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样感觉吴铭无法控制,更无法理解,那一瞬间自己的心cháo澎湃得好像要把心脏撑破了一般,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似一下的心跳声震彻心扉。
还来不及做何反应,更可怕的事来了……
后面的甲扣竟然好死不死地把宋焱的一缕头发给绕了进去,甲是脱了,人却站不起来了。
窝在宋焱怀中的吴铭被自己这种无厘头的发骚惊得活血都要倒流了,下意识地将宋焱一把推倒在地,粗声粗气地大吼:“滚开!”
一楼头发就这样散为丝丝断发在吴铭眼前飘然落地,直到那时吴铭才意识到自己真是摊到大事了!
且不说那句言辞粗鲁叫骂是有多么凶残,单单就是推搡宋焱这一项就够他砍个十次八次脑袋的,一个三军统帅,天潢贵胄被他当面rǔ骂咆哮,推搡,还扯掉一缕头发……gān脆把他直接活埋了吧,还省得磨刀。
吴铭跪伏在地,大汗珠在脑门子上滚来滚去,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根本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趴在宋焱脚下……装怂!
很久很久很久……室内都保持着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寂静。
慢慢地,耳边开始响起衣料摩擦声,而后是徐徐而远的脚步声,又过了好一会,头上方终于飘来那个人特有的粗粝嗓音:“等什么呢?过来。”
吴铭缓缓抬起头,说话的人正端端正正地坐在chuáng边,面若冰霜,横眉冷目。
没办法,他忍着全身剧痛勉力爬过去。
刚爬到宋焱身边,一只脚便袭了过来,脚势凌厉,疾风劲道,即便是在吴铭身体的最佳状态下也根本躲不开,腋窝之下二寸之处被重重踹了一脚。
可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qiáng劲的力道居然没让他整个人飞出去,却好似有一股泊泊流淌的力量立时涌进了他的全身周遭。
温热的能量向身体每一处xué位散开,很快一个个关节,一寸寸肌ròu都好像焕然一新了,再也没有那种酸痛无力的散架感,反而处处轻盈。
吴铭惊讶地望向宋焱。
“怎么?不给你些真气,莫不是还要我亲手收拾炕褥,自己伺候自己就寝?”宋焱冷笑。
呵呵,还真把这畜生想成人了,真他妈的……
兴许是吴铭自嘲的冷哼让宋焱误会他有什么想法,宋焱眉角轻挑:“怎么?你想抗命?”
“殿下在上,小人岂敢不从。”吴铭心里一边骂着“我cao你妈”,一边赶紧动手收拾chuáng铺。
手将将碰上chuáng单,整个人便从身后被人一把抱住。
“那这样呢?”宋焱嘴角噙笑,抱着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这回再怎么震惊也不能像上次那样不计后果的胡来,吴铭理智尚在,呼吸却要骤停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无法抵抗宋焱的亲热,只要宋焱一碰他,他就跟要自爆了一样,浑身燥热,心跳加速。
“殿……殿下,您……您这是做什么?”吴铭哆哆嗦嗦咬出几个字。
“摸你啊。”宋焱得寸进尺,手探进吴铭的衣衫内上下其手。
吴铭实在受不住了,脸上的热度都能煎熟一盘子jī蛋了。
“殿下,等等……您先将我放开,您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不碰你,如何得知你的伤qíng?”宋焱收回笑意,松手将吴铭放开:“真不知平日里你是如何cao习的?区区六百套,何至于就肋骨挫伤,满布淤血?”
吴铭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宋焱叹了口气:“明日便不用cao习了,北山脚下有一处温泉,我准你一日病假,疗伤去吧。”
10.
cao。
我cao。
我勒个大cao。
……
站在温泉里,看着水中的倒影,吴铭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从没谈过恋爱遇过真爱嘛?!不是不知道爱qíng为何物吗?
那为什么一碰到吴铭的ròu体就他妈心跳过速得要爆掉?!这么个搞骚法是要闹哪样啊?!分明是要把自己玩进去的节奏啊。
爱人不怕,爱上目标人物也就罢了,还他妈不是同一个次元的,等回去那天,jú花不保,感qíng已伤,这他妈是闲得蛋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