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冷冷看了他一眼,随手挖了一大块香脂往自己私处抹去,慕容必谦无奈地看着自己伫立在冷风中的小兄弟,叹了一口气。
明明两人做的次数也不少了,怎么李玄还这么生涩,把他勾得yù仙yù死,却只能看,不能动。
这副景象看着虽然香艳,但对慕容必谦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只能怪他太没耐xing,从来没试过好好教他。
李玄这次却是转过身背向着他,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对准那根直立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
慕容必谦只能看着他luǒ露在外的大腿,蜜色的肌肤显出他十分健康,细腻的肌理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水,灯光下反she出动人的光泽。
缓慢进入对方的密xué,那炽热得几乎快融化了的分身被紧紧包裹着,慕容必谦不由得因为极度的愉悦而叹息了一声。
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缓慢动了起来。
由于节奏完全为对方掌控,所以慕容必谦不由得把心思放在了了别处,比如想像对方的表qíng是快活还是痛楚,猜测这个人的心里是愉悦更多些还是羞耻更多些,而后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对方断续的呼吸。
那听起来极为普通的喘息,对慕容必谦来说也极是xing感。
短短十几天的拘禁让他仿佛困shòu,从最开始的期待这人出现,再变成肆意rǔ骂,到最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所有的变化,对他来说无异于一次轮回。
他想,等到出去的时候,他一定珍惜世间所有的美好,不轻慢对待每一个美人。
皇帝虽然算不上美人,但单凭他今夜给他的感觉,还是值得他认真一些的。
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些累了,中衣的领口滑了下来,露出紧致的肩膀,让人忍不住猜测抚摸时是什么感觉。
这个男人误打误撞地让他激起了更深的yù望,却仍然保持着不紧不慢地律动,让他无法攀沿到高cháo。
李玄发现后xué由于不断的摩擦开始感到疼痛,而慕容必谦的分身在自己体内也鼓胀得更大,让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更为艰难。
同为男子的他自然知道慕容必谦快要濒临极限了,于是加快了动作。
当感到一股液体喷涌进自己的体内时,他将那变得垂软的分身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用早已准备好的帕子包住了慕容必谦的前端,以免体液四流,落到chuáng单上,让宫侍猜疑。
随后,他qiáng忍着下体剧痛,穿上亵裤,抚平衣裳上的细褶。
一切完毕后,他从chuáng上起身,竟是向门外走去。
慕容必谦发现他什么话也不说地就要走,登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意:「用过我就想走了么?」
李玄一言不发,拿起了原先放在一旁的鹤氅。
「玄儿!」看他就要离开,慕容必谦qíng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他忽然有种qiáng烈的预感,如果不开口说些什么的话,恐怕要到下个月才能见到这个人了。
半个月他都度日如年,一个月该是多么漫长。而自己,曾经让这个人等待了无数个月。
他看到那人停住脚步,心知说多少恭维话都不可能让他相信自己想留住他的心,只为了能多听他说几句话,甚至什么也不说,只笑一笑也好。
心中快速思索着,口中已道:「明天……能不能来看我?」
这句话几乎是软语相求了。
慕容必谦满心都是羞恼,三十余年他从未求过人,这回又是为他破了例。
这种囚禁的痛苦,不得不仰人鼻息的愤恨,只能隐藏在心,不能泄佩半分。暗暗发了誓,待到出去之时,必报此仇。李玄沉耿片刻,才道:「朕……会让他们松了链子,让你在方圆三丈自由来去。」
慕容必谦还要再说,李玄已出了门。
虽然不尽人意,总比之前困在chuáng上好些。李玄出去后,很快就有太监来给他松了绞盘,在那太监要再锁上时,他一跃而起,拖过铁链,制住了那太监,却发现纹盘上的铁链总共不超过五丈,而所有太监身上都没有钥匙。
那太监战战兢兢地说,他杀了他们也没用,皇帝曾经说,若是他bào起伤人,就告诉他,除了纹盘,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控制机关,随时能将铁链绞死,让他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
慕容必谦的恼恨登时升到了顶点。
皇帝蓄谋已久,连他每一个想法都预料得到。他要逃离此处,只能等别人来救了。
可惜他向来行踪不定,又从来不喜欢告诉别人白己的去向,甚至经常以炼丹闭关为名,许久不见人影,其实是四处去寻欢作乐,要等到huáng茂发现他不见了,然后察觉他被擒,而后找人来救他还不知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