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花若闲只感到一股奇异的感觉自下体流窜到全身,惹得他面红耳赤,禁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样抽送似乎蛮有效果,穴中渐渐湿润,手指的抽送渐渐容易,留在外面的药膏也愈来愈少。白孤月忽然听到呻吟声,一看花若闲春情荡漾的模样,才想起自己正做的事,和登徒子有何两样。
赶紧胡乱弄一下,白孤月便拉起被褥盖住两人。
“好了吗?”花若闲问,思绪有些迷蒙。
“嗯,还有不舒服的话,就忍忍,明天一早就都好了。”白孤月拍著他的背道。
“哦。”花若闲抱著他,闭上眼睛,然而没一会又忍不住动来动去,感觉现在比刚才更不舒服了。刚才是有些疼的不自在感,而现在全身好热,特别是屁股,小鸡鸡那里也热。花若闲伸手碰了碰自己胯间,被吓了一跳。
“白大哥。”他慌道,“我的小鸡鸡好奇怪,硬起来了。”
“这……”白孤月迟疑道,“闭上眼睛睡觉,一会就好了。”
花若闲哦了一声,沈静下来,大约一刻锺後,大概是实在难受,隐隐发出难耐的抽泣声。白孤月内心一叹,抱紧他,一手握住他的命根子,上下摩擦揉搓。花若闲只感到一阵阵像是欢愉的感觉从小鸡鸡那里升腾而起,不由发出愉悦的呻吟,凭著本能的驱使,他化被动为主动,摇摆著腰部,命根子在白孤月手中抽送。
到底是小孩儿,没一会就皱著眉达到高潮。欲望得到纾解,花若闲带著满足的笑沈沈进入梦乡。
白孤月看著他的笑脸,禁不住又是一声长叹,擦拭掉手中的童子初精,拥著对方入眠。
“白大哥,昨晚上好舒服哦。”
白孤月正与小贩商量马车的价钱,听这话,顿时忘了接下来要说什麽,只有尴尬地叫花若闲先不要说话。他买了一辆马车,又购置了一些干粮、棉被、衣服,外带还有不少零食、小玩意,这才招呼著花若闲进马车内,自己在外面当车夫。
出了城门,便是一大片平地,一眼望去是大山川。花若闲拨开车窗,看著外面的秀丽风景,分外喜欢,高兴地走出去,坐到白孤月身旁。
“白大哥,今晚上能再为我疗一次伤吗?”花若闲道,一脸期待看著一袭白衣的俊俏男人。
“你的伤已经好了。”白孤月道。
“可是昨晚上好舒服,我想再来一次。”花若闲眨著一双大眼睛。
“唉。”白孤月有些头疼,“那种事……那不是我们两个应该做的,那是……夫妻俩才能做的,懂吗?”
花若闲瞪大了眼,只感到莫名其妙,“可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做成了吗?”其实根本就不清楚什麽叫真正的“做成了”。
“你还小。”白孤月揉著额头,有些苦恼,“长大就明白了。”
花若闲和所有未成年人一样,对“你还小”这种借口深恶痛绝。他撅著嘴,愤愤不平地看著白孤月,就差双手叉腰,摆一张泼妇脸。
“若闲,这事确实不该发生在你我之间,昨夜之事只是意外,若非你克制不住欲望,我又岂会做出那样的事。”白孤月道,“白大哥不会骗你,你以後不要再谈论这种事,即使以後遇上了能和自己做这事的人,亦莫要沈迷。”
看对方认真的表情,花若闲只有嘟著嘴,点头。
安静了一会儿,花若闲又想起一事,带著微微埋怨的口吻道:“白大哥,你明明有武功的,你骗我。”
白孤月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我不想太过招摇。”
“这我明白,白大哥是世外高手,不显山不露水,大隐於市。”花若闲笑嘻嘻道,“幸好让我给碰见了,白大哥,这下你得教我武功了吧。”
白孤月有些为难,“这……若闲,我并非不想教你,只是师门有令,禁止擅自传授武功给非本门派之人。”他看到花若闲失望的表情,又道,“江湖上,多的是有这样规矩的门派,偷学其他门派的武功,乃是武林中人的大忌。”
花若闲苦著脸,“那我现在就拜你为师,你收我进你的门派可不可以嘛。”
“我可以收你为徒,但没有让你加入我派的权利。”白孤月表示无能为力,“但我可以教你一些强身健体的普通招数,将来若再有第二个林楠,你便不会没有丝毫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