金有些勉强的声音,若非见到他和小李正七手八脚地想将人高马大的Nick塞进车里去,阿紫真会怀疑他是不是在笑?
「呢,好吧,看来也只有这么办了。阿进先生,只有请你将就点先将停车场当床了……」阿紫使尽吃奶之力地控制着不让阿进失速摔下去,但旋一瞬间,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折不扣地跪趴在阿进身上,因他的手正牢牢地握住自己的腰。
「哟,想不到妳这么逼不及待要跟我共度春宵啦!虽然我保证自己可以热情如火,但这床似乎太硬了一点噢!」眼前这个应该已经醉死了的阿进,此刻却挤眉弄眼地朝阿紫嘻皮笑脸的口花花。
「吓,你……你没有醉?」阿紫所受的惊吓可想而知。而此时,她已经拿不定主意是活活掐死他,还是往他要害踹下去,让他这辈子都不能找别的女人共度春宵的好。
「开啥玩笑,我祖上十八代可是东北好汉,烧刀子白干对我们而言就像白开水似的。打出娘胎只要我一哭,我老子就喂我一小杯白兰地、威士忌什么的,妳调的那杯什么「乱七八糟」,唉,根本不够厉害!」就这样握着她的盈盈腰枝。阿进突然觉得今晚的月色分外明亮。
「你耍诈!」阿紫愤怒地想爬起来,但阿进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这令阿紫更是近乎发狂,恨恨地瞪着他。「让我起来!」
「不,我得好好地教教妳,以后可不能再随便的接受客人所请的酒了,要是那些阿猫阿狗敢请你喝什么天使之吻,或是什么长岛冰茶、疯狂大马戏、环游世界、
八仙过海之类的烈酒,理都不要理他们,因为他们都没安啥好心眼,居心不良地想灌醉妳。若要喝酒,只能跟我喝!」阿进拨开阿紫垂到他脸上的发丝,侃侃而谈,一点也没有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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