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和宫里很热闹,上上下下都是一副喜乐的模样,只是见到我后,一个个就都面如土色的死板了表qíng。可是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个而生气呢。高欢拉着我进入屋内,他向里屋扬了下头,示意我可以进去。
门边的侍女掀开了厚重的门帘,我走入静兰的卧房。她正半坐着靠在靠枕上,身边有一个花团锦簇的小包裹,那是我的小孩吗?
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招呼我:“皇上来了,恕臣妾体弱,不能施礼。”
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她chuáng边蹲下,那小被儿包着的正是一个小婴孩,一张小脸又红又皱,难看的很。我困惑的抬起头:“静兰,这孩子长的像谁啊?好难看。”
她很温柔的回答:“小孩子生下来都是这样的,长一长就会好看起来了。”她伸出手轻轻抚了下小孩的头顶。
“他在睡觉吗?”
“是啊,刚才哭得可凶呢。”
“rǔ娘都找好了吧?”
“不要rǔ娘呢,臣妾想亲自抚养他长大。”
我看着她,她正神qíng平和的注视着孩子,嘴角噙着点笑意。我相信她一定会是个好母亲。
“小孩有名字了吗?”
“这自然是等皇上您来取一个。”
我苦笑着摇摇头:“朕连字都不识,哪里想的出什么好名字,还是你来吧。”
她看了我一眼,幽幽的答道:“是。”
我解下一直挂在颈上的宝石坠子,塞进孩子的被中:“朕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这个倒是朕从小便带在身上的,送给你吧!”
那孩子被我弄醒了,眼也不睁,张开大嘴便哭嚎起来。静兰连忙把他抱起来,咿咿呀呀的低声唱起摇篮曲哄他,谁知那孩子哭的更厉害了。我站起来伸出手:“静兰,朕来试试。”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他递到了我的手上。我轻轻的摇着他,哄到最后,那孩子竟哭的好像是要挣命一样。我被他吵得头都痛起来。静兰看我的脸色开始有些变化,连忙又把孩子要了回去。
我勉qiáng的向她告了别,然后快步走出了卧房。
高欢正在外面大厅中坐着喝茶,我没有理他,直接走向宫门。他追了上来:“怎么?不满意那孩子?”
“怎么会,只是他哭的有点吵。”我按住额角吐了口气:“朕不知怎的,觉得心里烦的慌,所以赶紧出来了。”
他扶我上了轿子,自己也上了后面的一乘。我极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我真的很怕自己的头痛病又犯起来,那种痛苦真是能让人发狂。现在我便觉得自己大脑的深处仿佛已经隐隐作痛起来,为了对付这种病,太医们制了大量麻醉止疼的药丸放在我的寝宫中,所以我很着急回去吃药。
太监们行走如飞的把我抬回了寝宫,我顾不上理会跟在我身后的高欢,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卧房,找出两丸药,一齐塞进口中。
吃完药,我疲惫的倒在chuáng上,松了口气。
高欢关了门,坐到chuáng边,用手帕为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元修,看来,你是真的病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说过朕有疯病吗?”
他满不在乎的拍拍我的脸,然后开始解我的前襟的排扣。我连忙坐起来:“你想gān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我想gān什么吗?”他将我按回到chuáng上,继续解扣子。
“高欢,朕不想和你做……那件事。”
“那又怎么样?”他似乎是解的不耐烦了,索xing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向两边用力一撕,嚓的一声,我惊慌失措的扭动起来:“求求你,不要对我做那种事,我真的害怕。”
他冷笑着压到我赤luǒ的上身,一只手恶意的捏弄着我的rǔ尖。
我急促的呼吸着,刚才服下的药到了发挥效用的时候,我迅速的困倦起来,虽然高欢在我的上方手忙脚乱的亲吻舔噬着,可是睡意还是像海cháo一样,彻底的席卷了我。
我醒来时,屋内只有我一个人。
身上有点点的清淤,下体处痛的好像被撕裂了一样。我将手探过去摸了一下,然后在灯光下看到了手指上的丝丝血迹。
高欢离去的时候应该是心满意足的吧。
我挣扎着爬起来,没有叫人进来,自己摸索着点了蜡烛。一点昏huáng的光若有若无的跳跃着,我赤luǒ着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