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闻偏偏不会武功,张闻只能对这个随心所yù为所yù为的采花大盗gān瞪眼。
被揩油了几天,张闻只觉得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从容冷静有分崩离析之势,良好的涵养功夫顷刻就要崩塌,再一次被调戏后,张闻额头青筋直跳,满脸怒容,再这样下去只怕我就再也按捺不住的杀了他。
张闻胸膛涌起一股怒火,想也不想的对如影随形的采花大盗大吼:“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
“你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你一心一意盯上我了!”
“去哪儿不好,为什么要待在我这里!”张闻怒吼。
采花大盗神态自若,眼底充满了笑意。
望着张闻气急败坏的模样,采花大盗深qíng款款地望着张闻:“只找你,是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
“不去别处,因为别的地方没有你。”
“张大人,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爱人。”采花大盗作西子捧心状。
第6章 忍耐
采花大盗言毕,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闻。
张闻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眼前这个人突然闯入我的生活,一个陌生人对自己动手动脚,还是一个男人随意触碰自己,一想起这个张闻心中就充满了厌恶、嫌弃,屈rǔ。
是以不管采花大盗口若悬河,说得有多好听,张闻都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采花大盗笑吟吟地立在跟前,张闻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这一天,张闻一夜未眠,面对着里边的墙壁,睁着眼睛静静地等着天蒙蒙亮,采花大盗笑着和他打招呼,张闻视而不见径直走出去房门,心不在焉的在正厅用完了早膳,便出去上朝。
“张大人?张大人?”
突如其来提高的声音将游离天外的心神唤回来,张闻猛然惊醒,抬头一看,户部尚书陆景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面前,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张闻环视四周,右手虚握一支笔,桌上摆着卷宗,他忽然想起这是在户部,自己此时应该是在查看卷宗整理资料,可是因为几天没合眼了,困意袭来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屋子里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陆景川也是满脸担忧,张闻脸上腾地红了,又羞又愧,望着陆景川连忙说道:“不好意思,尚书大人,下官这就开始办事。”
眼前这个满脸皱纹,和蔼可亲的男子是户部尚书,陆景川在朝堂沉沉浮浮多年,待人接物圆滑世故,当然不会因此生气,只见他毫不介意地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张大人你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怎么经常打瞌睡?我瞧你在上朝时也是心不在焉的。”
张闻虽然年纪轻轻,做事认真,兢兢业业,办事能力有目共睹,在户部当众打瞌睡,这实在稀罕少见。
陆景川担忧不解地望着自己,张闻冷静地说道:“我没事,我很好。”
毛笔早就已经gān了,张闻迅速用毛笔蘸了蘸砚台,提笔书写。
“那好吧。”陆景川见张闻立即振作起来,缓缓转身离开。
张闻qiáng打jīng神,埋头gān了一个时辰,眼皮子就忍不住上下打架,他已经两天没睡着觉了,jīng神疲惫,不过想着这是在户部,即使困意重重袭来,他还是一边用力揉眼睛,一边奋笔疾书。
等到走出皇宫,张闻整个人猛地松了口气。
来往的官员都是异样的目光望着自己,张闻想着自己的表现大约在所有大臣中传遍了,想着张闻不禁恼怒,这都是那个采花大盗的gān的好事。
昏昏沉沉的张闻很想找个地方睡一觉,可是想着接下来的要紧事,咬牙狠狠咬下去,神志顿时变得无比清明,无视舌尖一阵痛一阵痛,张闻缓步来到望chūn楼,秦明早已在约定好的雅间等候。
张闻一在凳子上坐下,就gān脆利落的询问qíng况。
“是何文清大人?”
秦明摇了摇头。
张闻又问:“那是赵珉大人?”
秦明又摇头。
张闻一连说了几个名字,秦明都是摇摇头。
张闻将心中猜测的对象系数说了,秦明全部否定,张闻顿时陷入沉思,难道不是光禄寺的?
末了,秦明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开口问道:“张闻,你叫我做的什么事?莫名其妙的,什么让我去找几位大人喝茶聊天逛jì院也随你,总之就是让我盯着他们。”
秦明疑惑不解地问:“你的这些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