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金叔躲起来,于是敲开了那家人的门,开门的是个十一岁的小男孩。
我对他笑笑:“我想找下杨潇?你是他弟弟?”
男孩摇摇头:“不认识。”
我说:“小弟弟就你一个在家。”
那小孩眼中起了警惕,我看后觉得已经只是一个人。
“杨潇几年住在你们家。”
男孩有些好笑的说:“我从小在这长大,这房子是我家的,根本没有租给任何人。”
男孩关门,金叔忍不住上前想跟我讲话,我对他说:“金叔,我们去下一家。”
这一次跟之前一个样子,根本没有杨潇这个人。于是我们又去了第一家。
“放屁。老娘在这住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要要卖过房子。”大嗓门妇女碎了口沫子,狠狠地关上门。
“为什么这一次跟我之前调查的不一样。”
我笑:“可能是说话技巧的原因,他们大人大多一定被收买过,所以对他们说话不能说出那几个关键词,找杨潇。”
天色不知不觉中就接近黄昏了,金叔开车把我送回我的公寓,我一开灯,便见杨潇睡在沙发上。
俊秀的侧脸,白皙的脖颈,小巧的喉结微微动着,胸腔微微起伏,修长的身躯就这样侧卧在沙发。我看着有点熟悉,样子就像是某个人。
纤长的睫毛动了动,像是悠悠转醒。
“你回来了。”他温柔的道:“下午三点我去接你,你人都不在了。”
我松开脖子上的衬衣扣子,对他好奇的问到:“你也住这里?”
他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小弋,我一直跟你同居很久了。”他着重的强调了同居两次。
我不痛不痒的“ 哦”了一下。“那你明天回去跟你爸妈住吧。”
“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他笑的苦涩,惹人怜惜。
他给我看了他钱夹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笑焉如花。
我想起那个大嗓门那个大姐,若有所思。有些时候一个谎言要用千万个谎言弥补漏洞,所以说撒谎是个技术活,要同调要协调要一致,你光给别人钱,却没有培训别人该怎么说话,钱都白花了。
我感到惋惜。
杨潇说,小弋你别叹气,我都习惯了。
洗过澡后我就去睡觉了,半夜中模模糊糊似乎有人掀开我的被子,偷偷摸摸的摸了进来,紧紧的抱住我,心贴心,好温暖,就像小时候怕黑睡在父母中间的那种感觉,让人亲近有熟悉,我没有推开,因为不妨碍。
第二天醒来,阳光依旧透过窗户照射在屋里。
我洗漱过后吃着杨潇做的早餐。
煎蛋,炒蛋,鲜榨的豆浆还加了花生。
我说:“很好吃。很有手艺,也很营养。”
他温和的笑起来。
“昨天是姜成新投资的酒店剪彩的日子,怎么认识姜成的?”我漫不经心的喝下豆浆,看着他面无血色,煞白的一张面孔。
我想起我醒来的那天他眼中复杂的神情,我觉得我不该心软。
我放下餐具,不再有胃口,杨潇去洗碗。
我看着和煦的阳光,周围的树影婆娑。
(五)
看来我这五年谁无比纵容,我查出账目亏损了五个亿,相当于把半个裴氏都赔进去了。
我看着监控录像里面的杨潇侵入电脑努力把账目做平的模样,喝了口手里的红酒。
金叔说:亏损五个亿是因为假消息所以风险的投资,而一周后姜董大量收购我司的股票,像是一切都是计划好的。我们不过是陪着演罢了。
又过了几日,我把手中的证据收集好,在办公室叫杨潇进来。
“小弋。”他朝我笑笑,眼底是温柔,我捉摸不透。
“四月三日就在今年,公司得到看一则假消息。亏损了五个亿。”
他的笑一僵:“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风轻云淡:“我在监控录像里看到你在做平账目。”
他表情有些震惊。
我笑的漫不经心:“你一定很吃惊吧,关了所有的监控,为什么还是被发现了,那是一种软件,可以远程控制的那种,还可以控制摄像头照到当事人,当然你需要启动某项机密文件这些才会都会开启。要看录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