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何不提若容郡主这个人呢?怎么不说也专门送给了若容郡主呢?
紫玉心里又是一痛。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何须跟我交代郡主。
太子把桃花递给小福子拿去插在花瓶上,放在床头可以看到的地方。
太子顺势躺在身边,侧身面对面搂住他,想把头靠过去亲他。
紫玉看到他亲过来,只好闭上眼睛,让他亲。太子身上的另一个女子的脂粉味随着他亲近也飘入鼻孔,飘入灵魂深处,想忽视也是不能。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紫玉刚才太子与郡主激情地亲热过。
紫玉不直觉地全身僵硬,嘴唇禁闭,太子不断纠缠着紫玉的红唇,想用舌头撬开深入。紫玉不断地把头扭开避开太子的唇和湿润的舌头,而且越来越觉得恶心,最后忍不住一手推开。才惊觉自己错了。原来共侍一夫是这么痛苦的。
太子失望地看着紫玉:“你还是不愿意和我亲热吗?就连接吻也不可以吗?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试过。”
“我……,”紫玉艰难地张口:“你给点时间我适应吧!”
“你是忘不了赵飞虎还是从来没有爱过我?有没有当我是夫君?”太子青春年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华,一路上不断地死忍不碰他,也是有极限的。
若容郡主温软如玉而且血统高贵,清清白白的,也愿意婚前委身于自己。
“是你亲口答应跟我一起的,而且你早就是我的爱姬,理应侍寝。为什么要一次次拒绝我?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 一口气说完才知道说错话了,有点尴尬起来,吞吞吐吐:“我不是有意提起那件事的。”
以前没得对比就不觉得是他的错。现在有了对比就觉得是他故意刁难自己。身子早就不清不白了,自己不厌弃他已经算好,还要故意清高。吊人口味也要有个度吧。
何况一想到赵飞虎都享用过了,自己还没有享用过。就窝气了。
说不介意都是假的,太子多多少少有点愠怒,转过身去,克制一下刚刚升上来的□□,背对着紫玉。
紫玉一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不清不白,心里更是难受!满肚子委屈,泪水滴落枕头,却无法洗净身子上的肮脏。原来太子是介意的,自己也那么介意他与郡主亲热了,太子又怎会不介意自己的过去?
母后说得对,后宫日子难过。自己连一个郡主无法忍受,心里已经这么痛苦 ,以后怎样忍受他坐拥无数美人?看着他儿女成群。自己孤单只影,情何以堪?
“殿下,不如让我走吧……”
随之而来的均匀鼻鼾声。他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感受,已经睡着了。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太子根本没有入睡,只是听到他说要离开,心里更加窝火,怕控制不住大发脾气而伤到他,所以只好装睡。
玉儿真是一个无情之人,自己一直对他那么好,从他中箭毒开始,天天帮他洗伤口,帮他吸出毒血,帮他敷药,被山贼追赶时,连命也不要地掩护他,天天放血救他……
而他竟然这么没良心,这么冷血,到现在入宫了,还心心念念想着离开自己。
究竟他想怎样?还要我怎样做?他才会一心一意地爱我?爱我真的那么难吗?为何若容郡主轻易就对我死心塌地。而他就这么难?
紫玉心里也是难受,既不敢妒忌,又忍不住要去嫉妒。想离开他,又没办法逃离,又舍不得离开他。真是既矛盾又复杂,可能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爱!
看着太子宽阔的后背,很想靠上去,但是这个肩膀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心里阵阵恶寒侵扰,换来就是无法入睡,只好合上眼假寐。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太子静静地挑开床帐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寝室分内室、外室,两者相连,只是隔着厚帘布和推拉门。内室是休息睡觉、梳洗更衣用的,就是真正的睡房。外室有书台、书架和餐桌,平时可以在此临时办公、看书和用膳。从内室经过外室才可以出去。
紫玉睁开眼睛,发呆地看着床帐,开头期盼着他只是起来解手,但是听到寝宫的几道门的开闭声,加上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就知道他已经离开寝宫了。
政乾这么快就厌倦我了吗?连睡觉也不想和我一起了吗?自己还期盼着什么?期盼他到外面走一圈回来?闭上眼睛承受一片孤独。
翌日,阳光明媚,斑斑驳驳的阳光透过窗口照进来!紫玉醒来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身旁的位置仍旧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