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牙龈都要咬碎了,却不愿发出一丁点难堪的呻吟,憋得一身cháo红,汗如雨下。
“喔喔喔~~好湿啊。”宫远山摸着汗淋淋的后背一直向下,滑过腰间,没入双股,猛地cha入后xué:“哎呦,这里更湿呢。”
“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cha弄让吴铭再难自抑,声音如开闸之洪从嗓中倾泻而出,全身由于抽搐过猛,手腕上绳索两端的铁坠子被晃得四处乱摆,与chuáng柱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放松一点,你把我的手指都要夹断了,”宫远山调笑道:“一会肏你时可别这般用力,若是先把我弄泄了,麻烦可就大了。”
“去……去你娘的……你到底是来治疗……还是来……羞rǔ我的?”吴铭喘着粗气,拼命地要挣脱腕子上的绳索。
“你不是也羞rǔ过我么?”宫远山不理会他毫无意义的反抗,开始用手指玩弄他的后xué:“以我这瑕疵必报的xing子,只有加倍奉还才算是扯平。”
说着,甬道中来回抽cha的手指正好探到了那个异常敏感的地方,他狠狠抠了下去……
“啊啊啊!!!!我cao你妈!!!!”吴铭本能地吼出了国骂,胯下的男根犹如失禁一般,弹跳着将白灼的热液she得到处都是,地上,柱子上尽是浓稠的斑驳jīng液。
cháochūn的作用下,仅仅是手指的chashe都猛烈得难以消受,高cháo的余波让吴铭的双腿颤栗不止,根本站不住,软下去的那一瞬,被宫远山从后面环腰抱住。
“这么快便泄了?咱们可还没合气呢,”宫远山用牙齿啃咬吴铭的耳垂,手下也不闲着,摸上吴铭半软的xing器,上下套弄。
此刻正是cháochūn的药效最为高涨之时,吴铭弓着背,抖着腿,嘴里发出的làng叫自己都听不下去,还是宫远山在间歇中提醒了一句,小翠走时太过慌张,门可并未关好……
这才让吴铭下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找回了些许理智。
宫远山惊奇连连:“我竟不知原来你这么能叫,再叫下去,招了满苑的公子来看热闹,你可莫要怨我。”
“你个畜生!!是你给我下的药……唔!”guī头被对方用指尖故意狠狠划过,刺激得吴铭头颈猛地向后仰,呻吟着又涌出不少jīng液,she了宫远山满手。
“看来你并不了解cháochūn的jīng髓所在,”宫远山擦着手上粘腻的浊液jīng水,慢条斯理道:“cháochūn虽为chūn药,却与一般的不同,最大不同之处是它根本无法让一个毫无qíng爱贪念之人心生qíngyù,也就是说,你若无yù无求,红尘皆空,它同一杯白水并无区别。”
“只有爱yù念,求不得,它才会发挥极致功效。”宫远山看着手上未擦净的斑驳,皱眉道:“不过玩弄几下而已,你便已泄了两次了,你怎会让自己陷得如此之深?”
是啊……
怎能不深?
命都不要了,也要挣脱枷锁去找他。
吴铭闭上眼,费了很大劲力才将那人的身影重新在心中封存好。
“把门给我关上。”吴铭命令一般的口气。
宫远山说了句,好啊,求我。
吴铭哑然。
“求我,我便去关门。”宫远山又说了一遍,字正腔圆。
吴铭唇角一扬,高傲地仰起头:“罢了,不就是上演活chūn宫嘛,有什么大不了,老子以前从未低过头,如今更不会向你这畜生低头,再说你不也脱个jīng光吗?我不亏。”
这话让对方怔忪了好一会儿。
随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了难以言说的笑意:“吴铭,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衣料窸窣,尽数除下,宫远山来到吴铭后身,分开他的双腿,一举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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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虽然记不得他到底she了多少次,舌头嘴唇被自己咬破了多少下,他却清楚记得自己再没有发出那种失控放dàng的高声yín叫。
宫远山不服气地又嘴对嘴喂了他一次cháochūn,使尽花样翻过来调过去地肏gān他,玩弄他,却始终未从吴铭嘴里听到一丝过分的làng叫。
屋中,两具jīng壮的ròu体jiāo缠在一起,腰身不停地耸动颠簸,chuáng柱上绳索的铁坠叮叮咚咚,ròu撞ròu的啪啪声以及两人细碎低沉的呻吟声混杂jiāo错,乍泄了一室的chūn光,yín靡得连空气中都充满一股cháo湿咸腥的体液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