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他目光定了一定,看向被铁链缚在chuáng上的那人。
许是被囚禁了半个月,慕容必谦jīng神有些委顿,但仍然俊美无俦,看到是他时,目光灼灼,竟然没有丝毫恨意,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慕容必谦叹息着道,「这半个月来,我心中委实想念你。」
这大半个月身边没个美人在旁,来来去去的尽是垂垂老矣的太监,他自然明白这是皇帝的心思,想要把他的眼睛彻底污染过了,到时皇帝再出现,在他眼里白然就成了天姿国色。就像天天吃清汤寡水蘸腌萝卜,忽然来一碗小米粥,就让人惊呼是人间美味。
这些太监丑得他双目酸涩,忍不住时时作呕,所以明知是皇帝的毒计,他也忍不住上当。今夜看到李玄时,发现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xing感。
反正打定了主愈要甜言蜜语让他心软,说一些赞美的话也不算违心。
「陛下如此尊贵气度,果然是无人可比,想想找真是眼瘸,才会看上林世安。」
李玄面无表qíng地看了他半晌,却是没和他说话,直接解了大氅,放到一旁,手扶住了腰带的玉扣。
他动作不疾不徐,但慕容必谦看着却觉得口gān舌燥。
必定是许久没碰到美人了,等到出宫后,定要和十几个美人大战三百回合。
他心中默想着,却见李玄褪下了衫裤,只穿了一件中衣,下体一丝不挂地上了chuáng。
「等等!」
李玄挑眉看他。
他动了一动腕间的铁链:「陛下就这么锁着微臣,微臣怎么伺候陛下?」
「你不是能硬得起来么,又何必松开铁链?」
李玄缓步上前,伸手向他的下体摸去。
慕容必谦从未见过他如此主动,只担心他会不会用力一按,故意捏痛自己。
由于心生疑虑,他悄然绷紧了全身肌ròu,连铁链也被拉扯得笔直。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李玄的手慢慢放在他的下体上。
李玄轻而易举地,隔着衣裳握住了他滚烫的yù望,缓慢抚摸着。他的手并不十分特别,但比起满是褶子的公公的手,却是温柔太多。
慕容必谦从心底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脊上满是汗意。
「如果陛下把铁链松开一些,微臣能让陛下更尽兴……」
「然后掐住我的脖子bī我放你离开?」
李玄的声音很是冷淡,却是让他心中猛地一跳,gān笑道:「微臣怎么舍得。」
「你要是再满嘴喷粪,我就让人往你嘴里灌。」
他脱口而出,问:「灌什么?」
「你说呢?」
慕容必谦知道他言出如山,说不定前脚出门,后脚就让那些死太监给白己灌huáng白之物,当即脸色发青,暗道晦气。
早在多年前安乐王就替示过他,他却还小看了这个人。
他看普李玄帮自己褪下裤子,于是抬起腿,好方便他的动作。想说些别的话,却发现两人之间除了xing事外,已经很少有jiāo流。
最开始那几个月还下棋聊天,到最后每次见面,都以解huáng龙珠为名,直奔主题,绝不废话。完事之后,他就找借口离开,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他要在京城猎艳。
正因为帝京云集了无数官宦之女,王孙贵胄,所以他才能乐此不疲地往返龙宫岛和京城。
只有皇帝一人,还无法让他孜孜不倦地奔波。
可是现在想要和他说几句话,都不知从何而起。
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侧脸,也遮去了几分凌厉。
慕容必谦不由心里有些发痒,忍不住就想将他鬓发撩起,亲在他面颊上,苦于双手不能动弹,更觉心痒难耐。
李玄用手握住了慕容必谦的分身,套弄了片刻,直到硬物粗如铁杵,才倒了些香脂在掌心,擦在他的前端。
慕容必谦只觉得他掌心温热,摸得自己几乎是瞬间燥热起来,暗道自己果真是许久未近美色,对这样一个毫无柔媚之感的老男人都会硬得受不了。
看到李玄迟疑地扶着他的ròu棒,对准自己的密xué就要坐上去,慕容必谦更觉得焦躁,只恨不能动弹,才会让对方慢吞吞地引诱自己。
眼看着ròu棒几次都从他的臀部擦过,yù望再是坚硬如铁,也无法进入毫无润滑仍然紧密的密xué。
慕容必谦不由得苦笑,提醒了一句:「你就是要给我灌粪我也要说,你那里没扩张,是进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