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嘴角的笑意让我感觉到了,我也感觉到他从我裤腿中伸进来的手,慢慢的钻入我的后庭。"什么……"身后突然冰凉,我一惊,喃喃的问。
"你太热了,我给你解解暑。"他还在笑,手中的冰凌又进入了几分,我的身体也豁然绷紧,轻轻颤动,我却感到了少爷的满意。
"瞧瞧你……"他把冰凌堵在我的体内,肆意玩弄着我的分身,中指挑逗着,指甲在我的两只小球上滑动,然后摸到了他烙在我大腿内侧的印记,"真是有够不知廉耻。"我愣了一下,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他猛的推倒在chuáng上,一把撕下身上仅剩的衣物。"少、少爷?"他的笑容不知何时变为了狞笑,他抬起我的左腿,让我整个隐密的地方bào露在阳光下,从我这里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想象是怎样一种yíndàng。我难堪的别过脸去。却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跌入了地狱。
他轻轻拂过我的后庭,融化的冰水从里面流出,他笑着在我耳边说:"贱人,是谁让你热火焚身?是那个聂糙糙吧?"什么!我看着他,他的怒火似乎要把我融化,我心惊胆颤,竟然出人意料的挣扎了起来,"不要,不要……""由不得你说不要!"他一巴掌把刚刚爬起来的我打了回去,压上来如同野shòu般咬住我的喉咙,"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东西,你也配和我说不要。"他把我翻过去,用一只手便控制住我的动作,接着,毫无预备的猛烈刺穿了我的身体。
记不得过了多久,我已经被qíngyù和痛苦弄的昏了头,茫然的回应着少爷,却听到了大力开门声,向过望去,心里的痛苦便只有用凄厉的呼喊才能发泄了。
聂糙糙静静的站在门外,她头上的金步摇依然美丽,她的脸色却很苍白,她的双手在袖子里紧握。
"看到了吗?"少爷把我翻过来,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bào露出jiāo汇点的yíndàng,"你看看,这个人,只能是我的人哦。连他的身上都有我的东西哦。"他笑着,吻吻我的脸庞,却gān着最残忍的事qíng,猛烈的抽送着。
"不、不要,不要这样!"我捂住眼睛,泪水却依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好羞耻,不止是因为让糙糙看到我这样卑贱和低下,更是因为我在这样的qíng况下产生的快感,聂糙糙还在看着我们,很认真的看着我们。
"不要,不要啊!"我开始尖叫了,我的头脑发昏,我不知道我该怎样面对,也许崩溃也是好的对不对?
"不要!少爷,奴才求求您,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不要……"寂静中,除了我的哭声,就再也没有了。聂糙糙站了一会儿,带着苍白的面孔走了,那面孔,中间深深蕴藏的是仇恨。
身体的痛苦如同硝烟般弥漫了整个心灵,我努力的抵抗住他的冲击,闭上的眼睛,抑制不住的流出了泪水,我原来糊涂了,我原来以为我还可以逃的出去,我还以为我还可以有一些正常人拥有的东西,原来,都是我糊涂了,我真的糊涂了。
8
聂糙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从来没有人真正的了解,我也没有。即便她爱我--这点也是她一厢qíng愿的。
但是,我告诉你一点,她绝对是那种只要愿意就可以立足于qiáng者之中的人物。
所以,李家的毁灭,她只花去了三个月。
只用了三个月。
人心惶惶,我低头跟在少爷的后面,少爷一言不发,匆匆往前走着。老夫人在六十大寿的宴席上瘁死,原因何在?
一脚踹开门,少爷走了进去,他的急嘈更加显示出聂糙糙的冷静与安宁。
"老夫人为什么会死?"他问,双手捏紧,瞪眼看着她,"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聂糙糙缓缓的抬头,目光从少爷的身上滑过去,落在我的脸上,一笑,旋即望出窗外,悠悠然道:"夫君冤枉我了。""我冤枉你?"少爷冷笑了一声,"你想夺权,是不是?还想着和你的老相好亲热一下?"他见聂糙糙对着我笑,转身一脚把我踹倒,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厅堂中间。
"……"痛极了,自从三个月前开始,少爷没有给过我一天好日子过,只要我能够呼吸,大约都算作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