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两大汉赤手空拳打的不可开交,左边那位是教官里出了名的暴脾气,陈爽。
至于另一位。。
个高板壮,宽肩长腿,身挂汉唐甲,站在那与半截黑塔相仿。
此时看陈爽拳头使空,嗤笑一声,伸手拽住陈爽腕甲,被震开也不急,头上红绒球微抖,是一百二十个神气。
这般精神,除了吕布还能有谁?
李纪看罢,嘴角上扬,进圈立掌分劲,两人跳开,李纪走到吕布身前,反看陈爽还想再打。
“陈四刀,若你就只有骂人和打架的能耐,何必欺负新人?”
“放屁,我教育人还轮不到你来管闲事。”
“这么傲气?还是被新人打了嫌失面子?”
闪过陈爽的拳头,一个侧踢,陈爽因为怒上心头打的根本没有章法,来不及防御被踹倒。
“豹子,领两个人将他送还总教头,我们无忌营还不需要这种败类教人。”
“是”
陈爽还想争些什么,被豹子掴了好几巴掌架着走了,隐隐约约还能听的到谩骂声。
后来听说拎到杨宁面前时五花大绑外加猪头脸,讲明缘由还被拉去打军棍,也是憋屈。
“散了,散了”
“新兵营全体都有,”
剩下看热闹的被一哄而跑,大撮新兵在原地小声议论,不知如何是好。
李纪一喊,赶紧列队站好。
“这件事虽然是陈教官做的过分,但你们也有责任。”
李纪手一背,新兵们精神就是一紧,静等听训。
还有几个偷着在后面眼神交流,被李纪刀子般的目光扫过,毛骨悚然,吓出一身冷汗。
这下不光那哥们惨球了,我们也惨球了。
李纪在队列前踱了两步,
“你们既然被编在一个营,就是一个团体,逞个人英雄那叫匹夫,而你们却连匹夫都不是。”
“匹者,独也,好斗而单一。夫者,人也,若一人能敌千军万军,还要你们做什么?”
“这…”
新兵们面面相觑,
“两军交战,靠谋略取胜虽为上策,但有谋而无勇,何谈为军?”
“东都狼之所以是东都狼,因为狼成群作队团结而成势,你们若连这点都不明白又为何参军天策府?”
“为军饷为名号?为虚荣为面子?”
“那我今天就明确告诉你们,天策非常穷,没军粮没月俸也没妹子,但是天策也很富,因为我们有骨气有同袍有责任,肩上抗的是国家,心里装的是百姓。”
“要想当天策,那必须先当个好匹夫。”
“现在你们告诉我,你们能当合格的匹夫吗?”
“能”
新兵里只有小部分应和,李纪突然非常小声的来了句。
“大点声我听不见”
“能!能!能!”
连吼三声,士气是高了,震得耳朵发痒。
李纪满意了,
“所以,以后再碰到这种鸟人,一个不准落,全都上,有啥能耐就使啥能耐。我们无忌营的规矩就是,怂包一概不收,谁损揍谁。”
“让我看见有那种只会在旁边摇旗呐喊挑事捡漏的,趁早滚蛋。”
“这次先罚个热身运动,只围天策府跑100圈,讲清规矩若还犯,杖一百五,全养马去。”
新兵们听完傻眼了,
“等等,将军,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李纪早转身走了,吕布默默跟在他后面也走了。
在进营帐以前,两人静静的走着,听身后急急的脚步一迟,又慢了下来。
背后热切的视线逐渐带上失落,李纪掀帘入帐。
身后人一愣,急忙掀帘跟上,没等看清帐里情况,大腿和腰上横来手臂,整个人腾空了。
身侧多了个毛绒脑袋,在脖子上咔哧就是一口,血腥气弥散帐中,传来轻轻吸吮声。
“川子”
吕布惊到,
“别动”
将军命令似的语气中夹杂着忍耐和激动,
脚着不了地,没重心,手扶将军肩甲,身上一抖,如触电般浑身发麻,又上前搂的紧了紧。
感觉能用的力气越来越少,仿佛被将军吸掉,嘴边叹息溢出。
将军已经踱到床边,还觉不够,去咬那喉结,湿漉漉的,直到两人微微带喘,才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