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闲惊恐於他的举动,仰头大叫救命,然而林楠似乎并不在意,猛然撕裂他的衣服,张嘴就咬上他的乳尖,使劲吮吸。花若闲吃痛地叫出声来,使劲推搡,然而却动不了对方分毫。
乳头被人啃著的感觉恶心又怪异,花若闲使出吃奶的劲在林楠手上咬了一口,林楠痛叫一声,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打得花若闲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林楠空著的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一根手指强硬挤进他的後穴。
“呜呜,好疼,好疼。”花若闲哭叫著。
“不乖就要受到惩罚。”林楠道。
手指在脆弱的肉穴中搅弄,没过一会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花若闲疼得没了力气,惊恐正在发生的事,却没有能力制止。
半开敞著的窗户外忽然跳进来一人,白色的身影让花若闲一晃神,来人单手便将有些发福的林楠提了起来。来人是白孤月,他此时此刻一脸盛怒。“该死的狗东西!”他怒喝,一掌打在林楠胸口,林楠还来不及告饶,便横飞到了墙上,摔到地上,看来这一掌威力不轻。
“白大哥!”花若闲几乎是欢呼著,若非身体上的疼痛太难以忍受,他说不定会整个人扑上去。
“别动。”白孤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光裸的身体上,抱住花若闲从窗户跃了出去。
“哇,白大哥居然会飞檐走壁。”花若闲欢呼道,脸上还挂著泪,白孤月正抱著他在房顶上奔跑,很高的地方一下子就上去了,好像电视里的武林高手。
白孤月笑了笑,忽然一跃,在天上飞行了一段时间,才落到一家客栈的房顶上。
“白大哥真厉害。”那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花若闲心想。
白孤月在这家客栈暂住,抱著花若闲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眼见对方一身的狼狈,白孤月不禁又怒又心疼,翻开自己的包袱找金疮药。
方才受到的虐待抵不过此时见到白大哥的高兴,花若闲噙著笑,看著思念的白孤月,身上的痛也没那麽严重了,只是还有些不舒服。
“都怪我,不该没将那人的事迹搞清楚,就将你送过去,害你受罪。”白孤月自责道,将药膏涂抹在花若闲红肿的脸上。幸好他今夜往那走了一遭,否则後果不堪设想“白大哥这不是及时救了我吗,没事了啦。”
“我不放心你,便打算再在定州住一日,晚上你一定孤单得紧,我便想今夜给你吹一曲,伴你入眠,谁知竟发现那林楠是个恶心的变态。”白孤月摸著花若闲开始发青的脸,叹道。低头便能看见对方被蹂躏过的乳尖,乳头红肿挺立,如樱桃般鲜豔欲滴,他有些尴尬地别过脸。
“白大哥,抱抱。”花若闲伸出双手。夜冷,没有人体的温暖,他的身体暖和不起来。
白孤月褪下衣物,拥著花若闲躺在床上。“你一定累了,睡吧。”受到如此惊吓,怎能不累。
花若闲点点头,会抱精壮的身躯,闭上双眼。他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感到不舒服,不禁有些苦闷地皱眉。“白大哥,我睡不著。”他道。
“怎麽了?脸还很痛吗?”
花若闲摇头,抓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臀部上,“屁股不舒服。”
“这……”白孤月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抽回手。
“那个臭老头刚才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弄得我好痛,现在还痛。”花若闲苦闷道,“真恶心,居然捅我的屁屁。”
白孤月尴尬又觉得哭笑不得,这孩子,单纯地还不知道这代表著什麽意思。他迟疑了会,最终还是掀开被褥,打算替可怜的小家夥看看。
花若闲乖巧地趴在床上,撅著圆溜溜的屁股,一副任人采撷的乖样。
压下心中怪异的绮念,白孤月暗骂自己不是人。掰开臀缝,白孤月看到肉穴周围有些血丝。“大概是里面弄破了些,抹些金疮药,不知可不可以,你忍著些。”他亦是从没经历过这事的人,甚至也没见过,不知那里受了伤,到底该怎麽处置。
“哦。”花若闲紧紧抓著身下的枕头。
白孤月沾了些药膏在手指上,将手指送进窄小的穴中,然而才刚进去一些,药膏就被挤出在了外边。看来要想将药膏送进去,还得多费些功夫。他又沾了不少药膏,手指插进肉穴中,抽出来沾些药膏,又插进去……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