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掐着那张嘴,说了一句口是心非便不由分说的撕咬着慕故的嘴唇。
慕故笑了笑,任由男人解开他的衣裤,在chuáng头柜子里随意拿了盒药膏胡乱往慕故身后抹了抹。
跪在慕故腿间,慕故倒是毫不遮掩的张开自己的腿,那处一收一缩还沾着些未化开的白色药膏。
像是催促般,慕故张开的腿勾紧了王爷的腰,看王爷迟迟不来便动了动。
王爷下身抵在那处,俯下身一口含住慕故胸口的红樱。
慕故qíng难自禁的哼了一声:“嗯……”
这一声呻-吟引得在他那处的东西又粗壮一分,王爷缓缓挤了进去,温热紧致的那处包裹着他粗大的物体。
身后异-物挤进来的感觉让慕故咬了咬牙,看到王爷小心翼翼的抽动着眼眸里笑意渐渐褪去,心里有几分喘不过气。
男人喷薄的肌ròu上累积了常年的刀剑伤,狰狞且丑陋,一点都比不上苏翊那种jīng瘦恰到好处的肌ròu,就连肤色美感无一不例外。
“王爷。”慕故看到男人抬头满眼笑意,手指细细描绘男人英俊的轮廓:“不知我可曾说过苏翊chuáng上功夫比你好的多。”
身后的物体动了动,疼的慕故拧紧眉语气却还是那般轻佻:“可曾说过……苏翊比你顶得更深……”
身后被狠狠一顶,慕故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嗯……”
慕故额前渗出细细密汗,唇色发白依旧笑着:“王爷,你可知苏翊chuáng前chuáng后待人极好,温柔缱倦。”
chuáng间的血液慢慢渲染开,慕故汗湿了额前疼的双腿打颤,纵使咬破了嘴唇都未曾停说苏翊两字。
待一番耕耘过后,慕故背部的愈合伤口又裂开,jīng-液混合着血水布在慕故两腿之间,配合着慕故被血染红的双唇,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艳。
“你这嘴偏生如此作践,本王恨不得撕烂你这张嘴。”王爷俯下身紧盯着身下的人,虽说声音沉稳略带恼火,眼眸却是一汪chūn水温柔万分。
慕故笑了笑,伸手卸了男人的发冠,长发倾斜下来垂至他胸前。拿起一旁的黑丝蒙住那双眼睛,慕故笑意忽止抬起上半身侧在男人耳畔,声音轻盈:“王爷,慕故只是一jì-子,用不得心。”
……
一夜无梦,辰时王爷出门时不曾想身后慕故缓缓坐起身子,喊了一声:“王爷。”
未等王爷转身,慕故带着笑意的声音便从屏风后传来:“我可曾说过王爷眉眼间与苏翊相似?”
第5章 第 5 章
第五章 刚进府管家便迎上来行了礼:“王爷您可回来了,三王爷派人传信来说是约您这月十五去围场秋猎。”
“秋猎?”王爷似是听到玩笑话:“如今他还想作甚。”
“那老奴去回绝?”
“不必。”王爷目光一片肃杀之意:“本王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那老奴这便叫人回信。”作了个辑,管家便匆匆派人去传口信。
廊沿水仙被昨晚的一场大雨打得恹恹的,王爷止住脚步:“漠若。”
漠若无声落地,伏低身体:“在。”
“你去给本王找些男子龙-阳之好的画本过来,越多越好。”
王爷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声音依旧沉稳,漠若却是一脸复杂,好半会儿才应了声是。
书房外,漠若守在门外,里面翻动书页的声响他听得清清楚楚。
管家走过来探了探头,看向漠若:“王爷可曾说过要用膳?”
漠若摇了摇头。
抬头看了眼渐暗的天色,管家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心:“王爷自回来就待在书房里,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qíng?”
“不知……”漠若垂下头,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唉……”管家也只待了一会,看王爷没有要传膳的意思便走了。
烟雨楼最高有八层,慕故的厢房在三楼,靠着街道打开窗便能看见京城夜市的繁华。
慕故侧身坐在窗前望着楼下姐妹甩着帕子使出浑身手段招揽着客人,糖葫芦的小贩叫卖着,人来人往的人群中似是有一男子匆匆忙忙停在烟雨楼前。
一抬头,便对慕故笑了笑。
苏翊一身玄色锦衣,腰间配了块色泽上好的同心玉佩,白面玉冠,眼神温qíng脉脉的仰头与慕故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