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毛球太艳不适合你。”
头上的红绒球被将军摘下,换了颗旧的,吕布躺坐在李纪身上,浑身放松。
“不问我怎么来的?”
“不问”
拽出胸前红绳穿的两颗狼牙,拨着,把李纪当躺椅,李纪也由着。
“有空请岳鹏举和墨子渊吃顿饭,我欠他们的。”
“好”
任李纪在头上捣来捣去,吕布无端笑了。
“之前你还说我痞,你训起兵来比我还痞。”
“是么”
防吕布掉地上,双臂圈着,感觉自己翎羽被撸上前脸,默默凑到脖颈上又啃了口才道。
“当然是宝贝儿你调|教的好。”
反手一扯李纪脸皮,是真厚,只能啧啧两声。
“活了多少岁还这么不正经。”
“胡说,本军爷年芳二十二,不喝醉酒不遛鸟,不去青楼不沾妓园,就是至今没媳妇儿。。”
吕布一听,好似警铃,转过来,面对面,眼瞪溜圆,
“你不准在房事上动脑筋。”
“……”
被发现了?
手从甲缝里探进去,像是早就观察好路线。将小吕布摆来摆去,偶尔一弹,眼神里却是装满无辜。
仿佛在问,真的不行吗?
捂着档咬牙切齿
堂堂七尺汉子,你特么跟我卖个鸡儿萌!
进帐不过半个多时辰,两人因这个问题已经躺床上商量去了。
以至于林铠还没掀帐,听着床板吱嘎,顶巨大压力,生无可恋。
“将军,苍云燕将军到东城门了。”
!!!
“不是说今晚才到么?”
“唔”
一愣间被反压身下差点憋没气的李纪幽幽听在上面二百多斤还在使千斤坠的毛球嘿嘿一笑,
“川子,你的雏我今天破定了。”
吕布虽这样说着,但千斤坠不能动,动就不管用,所以两人只能脸对脸干瞪眼。
被压的不能动弹de李纪:……
帐外急得团团转又感觉会被灭口de小林子:……
用唯一能挪动的左手,把吕布大带点点解了,眼神中却带了松动,眸微敛,一副隐含期待的表情。
吕布忍不住诱惑脸凑过来时,李纪狡黠一笑,自己脑袋猛撞吕布脑袋。
“梆”
额头一疼,震得刚松劲就被掀到床里边。
“哎我去,李子川,你他娘的诈我”
看李纪已经跑门口了,刚准备追,裤子腰带噼里啪啦掉了一床,甲裙两页间鸟顶的像个帐篷。
“……”
“将军!”
“快走”
“是”
出了帐,整盔甲,揉揉通红的额头,唤了沙沙飞驰城门,城门两队白毛毛排列整齐,听前排将军讲话,看来也是刚到。
讲话的将军听到马蹄声,一转身,看见李纪甩蹬下马,向他走来,万古不变的表情竟有一丝柔和。
吓得前面左侧队列里有个白毛毛偷偷揉了揉眼。
“燕将军,好久不见。”
“嗯”
只是客套的互锤一下,李纪让林凯领着两队先走。
“贵军一路风尘,府里已经准备好帐篷热水和午饭,请跟我来。”
李纪在后面给燕将军讲一下换防的区域。
安顿好友军已经中午,给沙沙喂了点马草,回营路上遇到巡防回来的徐将军,聊了一会,徐长海突然问,
“你这跟宠哪儿领的,怎么盯人瘆得慌?”
李纪回头见友军的燕将军笔直在他身后十米门边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自己罚立正。
见两人都看过来,燕北表情僵了一下,举举手里的酒坛子。
“喝酒”
徐长海看看燕北又看看李纪,清咳一声,
“我可什么都没听见啊。”
“……”
怎么总觉得徐将军误会啥了…
好不容易和他讲明白天策军中不能饮酒,将一脸失望的燕北送走,又被杨宁叫去。
正好府主也在,会散,李纪索性留下来将从墨子渊那里得来的情报一说,将花哥给他的唐史交给李承恩,再出来天都黑透了。
李纪搓了搓脸,至于之后会有什么行动,听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