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养死了_作者:观颐(115)

2019-03-21 观颐

  男人,啧啧。我皱皱鼻子:“那不行,楼岚起说以后亲几下都不能加时了。”

  “那太好了。”叶鸣蝉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摆正,我活动活动手脚,又找回一身骨头,不再软绵绵地瘫着,自己端正站好。

  “我还怕亲得多了,被误会只为了加时。”叶鸣蝉唇角弯弯,眉眼也弯弯,“都怪叶鸣蝉,是他想给你很多很多个亲吻。”说着就靠过来亲下来。

  哇,男人,啧啧啧。

  小楼外的花是真的开得美,大朵大朵的怒放花盏连成大片大片的缤纷汪洋。站在楼下看时,是一幅舒展开的画卷;站在楼上看时,是一张席地幕天的被毯。

  我指着楼下的花毯对叶鸣蝉说:“在里面打滚,一定很舒服。”

  叶鸣蝉不知在想什么,看看花,又看看我,半晌,才沉着眼眸,将视线落定在我身上:“嗯。”

  花毯的中心和边缘,都是一片灿金,重瓣的小花挤挤挨挨的簇在一起,早起的时候,晨光刚刚拨开云雾,金色的小花在曙光金芒中更加娇艳,看得人心喜。

  我问叶鸣蝉:“这个好不好种啊?我想种进盆里,端到楼上去。”

  “这是金盏花,花期只在这两月,等到花不开了,你还种吗?”叶鸣蝉不答反问。

  我哼哼唧唧道:“唔…名字好听,我要养在小金盏里,你快去拿铲子。”

  叶鸣蝉人没有动:“种下要勤松土,水肥都要适量,不能多,也不能少,覆土也要记得添…”

  我边听边嘟哝:“娇气…”

  “你怎么敢说花儿娇气?”叶鸣蝉笑,“金盏花可不能算娇气。”

  我一冲动,揪下一片花瓣来:“我最娇气!你快去拿铲子!你松土你施肥你浇水不开花儿你也养它!”

  叶鸣蝉笑问:“那你做什么?”

  我理直气壮:“我负责娇气。”

  “好好好。”叶鸣蝉终于肯动,“我去拿铲子,我松土我施肥我浇水,花不开花儿我也养它,你最娇气我也最喜欢你。”

  我蹲在地上捂耳朵,两手笼出小半圆罩在两边耳朵上,留了虎口的地方给耳朵通风。如果不能尽快散热,一定又会被拿了铲子回来的叶鸣蝉看见红彤彤的耳尖,我才不要。

  男人,就是不能让他膨胀。我愤愤地想。

  第94章 逢春

  观颐

  男人,是真的不能让他膨胀。

  种在小金盏里的金盏花被放在了二楼窗台,几天里我给它挪了不下十次位子,就为了朝阳初起的金芒能满照花盏,盛一杯春光。

  我把金盏往左挪了挪,退后几步看了一眼,又往窗台外推了推,对站得稍远的叶鸣蝉问:“这样好不好?都能照见光吗?”

  叶鸣蝉没有答,我一心都在花儿上,分不出眼去看他:“你做什么呢?就看一眼,快帮我看看。”

  叶鸣蝉才回了一句:“嗯,可以。”

  我还是有些不满意:“不太行吧…”

  “可以了。”叶鸣蝉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拇指在突出的骨上摩挲,他的力道有些重,抓得我手疼。

  “诶,轻点儿。”我企图收回手,但叶鸣蝉钳死了不让。“你干嘛呀?”我不满道。

  叶鸣蝉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把我从背后圈住,我还扶在金盏上的一手也被他拉开,温热手掌从我小臂顺路而下,最后包裹住我的手。

  叶鸣蝉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他低下头,一个吻就落在我的发顶上,喟叹道:“盛什么春光,哪有春色比你动人。”

  我往上蹿了一下,拿头去顶他,叶鸣蝉占着身高优势把头一仰,我就撞了个空。他的胸膛贴靠在我的后背上,我能感受到他笑时的胸腔震颤:“我说错了吗?”

  “你做错了。”我冷眉瞪眼,“钳着我干什么?属螃蟹的?”

  “不。”叶鸣蝉低笑,“我属楼岚起的。”

  “楼岚起拒绝。”

  叶鸣蝉又贴近过来,在我耳边问:“楼岚起拒绝谁?我?还是…”他颇具暗示性地在我耳边呼气,“它?”

  我真是实打实地浑身汗毛倒竖,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飞快把我从晨起到现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过了一遍,确定没有半点偏离正轨的地方,只好开始疑心是否是饮食不当,但现在日不过竿,不到午膳时间,就早晨那几个清粥小菜,哪里有不该当的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