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诛心到极致。
别说是宫远山的xing子,就再是个憨厚心大的也受不了。
本是诊脉的手转而握上了吴铭的手腕,五指越勒越紧,红印爆出。
吴铭疼得冷汗直冒,却打肿脸充胖子,梗着脖子,声都不吭。
“吴铭,我花了三日三夜救你xing命是我心甘qíng愿,我不曾也从未想过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但救命就是救命,恩德大过于天,”宫远山重重吐出了几个字:“我不欠你的,你却欠了我的。”
吴铭唇角一勾:“那又怎样?”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你无视轻贱,我便要好好考虑一下,继续治疗于我又有何好处?”宫远山松开手指,在吴铭红色的印痕上来回磨蹭。
非要将话说到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吴铭才知道后悔。
却已然无法补救了。
其实有xing无爱的下半身生活他不是没过过,长期短期的pào友纵横jiāo错,再加上看对眼一夜qíng打pào的对象简直无计其数,chuáng山cao的天昏地暗,chuáng下喝酒吃ròu称兄道弟的大有人在,那种相处完全可以自然到毫无违和感。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偏偏面对宫远山就不行呢?!那种排山倒海的qíng绪根本按耐不住。
这下可倒好,直接完蛋cao了。
愣是把自己搞到了极为被动无助的那一方,成了案板上的一条活鱼。
“你开条件吧。”吴铭蔫了。
宫远山将吴铭腕上的勒痕拿到唇边,用舌头灵巧地在上面又舔又压,疼痛中点点麻痒刺激得吴铭发出一串呜咽声,细碎中尽是难耐的yù念骚动。
“做过这次我再好好想一想,定不会辜负了你。”
58.
说话间,只听得“哗啦啦”一阵瓷碗砂壶相撞之音,而后便是小翠羞羞答答,结结巴巴的话语。
“公……公子们,请……请用……茶。”
口齿如此不清,定是小翠见门没关便大喇喇进了,不巧正撞见两人暧昧的一幕。
对外人,宫远山向来是那副彬彬有礼的装bī仪态。
“谢谢小翠姑娘,姑娘可先行退下了。”
话音未落,小翠如脚底抹油,瞬间人影全无。
这让宫远山不由得感叹道:“这么yín乱的朔王府找来的丫鬟却个个如此清纯,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装纯不是比真纯更有难度,你个奇葩不照样杵在这府里么?”吴铭嘲弄地哼了一声。
宫远山没再说什么,脸色却抹上一层yīn霾沉重的暗黑之色。
他将茶杯放在吴铭手中,淡淡说了声:“喝下去。”
掀开杯盖,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本就口渴的吴铭忍不住一口饮下,喝了之后,却觉得舌根之处弥漫出一种苦腥怪味,久久散不尽。
吴铭咽了咽唾沫,疑惑道:“这是什么茶?”
“这不是茶,是cháochūn,一种chūn药。”宫远山慢慢道。
茶杯应声坠地,碎得稀烂,吴铭气得浑身发抖,一跃而起冲他咆哮:“我又不是昏迷不醒,你他妈用什么chūn药啊?!!”
这一喊震动心脉,动作也大了些,马上体内一股燥热之火便升腾开来。
“唔……”这种异样之感猝不及防,吴铭脚下一软又跌回chuáng上,这一起一落,一上一下自己竟已通体火烫,热汗徐徐。
我cao!这他妈才几秒啊!
这药xing这么烈?!!
吴铭扶着chuáng栏,扯着帷幔,大口大口喘气,小腹中一波又一波的狂làng之火不断翻腾流窜,身上乍然便挂上一层细密汗珠,无论怎么压抑按捺,胯下的男根已是昂然挺立,胀痛不堪。
“当然是因为这样的效果才最好。”宫远山看着他,邪邪一笑。
说完,他走过去将瘫软如泥的吴铭从chuáng上拉起,用绳索绑住双腕于chuáng柱之上,内向chuáng,背向外。
朔王府中的竹chuáng四柱是用千年寒竹混着玄铁制成的,既坚硬又冰冷,他将吴铭的衣衫解开,火烫的前胸直贴凉柱,激得他后背猛地绷直,肌ròu一颤一颤。
“慡么?”宫远山的手指在吴铭后背上游移,指尖所过之处如滑蛇爬过,苏麻蚀骨。
别说是被下了药,随便一个正经八百的男人被蒙着眼捆在柱子上,你怎么玩他怎么硬,更何况cháochūn比之一般chūn药烈出百倍,药xing之下,所有的感官体验都被放到无穷大,快感如过电般从背部流窜到身体各处,那种激dàng好似四肢百骸有万千蝼蚁在钻营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