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少年翻了个身,把他尚湿的长发粗鲁地捋到一边,手掌从他的脊背抚摸往下。
白鸢的脸颊贴在冰冷的、泛着湿气的地面,绝望地承受这一切。
男人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那儿太紧太涩,但野兽就是野兽,毫不顾忌少年的感觉,紧跟着伸了第二根。他搅弄着,白鸢疼得冷汗涔涔,腿不自觉想合拢,被男人一把掰开。白鸢痛苦且屈辱,他咬紧牙,一时想要自尽,一时想要杀人。
男人大概是觉得扩张够了,随着铁链作响,挺直的、滚烫的阳`具蹭到白鸢的臀缝,直朝那小`穴冲去。他横冲直撞地试了几次,但显然,少年还没有湿润到足以容纳他。白鸢自觉已被折辱到了极致,他胡言乱语地骂着,徒劳地拖拽锁链,妄图能把那头不懂人言又不通人性的野兽从自己身上甩下去。自然没有成功,他对抗的仿佛是一座不会被轻易挪动的山,白鸢愤恨地以头抢地,抽噎着,嘴里颠三倒四地说着话,忏悔、谩骂、道歉、求救……他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和血液,不敢想象此刻自己多么狼狈,忽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白鸢身体僵直,大腿内侧狠狠抽搐了一下。柔软湿润的舌头正舔舐着他那儿。
满腔悲愤被打断,白鸢一下子泄了力。他混乱地想:让我死个痛快吧。
唾液的润滑远远不够,但男人仍插了进去。他一只手贴搂着白鸢的腹部,一只手按住白鸢的左手,脑袋则凑在白鸢颈侧,吮`吸刚刚咬出来的伤口。他的腿抵开白鸢的腿,让他分得更开些,更好地容纳他。他动了起来。一开始缓慢抽`插几次,像是试探,紧跟着速度愈来愈快。空荡的暗室回荡肉`体相撞的“啪啪”响声,白鸢咬着自己的手腕,牙齿嵌进皮肉,不让自己泄露出丝毫呻吟,哪怕是痛苦的呻吟。他的嘴里尝到血腥味,身后已然麻木,他的眼泪一刻也没有停,直到晕厥过去。
蜡烛已经燃到了最末,火光跳跃,只能勉力照亮一小方天地。
男人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暗沉的眼眸一点一点涌上理智和记忆。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白`皙的皮肤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脖子右侧被他咬得稀烂,他自己嘴里一股子腥锈味。他的目光又往下移,他那物射完已软踏踏地垂在胯间,而少年私`处却混着鲜血与白浊,臀上满是手指的抓痕。
他微微颤抖着,手慌脚乱地将自己的衣裤穿好,然后摸索着抓到自己尚算完好的外衣,笨拙地包裹起少年的身躯。少年还活着,呼吸微弱,脉搏也轻得几乎摸不到。他把他翻过身,抱起来,轻手撩开少年的发,看清他的面容。少年的额头、嘴唇与下巴上全是血,手腕上布满他自己的牙印。他才多大?十七岁?十八岁?他大概委屈和害怕极了,小脸上满是泪痕,鼻子与眼眶都是通红的。男人盯着他唇边的血迹,着迷一般,低头,伸舌头舔了舔。这个动作一做出他便悚然一惊,猛地僵住。他闭眼沉了沉心绪,朝密室出口喊:“来人!”那嗓音沙哑地不成样子,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先进来的是侍从,他拿起桌上只余一点的烛火,不徐不疾地将内室墙壁上安置的灯盏一一点燃。
密室亮堂起来,男人低头又看了少年一眼,怜惜地抹去了他眼角渗出的泪。
侍从在他面前站定,恭敬道:“公子稍后就到。”
男人盯着,像是在分辨什么,片刻后,哑声问:“你是……顾流?还是顾游?”
“属下顾流。”
男人微微颔首。
公子来时,面露微笑,道:“许久未见,司空教主。感觉如何?”
“沈大神医,少贫两句罢。我能清醒多久?”
“半年来头一次,不好确定药效。”
司空骞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有些难为情地开口:“药……是他?”
沈寄傲一眼扫过白鸢,神色未变,甚至笑意还深了几许:“是他。”
“非得……如此?”他问得愈发艰难。
沈寄傲斩钉截铁:“非得如此。”
司空骞抱着少年站了起来,示意顾流来接。他看着沈寄傲,沉声说:“那……去帮他处理一下吧。”见沈寄傲神色淡淡,他忍不住补了一句:“别舍不得你那些好药,他年纪还那么小……”沈寄傲笑着打断他,“不小了,你十九岁时,已灭金缕殿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