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多做休息,直接拖着马车和媒婆赶到乐言之家门口。媒婆无奈,拿这将军家的小公子没有办法,只得把这小公子安放在马车内,自己稍作修饰,下了马车准备去敲门。
媒婆抿了抿不多的几根鬓发,一走三扭的站到门口,这才抬起头来准备拍门,手还没有落到木门上,结果看到一个铜锁大摇大摆的挂在门外晃着自己的眼睛。
南宫毅倒是没有着急,他知道唐依秋十有八九又去谁家去代笔书信,而乐言之这家伙很有可能跑到哪里撒野去了,真是不老实的小东西!
于是南宫毅决定继续等,到中午或者下午他们总会回来的。
这一白天的时间,就在媒婆的蹲守和南宫毅的傻笑中度过。
到了该点油灯的时候,这家人还是没回来,南宫毅有些坐不住了,开始围着马车绕圈圈。
“咯楞楞”一个小石头滚到脚边,南宫毅没在意,心道这是他的马也累了想休息所以乱踢石头在叫他。
没过一会儿又一个小时候滚了过来,南宫毅心疼了,赶紧走到自己的马旁边摸摸脑袋拍拍鬃毛,安慰着告诉马再等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嗙”的一声一个拳头大的石头砸在南宫毅的脚边,南宫毅机灵的往起一跳,顺利躲开了这个偷袭。
这下他反应过来了,赶紧四处看看有什么动静。
不远处那条巷子的拐角,离墙根不是很高的地方有个胳膊弯来弯去,看样子是叫他过去。南宫毅提了剑,放轻脚步悄悄往那边走。
一个闪身,一把在月色下发着寒光的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说!你是何人?为何偷偷摸摸!”南宫毅阴冷的问道。
一个颤抖的声音道:“我、我是徐二,徐三的哥哥!”
南宫毅立刻收起剑,把腿软的徐二拽到一个角落,“找我何事?”
“这、这位公子,是否是在等这家的乐言之姑娘?”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宫毅急切的问道。
“别、别等了,他们几天前就、就走了……”
南宫毅掐着徐二的脖子使劲儿按倒墙上,恶狠狠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最好给我如实招来!如果有一句谎话,看我要你小命!”
乐言之的蜕变(一)
“爷、爷饶命!我保证句句属实!乐言之姑娘帮过我们一家,我不敢说假话!”徐二扳着南宫毅的胳膊,自己艰难的呼吸着。
“快说!”
徐二道:“是!自从我弟弟溺水后就开始高烧不退,乐言之姑娘给了一个方子这才止住高烧,结果被官府禁止使用该方子,最后我弟弟高烧咳血而死,乐言之姑娘为我们打抱不平去击鼓,结果就是只能关门跑路!这门已经锁了好几天了……”
南宫毅没有心思继续听下去,甩开徐二飞身上马就往延京县县衙跑。
这几天刘德在心里渐渐的平实,不再有怒气,这个时候正搂着爱妾秀云在屋里毛手毛脚,宽衣解带,准备待会儿提枪上马!
得不到的想着都眼红,现在却只能拿眼前的先解馋。
刚把裸着的秀云压在身下,屋门“咣”的一声就被踢开了!刘德在一个激灵立刻疲软,被这不小的动静吓了一跳。刚刚以为是哪房太太找了过来,赶紧批了件外衣,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准备质问!
结果定睛一看,傻眼了……
这前段日子刚走人的南宫将军怎么又回来了?而且手里还提着一把没有剑套的明晃晃的剑?!
这表情怎么看着都像是要吃人一样?
南宫毅胳膊一挥,剑锋直指刘德在的鼻子,“乐言之的事情,如实道来!否则我丢官也要你狗命!”
刘德在□疲软了没有半刻钟,现在看到指着自己鼻尖的剑,接着浑身发软,顺势歪在桌子上,茶壶茶杯都被撞翻在地,“道、道什么?乐、乐言之的什么事情?将将将军要问什么?下下官知道的一定都说,这这个东西太危险……”
嘴里结结巴巴,心里可不结巴,刘德在的心思在冷剑的压迫下快速的转着,南宫毅这个表情,这个怒气,找乐言之?啊,有谱了,男人嘛,见到美色能有几种心思?八成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过来要人的!
“乐言之报官所为何事,为何要逃跑?”南宫毅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