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受不了你这个人,怎麽学武功那麽快,学写字这麽慢呢?练了这麽长时间了一点进步都没有!”
正握著元文昊的手、教元文昊练习毛笔字的明月实在是受不了元文昊的杰作了,秀眉一轩,又开始恨铁不成钢了。
“写字跟习武哪能相提并论呢?习武是多麽简单的事,按照说明cao作就行了,可是这毛笔字嘛,你看这毛笔软塌塌的,我就是知道那些习字规矩,cao作起来还是有困难,所以学起来的进步自然很慢喽。”
元文昊暗道其实自己的钢笔字虽然算不上书法的水准,但还是相当漂亮的,只是落到这古代不会写毛笔字被人鄙视啊,想起来就乱心酸的。
“其实我觉得我的字虽然没有你写得好,但是已经比文清彩衣淡柳田桂他们好很多了,你不觉得吗?”元文昊将立在自己身边的明月拉进了怀里,抱著他谄媚地笑著,安抚这个火美人,不忘啃他一口。
其实元文昊说的这是真话。文清彩衣淡柳田桂不比明月是色艺双绝,虽然各人有各人的特色与长处,但在琴棋书画方面却不是好手,或者只擅长其中某一项,不过书法方面,四人皆不是太好。
“拜托,你是太子,跟我们这些人能比吗?”明月拧了把元文昊的耳朵,给了他一枚白果。
元文昊揉了揉被老婆揪疼的耳朵,小声辩解道:“太子嘛,只要处理好政务就行了,写字这种小事,只要不写错字,字写得清楚,我觉得就可以了,不用追求好看嘛,要写得一手漂亮的字,那是书法家才要做的事,我就不抢人饭碗了!所以这习字嘛,我还会每天练一会的,不过就不追求好看了,行不行?”
对他来说,如果要追求好看的话,会让练字从一种消遣变成一件让人越来越厌烦的事的。
看著元文昊明显逃避的表qíng,明月也只能摇摇头,暗道孺子不可教也,又怕矫枉过正让元文昊对写字产生心理yīn影,当下只得叹了口气,道:“随你喽,不过做皇帝的人要是写字不太好看,你不怕拿不出手?”
元文昊哈哈一笑,伸了伸懒腰,道:“这有什麽,我这一段时间已经在处理部分折子了,不是照样就用这水平的字批给了他们?他们也没说我什麽。”
原来元文昊明白借尸还魂要想不被人看出破绽,自然在开始的时候要一一将身体原来的主人行事摸清楚。幸好两人一样,既没有特殊的怪癖好,吃饭也都不挑食,再加上被他争取了时间,以卧chuáng休息的名义在房内好好地进行了准备,所以说起来两个灵魂的过渡倒没让人看出破绽。这个准备,除了打听元文昊的资料外,还找来了元文昊先前的“墨宝”进行了临摹。
幸好元文昊是一张白纸,再加上原来的元文昊毛笔字也是马马虎虎的水平,所以按照先前的东西进行临摹倒不是太难的事,更兼那时元文昊心qíng紧张,生怕露出破绽,所以习字极为认真,於是不到三月凭元文昊在书法方面低劣的天赋,竟也能跟原来的元文昊字写得差不多,幸好那段时间没人找他写字,便是跟田奉和做功课也以懒惰为借口让田桂代劳,否则肯定会出状况。
至於现在的字,当然跟先前大不相同了,不过现在大家都知道他字的进步是明月监督的结果,也没人怀疑。至於xing格跟以前的太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幸得元文昊是个谨慎的人,xing格转变是慢慢一点一点改变的,所以亦无人感觉有异,就是感觉到了不同,众人大抵也会认为以前的太子是在“韬光养晦”,不会做过多怀疑,毕竟太子xing格大变是在跟田奉和确切地说是在跟四皇子元文磊合作以後才出现的。
“不喜欢写字,是因为毛笔不好掌握,我看那画和琴跟这个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怕你也是搞不定的,那我们学习诗词好不好?我边跟你讲典故边学习,学起来肯定既有意思又不难。”
明月一心想将元文昊从武夫的层次提升到文武双全,可谓煞费苦心,只元文昊一听明月这话,脸苦成了huáng连汁,道:“诗词不用学吧,那些东西留给老三展示好了,我不用跟在後面附庸风雅了……”
“谁让你附庸风雅了,不过,多多少少要会一点嘛!”
“多多少少要会一点?”元文昊一听明月这话有活头,马上道:“是不是我会做一首你觉得还不错的话我就不用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