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他囚在怀里的沈意虽难以忍耐异物入侵的艰涩感,却也只得qiáng迫着自己放松,仰起头,全身呈现出脆弱的弧度——像是随时会被折断似的。
但他还是如牺牲般,乖顺地忍着。
魏伯弈其实本xing就是个野人,怜香惜玉当然也不是发自内心,所以不喜欢用润滑,还勒令沈意不准自己提前润滑,每次总是觉着手在里面已经松得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
但那种地方岂是那么好进去的?手和那种东西的实验所需空间又怎么能一样?
所以就因为他这毫不留qíng的蛮gān法,沈意第一次的时候差点儿裂开。那种身体从最深处被撕裂的痛苦实在太可怕,不止是因为那小小入口被qiáng迫容纳下不可思议的巨大,更是因为,沈意已把自己从身到心里里外外都jiāo了出去,却被如此粗bào地使用——那时好似幻梦破裂。
就像东海鲛人,被劈开身尾后,再也回不去无忧无虑的海底。
于是从此之后,沈意便不得不训练自己自动分泌液体,就像此时。
他努力地感受着那手指侵袭柔软内壁时,带残nüè感的快乐,他努力幻想着或许身上这个残忍的男人在这么一刹那是爱着他的,他试着将全身的火热都集中在那男人指尖凝聚的一点。
继之他扭动着腰肢,好像那几根指头是支配他身体的唯一支柱,而他要含住它,包裹它,感受那喜悦……那痛苦的喜悦。
——他终是自nüè般,忧伤而快乐难耐地喘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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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九、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食是死亡倒数—NO.2
魏伯弈眼见沈意自如万重làng中一叶chūn舟,颠簸dàng漾难以言喻,不由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感触来。
当年他根本就没打算上了沈意,本来是想送个处子给那尚书。但架不住沈意正是少年洁白之时,他见得那鸦翅般睫毛在小脸上扫啊扫,软冰一样剔透美好的少年眼里含了yù说还休的chūnqíng,还那么坚定地道:“我一定会帮你。”
——他是个男人……怎么忍得住?
只是难免带了些恼恨,故此初次时弄得狠了。沈意醒来后却只微笑着看他,好像很幸福似地问:“……早膳还用粥吗?
后来他才明白,那个时候,沈意大概就已经看透了他的全盘打算。
却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一直守在这里,直到现在。
他还会继续下去吗?
有时自己很确信,有时却又因了那隐隐约约的内疚而不敢确信。
魏伯弈越想越觉得想不下去,而此刻沈意已在手指上换了诸般花样,已是门户大开yín液四溢,泪眼汪汪地磨蹭着他。
魏伯弈心中猛然一痛,不知是因为沈意那祈求的眼神还是明显讨好的举动……他决定不再想下去。
——于是他抓住沈意头发将人一把拎进怀里,还未待摆好姿势便猛然冲了进去。
“唔……!”沈意吃痛,只觉xué口被突然撑开,一瞬间竟痛得难以言语。
于是他深深吸气配合着魏伯弈的频率开始动,两条长腿缠住魏伯弈的腰,学着像条蛇吞食牛一样,努力分开臀瓣,一点一点含住魏伯弈胯下的巨物。
每次到了这种时候,魏伯弈总是毫不留余地地就开始大抽大送,他见沈意今次含得勉力,张口便咬上沈意那柔润肩头,趁他吃痛,便迅速撤出,而又再次猛然进入——还一cha到底。
还没有完全含好阳物的地方立刻被一柱狠狠钉入最深处,沈意的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虽然已经难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却还是得忍着撕裂的痛将那活儿完全包裹住,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任由那钉子一下一下狠狠在里面翻滚。
沈意bī着自己将腿分得更开,他只觉魏伯弈那驴货快要顶进胃里,挤压得他找不到一点呼吸的空隙。
他仰起头,全身紧紧缠在魏伯弈身上任他蹂躏,还努力配合着他一下又一下毫不容qíng的侵袭,觉得自己像是被锥子绞着棒子搅着,腰酸痛到快没有知觉。
至于魏伯弈,却只觉沈意里面松紧有度,温暖柔嫩,被qiáng行挤入后很迅速地便适应了他那硬邦邦的大东西。
——于是他再不迟疑,挺腰撤腰,一下一下将自己刻进沈意身体最深处。那里面犹如婴儿的唇,却同时兼有饕餮的贪婪,仿佛在怂恿他快点喂饱那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