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千云心里叫苦。他本来觉得让熤飞jiāojiāo朋友也好,并不觉得熤飞能动摇傅向珀,想不到他熤飞还真有办法,竟真的让傅向珀放弃了继承……
现在他非常好奇熤飞所谓的「柔xing劝说」是什麽……
「千云。」
「啊?」言千云回神。
「说实在话,我无法信任你那位朋友。我知道你有事瞒我,那家伙的来历肯定不单纯,就算你为他的人格保证,我还是不放心。」
「……你别想太多,不就是jiāo朋友吗?而且这个结果也不坏,你大哥没有经商才能,如今他退出你就没有顾忌,能好好管理家业了不是吗?」
「比起家业,我更在意我大哥。他从来没有这麽异常,最近让我很不安……我希望你的保证是有用的。」傅向琰叹口气,紧锁双眉难解不安。
「你太杞人忧天了,能有什麽事?」言千云轻笑。
只是jiāo朋友罢了。相信他们是因为合的来,熤飞才会一直待在乐笙不是吗?
言千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兄弟,熤飞虽然有点皇子任xing,但本质不坏,还跟著他看尽各地恶事,一起行侠仗义,将心比心,又怎麽可能去危害他人呢?
傅向琰怀著一份担忧,但大哥什麽事都不跟他说,他也无能为力。
言千云则是想著想著想到他的颜哥去了,看来也没有多少心力注意别人。一方面是觉得这话题有点杞人忧天,另一方面则是整颗心飞回爱人身边,没多久两个有「家室」的男人便结束谈话。
言千云送傅向琰出大门,心里对这件事是一点担心也没有。
关上颜府大门没多久,竟又传来敲门声。
「谁呀?」
打开门,站著一位老者。老者面带慈色,有礼地对他作揖,言千云看著眼前有几面之缘的老者,他先是惊讶,而後了然,笑笑地迎接老者和身後数人。
「几位远道而来,先进来休息一番吧。」
「多谢言公子。」
傅向珀在超过他认知的激qíng中,只有任熤飞摆布的分,即使察觉熤飞若有似无的改变,他仍然全心全意的爱著熤飞,给予完全的信任。
就算qíng事中有许多让人羞耻的过度行为,他也只当熤飞在这方面有较特别的兴趣,全然未觉以爱为名的糖衣之下,其实是刘熤飞对他身体的玩弄和调教。
熤飞的qiáng势和索求让他有些吃不消,但他从未动过拒绝的念头,甚至在日复一日的激qíng缠绵後,渐渐习惯并沉醉其中。
对刘熤飞来说,这些天让他既满足又烦躁。整天跟傅向珀滚被子,甚至在不同的地方变著花样jiāo欢,他以为自己应该要腻了,可是竟然还没。
他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焦躁,也将之怪罪在傅向珀身上,带著一点报复心态,将傅向珀当作男宠一般调教。现在傅向珀不止能享受男人间的jiāo合,甚至已是无男人不欢的敏感身体,光是cha入就能得到快感。
看著这男人因他而满面chūncháo,任他为所yù为的顺从模样,刘熤飞的心里就感到得意与满足,此刻傅向珀在他怀里喘著气,几番大战下来两人身上都是对方的气息和浊液。
刘熤飞半坐起身靠著chuáng头,将脱力未回神的傅向珀拖进怀里抱著,让傅向珀背靠著他。怀里温热的躯体让刘熤飞满足感涌上心头,亲亲傅向珀的脸颊,意犹未尽地一边享受馀韵、一边爱抚傅向珀的身体。
从颈项、胸口、下腹一路蔓延的红痕,还有双腿间黏腻的浊液、腿内侧的咬痕,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捏捏傅向珀胸前殷红的突起,玩弄那小小软软的ròu粒,满意地听到傅向珀细微的呻吟。
「向珀,舒服吗?」他甜腻的嗓音轻声问道,让那渐渐回神的人儿双颊红云更炙。
「你、你别玩了……」傅向珀声音嘶哑,虚弱地回应。
刘熤飞越捏那小ròu粒越是觉得爱不释手,突然有了个念头。
「向珀,你给了我玉佩当定qíng物,不如我也给你一个。」刘熤飞解下耳垂上的银饰。
傅向珀只觉得rǔ尖被一物抵住,骇然察觉熤飞的意图。
「熤飞!」傅向珀挣扎著要起来,却被熤飞从身後紧紧抱住。
刘熤飞不容拒绝地揉著那小突出,而後捏起,在傅向珀喊著不要的声音中将耳饰穿过。
细微的刺痛吓坏了傅向珀,他一动不动地僵著身子,而後轻轻颤抖。
「好可爱……向珀……」刘熤飞又吻了吻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