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者:O__O”…那最不高兴的事呢?
纪 恒:和小送分开的时候……
记 者:(继续O__O”… Orz好木有新意滴银儿哟)那小送你呢,你有没有最不高兴的事qíng?
景送魂:(气愤ing)就是他老把我所有的朋友都外调那件事,气死我了,连想回娘家都没地方去……
记 者:(持续O__O”…小送,乃真qiáng,还娘家,乃真自觉,果然乃就是那传说中的万年受……狂喷几口血后努力站起来继续采访)好了,说说你们最想要实现什么愿望?
纪 恒:(继续斜眼看)说了你就能实现?
记 者:(狗腿笑)当然是尽量了……呵呵……
纪 恒:我要【吡——】
景送魂:(脸红)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是河蟹期间,咱们要是【吡——】了,说不定就要挂huáng牌了,你觉得挂个huáng牌很光彩么?
纪 恒:(气愤)不能【吡——】就早说,每次都是半路被打断,朕也是正常人。
记 者:(继续狗腿)对对对,再这样下去保不准就出什么不可言说的毛病了……啊……(被踹飞,狂吐三升鲜血,气息微弱)访……访谈现在结束……
第24章 第三卷第六章
景送魂看着林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道,我们只是想要相扶相携走下去的人而已。但,景送魂不禁苦笑,在旁人眼里看来,自己就是一个男宠吧。
坐到案旁,侍童已点起了熏香,送来了茗茶,本应当是自在惬意的秋日清晨,景送魂心里却满是烦躁,就连原本闻惯了的熏香,也觉得甚是呛人。想要招呼侍童将香炉撤下,抬起手,却又放下。
心里略微安定了一些,这本是纪恒专门派人配制的香料,可以辅助治疗寒症……纪恒的关怀就像是这熏香一般,无时无刻不笼罩着自己,可……景送魂忽然站起,将香炉从窗间扔了出去,金属触碰青石板的声音格外响亮。
直到侍童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景送魂才像是被惊醒了,从窗间跳出去,将已被摔得变形的香炉寻了回来,依旧摆在原先的位置,侍童讶异的看着景大人,正害怕景大人是不是中了邪了,景大人却忽然回头对他一笑,把侍童吓得险些站不住。
“你先出去吧,本官只是坐久了活动活动罢了。”笑容还是一如往日的温润,侍童这才深深喘了口气,退了出去。
等到侍童带上门,景送魂才松开扶着案角的手,身子便瘫倒下去。
地上是冰凉的,却怎么也浇不息景送魂心里的那团火,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看着房梁上挂着的六角宫灯,景送魂轻笑了出来。
龌龊,怎么会不龌龊,不是那关系龌龊,只是自己的心思,实在是龌龊。
现在原原本本的想来,自己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当时并没有自信纪恒会依旧想着自己,可还是回来了。
为了什么,景送魂心道,那时其实更希望的是纪恒真的把自己忘了吧,想要回来彻底死心。
虽然也许会伤心,也许会受伤,但若是那样一个结果,自己就可以自在的活下去,哪怕是死去也好。而不是要承受那份禁忌的、深沉的、浓烈的爱,自己承受不了,也回报不了。
可纪恒偏偏还记得自己,还是在等自己,说不感动不高兴是假的,所以就忽略了当时那隐隐约约的失望……
我确实是个软弱的人,遇到事qíng除了逃避就是逃避,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去爱的,景送魂拿手被挡住眼睛,纪恒,你就是个傻瓜,而我,现在就在用你这个傻瓜编织的梦来麻痹自己……
怎么会不怕呢,景送魂苦笑,这样的一段关系,定然会让自己的名声尽毁。无论过了多少年,大家提起景尚书大人,最先想起的,不会是他的政绩,而是他那样尴尬的身份。
景送魂已能想像他们心照不宣的笑,那笑里,或是鄙夷,或是不屑。所以在林尧面前,故作镇定的撇清和纪恒的关系,终究还是怕,还是自私,哪怕永远做一个宠臣也好啊……
景送魂心神不宁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qíng,不知不觉便躺在地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触目所及,是一片扎眼的金huáng色。
景送魂睡的糊涂了,浑身懒懒的,并不想起,就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却被人半扶半抱着坐起来,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小送,快些起来,你都睡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