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你就不是居心不良?」感觉到彼此的姿势太过亲密了,阿紫想将彼此的距离拉开而猛抬起头。
「我居心不良可是有道理的咄!」阿进看着她那不自在的表情,倏然放开她,一个鹤子翻身即站直了身子,含笑地扶住差点跌倒的阿紫。
「居心不良还会有道理,这我可是第一次听到!」面对他越来越贴近自己,阿紫强忍住想拔腿就跑的念头,定定地望着他。
缓缓地伸手轻抚阿紫光滑的面颊,阿进带着酒味的气息也越来越近,他用滑柔似丝般的声音缓缓的说着话,而阿紫也恍若被他所催眠了似的人迷地聆听——「我第一眼见到妳就被妳迷住了!我一看到妳走路那种性感的模样,整个人的魂就全被妳勾跑啦!我告诉我自己,嗯,我要这个女人,管她是多难追的女人,我都要定她了。妳说,我这居心不良可有道理?」阿进说着托起她的下颚,轻轻地在她唇畔吻了一下。
全身的血液彷佛一瞬间全涌到了头,阿紫头昏眼花地往阿进脸上抽了一巴掌,手足失措地瞪着他。
「妳是神经病!」虽然被她打了五条红印在手上,但阿进丝毫没有移动半分,仍是用那种纵容的眼光望着她。
这前所未有的情况令阿紫慌了手脚,她看看阿进,又瞄瞄自己的手掌,突然拔腿狂奔,跑得几乎连肺都要爆炸了,她才将自己藏在员工更衣室内,莫名其妙地掉眼泪。
阿紫都已经消失在Pub门口不知多久了,阿进还痴痴迷迷地盯着那两扇仿美国西部酒吧,不住晃动的门。
「阿进,人家早就跑得无影无踩了,妳还在看什么?」老金和小李一人一边,伸手架住了阿进肩头,用不怀好意的语气问道。
「真是非常够劲,哪天要娶老婆,我绝对非娶这女人不可!」阿进像是没听到他们的话似的,自顾自生列车内拍拍喝了一肚子闷酒正呼呼大睡的Nick膝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地望着窗外的老金和小李。
「小李,开车啊!老金,妳还不快上车,站在那里干什么?柔柔可能已经在幻想我们是不是被外星人绑架了呢!那丫头最近可迷什么「x档案」迷得不得了,满脑子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看咱们还是趁早回去吧!」
老金和小李诧异地对望一眼。「阿进,你没事吧?」老金推推眼镜地问道。
「是啊,阿进,刚刚那杯500cc可不是生啤酒咄!你……不要紧吧?」小李也忧心忡忡地盯着阿进猛瞧。
「什么500cc?」阿进迷迷糊糊地望着他们,似乎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些什「酒啊,那十五种烈酒混合的500CC……」小李一五一十的详加描述刚才的事,而阿进也越听越脸色苍白,不待小李说完,即往后一至,倒在Nick身上了。
「哼,这家伙还真是像Nick所说的——有酒量没酒胆——看来明天早上我们又得自己做早餐吃了。」小李捞捞叨叨的说着踩下了油门。
「是啊,那杯酒的后劲,看来明天一早阿进可会生不如死了……」老金托托眼镜,在夜色中英露出他整齐的白牙。「反正我有几包即食面存货,谁在乎这名家伙的死活啊!说实在,我注意到阿进一进到Pub后,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个女酒保!」
「嗯,这女人虽然老跟阿进针锋相对,但她可完完全全正合阿进胃口,阿进就喜欢这种小辣椒似的女人。」
「说得也是,现在我最好奇的是——明天他会采取什么行动来招惹这棵小辣椒,当然,这得等他熬过那可怕的宿醉之后,还有兴致上Pub去的话而言!」
「是啊,阿进这老小子这回大概碰上个狠角色,有他爱的了,哈哈哈!」小李和老金相视哈哈大笑,两件着他们笑声的,则是后座此起彼落的打钢声了。
疲倦地捶着肩膀,阿紫锁好了她的电单车,诧异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家,一面抱着头盔拾揩往五楼上的灯光处走上去。
「哥,你怎么还没睡?」一打开门,见到坐在窗前沉思的玉章,阿紫轻轻地放下头盔走过去。
迎窗而壳的书桌上堆满了厚厚的法律大全,和其它法律类的书籍。在蚊香娱娱的烟雾弥漫中,玉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朝阿紫温和她笑笑。
「我在等妳。阿紫,妳每天都非得这么晚回家不可吗?妳一个女孩儿家,我不放心。」将煤气炉打开,玉章忙碌地将已凝结一层油渍的鸡汤端到煤气炉上。「晚上我煮了些香茹鸡汤,给爸送了些去疗养院,这些是留给妳的。」
感动地眨眨眼睛,阿紫用一种新的眼光,看着这个和自已总是有争拗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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