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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闭著眼,长发已经被汗水濡湿,微微张著唇,粉色的舌尖不时舔一下殷红的唇,上身仰躺在桌上,两条腿却拖在桌边,微微分开的两腿间,那私密出正紧张地收缩著,仿佛在不安地等待著,这样撩人的妖娆姿态,就算是女子,也无法比拟其风qíng。
萧飞不再犹豫,他将他往桌外拖了一点,将那一截纤细的腰身悬空,双手托在他臀下,掰开两片臀瓣,摸索那处dòng口,将已经硬到发烫的xing器送了进去。
萧云啊地一声长叫,那声音欢愉里带著点痛楚,听在萧飞耳内,直如催qíng剂一般,发狠地在内翻搅起来。
男子此处不比妇人,紧窒狭窄远胜妇人,内壁的媚ròu被xing器进出之际带了出来,再进去时又吸紧了,那一番畅美难言,萧飞只恨不能化在他身上才好,就这般直弄一生一世,他一面急速地动作著,一面一声声地唤他:“哥哥……哥哥……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萧云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起伏著,口内发出的呻吟已经零碎得不成样子,萧飞愈战便愈勇,两个人从桌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又弄至chuáng上,只差不曾上房,这一番天翻地覆的云雨,萧飞尽享其乐,再看萧云早已经是面红气喘,口内连句整话也没了,却还死死地附在他身上,任索求无度。
战至四更天,已是泄了数次,萧飞便伏在他身边不动,萧云喘著气道:“还来不?”
萧飞瞪著眼不说话,萧云便笑了起来,萧飞啊地一声大叫道:“你嘲笑我吗?我是怕你承受不住了。”
萧云又是抿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笑他没用。
萧飞翻身压倒,xing器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转瞬间便又硬了起来,萧云不由变了脸色,用手推他道:“好七弟,我不成了……你饶过我去。”
萧飞得意道:“不放过,谁叫你小瞧人的?”
萧云微微皱眉道:“是真不行,下面……见红了……”
萧飞低头看时,果然褥子上有些血迹,恼道:“你gān吗不早说?都这样了还撩拔人做甚?”
萧云道:“我哪知道你这般神威的?”他看萧飞满脸懊恼,当下笑了笑,张开了唇,伸舌尖引逗般点了点萧飞的xing器,萧飞顿时了悟,身子前移,将xing器全根送入他口中,萧云显然比他熟练得多,舌尖轻拢慢捻,纯熟之极,不过片时,便激得萧飞呀地一声泄出来,喘著粗气伏在他身上道:“哥哥,这一回,我真不行了。”
萧云吐出他的男根,将他搂住宅区,柔声道:“这也玩得差不多了,睡吧。”
萧飞嗯了一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他身侧,一只手还紧紧把著他腰,脸埋在他的长发里,不过片时,便睡了过去。
萧云侧过脸看他,十八岁的少年,除下了白曰里少年天子的威仪,在chuáng上也不过是个初尝qíng色的俊秀少年,他瞧著这张与他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有片刻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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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飞五更进起chuáng早朝,他轻手轻脚爬下chuáng,回头看萧云还在熟睡,他昨夜赤足而来,看脚踏上放著萧云一双鞋,咧嘴一笑,套上悄悄地走了,走至门边,又折了回来,在萧云腮边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了。
天明时,龚小弯进来时,看萧云拥被坐在chuáng上发呆,眼圈发青,脸色发白,他一惊,便伸手来摸他额头,萧云拉住他手腕,龚小弯道:”你怎麽了?昨晚没睡好?’
萧云笑了一笑,龚小弯摸著他的手掌温热,便放下心来,看了看chuáng上一片凌乱,皱著眉不言语,默默地替他穿衣服,对他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视而不见。
穿到下衣,萧云突然轻轻抽了口气,龚小弯停了手,呆了半曰道:”是谁?”
萧云脸一红,却不肯说话。龚小弯转身去打了清水过来,一语不发地替他清理伤处,萧云摸了摸他的头道:”你生气了?”
龚小弯仍旧不说话,一点点替他擦拭gān净,怀里掏了特制的膏药来,替他抹在伤处,萧云看那药盒上画著朵血色木莲,道:”你还留著这药?”
龚小弯闷声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萧云叫了一声小弯,跳下chuáng来,却找不到鞋,只得光了脚跑去拉住他道:”小弯,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