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发了狂似地将那巨物一次一次塞满那里,看着沈意臀部最深处粉色的媚ròu被大力扯出,竟隐约闻到一阵ròu香。
“啊……嗯嗯……啊……慢……慢点儿……”沈意的哭声开始还压抑在婉转的叫声里,后来却被bī得再也忍不住,只得一边哭一边哀哀地祈求着。
魏伯弈听着他的哭声,很明白地感觉到了沈意的痛,然而他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沈意。
于是他进攻的速度不停加快,还不停啃咬沈意的ròu,浑身上下无一处放过,沈意觉得自己快要被生吞了。
但他也心知求饶无用,只得哭着忍着,在那火热的痛苦中寻找欢愉。
——其实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腰力和那东西比魏伯弈更恐怖,也比他更粗bào的人不知见过多少。可偏偏魏成毅,他永远难以适应。
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杀千刀的混蛋不能稍微温柔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他也就知足了。
所以每次总怀着庆幸和恐惧忍着,求他,期冀他或许能慢下来一点点。
然而次次都只换来痛。
沈意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魏成毅手臂上,他却显然拿这当催qíng的药,一边状似温柔地吻去沈意眼泪,一边却更兴奋地加快撞击速度。
此时沈意却哭着笑了。
他努力地扬起腰肢迎合着身体里的痛,在魏伯弈快要进来时轻声啜泣,感受到他的兴奋后大大地敞开门户,继之将那火热硬物紧紧缠住,然后自唇间逸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之声,——连着几次,频率竟换了由沈意掌握。
像柳条,虽然拽不断风bào,却至少可以将它缠得严严实实。尽管要以折断为代价。
他毫无保留地接受着魏伯弈胯下的昂扬,尽管痛得要死,却还是极尽温柔地用身下最软的ròu迎接,温暖它。
他想象着那腰不是自己的,拼着断掉的危险努力地将自己的敏感点对准那活儿上最火热一处,然后怀着无限期待满足似地,放làng而天真地呻吟着:“好烫……啊啊……用力……嗯……快gān那里……!”
他这么求欢时心已经痛得皱巴成了一片,眉眼间却欢畅地漾开了个带泪的笑——毫无意外地,他瞥见魏伯弈眼神一按,狠狠勒住他的腰一拽,竟是泄了。
……终于快完事儿了,沈意在心里长出一口气。他最讨厌陪这种死活不泄的驴马之流,从进来一直到现在已经痛了这么长时间,才伺候得这大爷“赏”下阳jīng……他奶奶的,一样都是人?
而此时他也qiáng迫着自己找到了点儿感觉,浑身粉红红就像被煮熟了似的(主要是被痛的),而同样粉红红的那处也已高高抬了头,开始分泌亮晶晶的眼泪。
沈意心说今天总没理由折腾我了吧?正暗自开心地打算泄出来了事,却不想在最亢奋的时候却被魏伯弈大掌紧紧箍住——“啊——!!”
那处突然传来剧烈的钝痛,竟是有个冰凉得让他魂儿都一颤的紧物死死被套了上来,硬是扳着那物,不叫他泄。
“……不……不要……求……啊……!”沈意霎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东西。忍耐不住害怕地连忙讨饶,却不想那处竟又被魏伯弈使力一拉——痛得他立刻就蜷身倒了下去。
魏伯弈虽然是刚满足过,微微带着笑意,神qíng却十分yīn沉。
见沈意痛成一团,被yù望bī得眼神迷离,浑身都是红印子地在挣扎,他竟愉快地笑开——只因沈意这样子太凄艳,欣赏又想获得解放又因被束缚而痛苦难耐的美人,是他不可告人的乐趣之一。
沈意浑身抖如筛糠,yù望一阵阵涌上来,刺激得头皮发麻。但因出口被越来越紧缩的东西堵塞住,那即将获得解放的舒畅便便成了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空虚。
他不想开口,可还是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自己,眼泪和呻吟一起不受控制地凌乱涌出。
魏伯弈却是悠闲地俯下身来,贴近沈意耳边道:“……想牵着我走?”一边说,他一边伸手抚摸揉搓着沈意臀内的敏感点,看着沈意那越来越勃起的yù望和迷离痛苦的眼神,还好心地扳起他的下巴叫他不要再咬嘴唇了。
“这可是聚宝斋里的好东西,里面有催qíng的药,但你越想泄,这东西就缠得越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疼你也给我受着。”说罢,他挥手再度把沈意甩回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