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却以迅雷之势扳高沈意的腿,在他离弦箭般哀泣声中全无顾忌地将胯|下巨大深深埋入!
这一入去,沈意只觉自己那处似被铁làng翻滚袭来,肿胀饱和感犹如泡馍遇羊汤,即使痛得想大哭,ròu感的充盈满足却袭击得他反抗不得,只好卖力扭动腰肢想逃离,无意作出的姿势却成了身体后撤双臀大开。
——都已经……这么……这么习惯了么……
朦朦胧胧间他想:可还是好疼。
继之,沈意上身虽一气呜咽,努力地想甩开魏晋安死死抓住自己头发的手,臀瓣却已得趣得如贝吐珠,两瓣丰盈圆润至极的紧致ròu扇贪婪夹食着身后烫红ròu|棍,直搞得魏晋安全身火气俱集中于马|眼上滚烫一点,不受控制地开始在沈意体内颠簸震dàng。
一个不留神,他这驰骋后|庭多年一杆不倒铁笔,竟差点在那紧软盈润,粉色间隙还已开始汩汩流溢浊液的密境中泻了出去。
他怒骂一声,想不通为何一爬到这混蛋身上自己就成了发qíng的狗,什么手段都来不及使就已被沈意搞得颠三倒四。
——究竟是谁|嫖|谁?!
一怒之下便冲着沈意那形色皆似荔枝,绵软得令人摸之动qíng,却又丰满紧致的绝妙两块白花花ròu圆狠狠拍下去。
“啪——啪——啪——!!”
沈意下处昨日才被那老节度使揉之扇之,本就红肿不堪,这几下力道有增无减更添难过,且一拍之下他身子惯xing回缩,不免将那物吞吐更深,以至于听到身后男人满足喟叹时,他只得含泪死死咬住被子,只觉急不可耐享受吞吃男人火热巨|棒的那处应已如红白ròu条相间——且其中还贯穿了一柱铁烙,迎来送往捅得他叫不出哭不出,羞痛难言。
然而他那幽xué间早已是一收一放一紧一缩,被那无与伦比的丰足痛感撑得“涎”水四溅。那是灵魂最深处的痒,直能抓心掏肺bī进人心魂肺腑中去。
挠之,痛楚难言,不挠,甚至能馋痛至死。
食,色,本都是这一个道理。
后来连魏晋安这等老棍亦觉再难支撑,不得已,满腔恼恨yù火便化作了巨灵之掌,挟着狠力清脆连扇了那滑嫩腴臀七八下,听沈意哭声都似了|yín|至无骨的白浊汁液方才算罢休,大吼着骂了句:“|骚|货!”提枪疯狂一刺,终是在已被蹂躏得红肿糜软的那处一|泻|千里。
昏过去之前沈意迷迷糊糊地自嘲——吃与被吃原来无非一个道理,大家都喜新厌旧、逢场作戏、生xing饕餮……那么,我以饮食存之人yù,岂非善莫大焉。
现在可不就是舍身入馔,做了那被剔至光溜溜苏烂上桌的鸭子么?
……痛到极处,连疼,都疼得苏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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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血不血,ròu不ròu,吃起来其实最鲜美
中午餮足之后,魏晋安抬眼一看,只见沈意已经被自己颠晕过去,罕见地生出了那么几分又愧又得意,还带点儿被左右了的恼怒心思。
而再一看沈意眼角泪意未尽,白汪汪皮囊似羞似哀蜷在锦绣堆里,登时肝火又起。心下大叫不妙,竟逃也似地一抽紫骝,扬长远去了。
待他出得门去,初时沈意尚安安静静卧在chuáng上,直至贴身小厮软青蹑手蹑脚进来告知魏晋安已走时,却立刻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这混蛋……嘶!快去……把我那盒药拿来。”沈意甚至都不敢挺直腰身,下处酸麻如筋崩骨裂,却还该死的带着点儿放làng的甜美,直刺激得他呲牙裂嘴。
“……老板,您可悠着点儿,那玩意儿刚换了一盒还不到一个月呐!忒大一个盒子说空就空!”软青是自小跟了他的,兼之童言无忌,故此素日里有什么话沈意也就随他去说。
当下听得,也只得微微叹口气,“管那么多做什么?没了就上街口回chūn堂拿去,荣大夫若在就请他过来罢。”
软青不懂何解沈意总这样一味作践自己,恼怒地哼了一声,转身yù出门去。
临门却被沈意唤住了,“哎,明儿要用的东西备下了吗?告诉王爷明儿我一大早就过去。”
软青瞪大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一大早?!我的爷,您可是不想要命了?”
沈意在心里苦笑,我的命全系在一个混蛋身上,也就早点儿去了才能长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