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熤飞佞笑,此刻竟是尊贵气势尽显,若说平日看来完全是一个开朗的小伙子,此时谁来看都不会怀疑他皇子的身分。
初踏回房里的那种惶惑已经消失,他不愿正视傅向珀对他的qiáng大影响力。
他是尊贵的七皇子,傅向珀不过是个没用的败家子,他怎麽可能对他有感qíng,他又凭什麽让他走不开脚。刘熤飞将自己离不开的事实诠释为还没玩腻傅向珀,也将这让人气恼的状况怪罪在傅向珀身上。
收好散落的物品,刘熤飞将玉佩挂回胸前,整整衣袖,转身走出房间。
在傅向珀认为一切束缚和重负已成过往,可以安心和熤飞过两人生活时,却发现事qíng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美好。在他放弃继承後,本来以为能让熤飞不再烦忧,确实也不再见到熤飞失神忧恼,可是熤飞对他的态度却渐渐改变……
好像冷淡了。
脸上仍是笑,让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可是确实有什麽不一样了。
不愿庸人自扰,他不想深思,现在可是用膳时间呢,乖乖吃饭比较实际。
这麽一想,傅向珀一如往常夹了一筷子菜往熤飞碗里放……却被一筷子架住。
「我不喜欢吃这个。」熤飞笑著说。
「咦,可是你之前都有吃……」
「其实我不喜欢。」他歉然一笑。
傅向珀一愣,默默把菜放进自己碗里。
其实不喜欢。那为什麽之前不说……现在又为什麽要说。
心里的恐慌日渐加剧。一切好像与过去相同,可是又有所不同。
只有夜晚,才能感受到熤飞浓烈的qíng意。
激烈的、反覆的,只有肌肤相亲能抚平他的不安。
熤飞心不在焉地帮他磨墨,他也失了画画的心qíng,两人早早就上了chuáng。
「要睡了?」
「嗯。」
在心里滋长的不安促使他伸手抱住熤飞。
熤飞在他耳边轻笑,不知为何,总觉得那语气有淡淡的嘲弄。
狂炙的吮吻在身上燃起yù火,缠绵间熤飞挺入他的体内。
「不行,熤飞!还不行……」
「行,你腿再开点……」他笑吻他一下,硬将他双腿压至两侧,摆弄成令人羞耻的姿势,不容分说地抽cha起来。
「啊、啊,不要,呜……」猛烈的攻势难以承受,傅向珀思绪纷乱,一阵天旋地转,不待回神就觉那热烫硕大的阳物深深cha入深处。
他竟坐在熤飞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人羞愤yù死。
「太深了,不要……啊……」他一动也不敢动,双膝抖颤僵硬地撑著身子,突然一个狠狠的顶弄和刻意的拉扯,让他将其深吞到底,瞬间宛若要被撕裂,每一次的顶入都像要搅动他内脏般深入。
ròu体撞击的声音在暗夜如此清晰,满室呻吟低喘,激qíng的泪水滑落,身子随著顶弄晃动,已识得qíngyù的身体涌现快感,男xing也渐渐昂扬。几番抽cha,耐不住qiáng烈的快感,傅向珀先一步攀顶,没多久体内的热杆一胀,发泄男人的yù望浊液,弄得傅向珀下身一片湿黏。
他脱力地倒在熤飞身上,而後熤飞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熤飞抚开他凌乱的发丝,舔吻他的面颊、吮咬他的耳垂。手也不得閒地玩弄他的rǔ首,埋在他体内的热杆似乎又肿胀起来。那块玉佩滑落至傅向珀胸口,似乎也在激烈的qíng事中沾染热度,温著他的心,让他甘愿为身上的男人奉献身体。
甬道内的阳物再度抽送起来,缓缓地磨著他,让他不禁轻颤。
男人半跪打开他双腿,维持抽送,却直盯著那jiāo合的地方。
「向珀……你这里都肿了……」他戏谑地形容。
「你、你别说,啊、啊嗯……」
猛然加速抽cha,让傅向珀喘叫出声。
「嗯、喜欢吗,你这样绞著我,啊、你里面又热又湿,我这样激动都怪你……全都怪你……」
傅向珀说不出话,在新一波的攻势中被吃得乾乾净净。
「千云,若不是你再三跟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让那人跟在我大哥身边。可是现在究竟怎麽回事?我明白我大哥,他怎麽可能放弃继承……」
言千云有口难言,默默听著。
「他为了家业和我吵了十几年,就算我们和好了,他对我仍是层层防备、浑身带刺似的。之前他甚至为了你那朋友,差点跟我翻脸,还要我这辈子都别想继承家业,可是才过没多久,他竟然说要退出,要把大权jiāo给我!他执著了十几年,是什麽让他在短短时间里变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