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前端紧贴著冰凉,那含羞的口子却似在若有似无地咬著他的顶端一般,骆宫早已忘乎所有,双手猛地扶在施qiáng的胯上朝自己用力一拉,而自个的身子更是努力地朝前一挺,便将yáng句送入施qiáng体内,随即浑身战栗地颤抖了几下。在刹那烫开的嫩ròu在他微微停顿之余很快便反扑而上,滑润紧包著ròu棒,只是那传达到骆宫的温度却是如水清凉,与炙热的柱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冰火不仅并存更是完美相融。
骆宫越发受了刺激,身体难以控制地qiáng烈抽动著,也分不清自己是清凉多些还是热火多些,只是前端陡然胀大,一股子饱胀感充入yáng句之中,沸腾的洪水自他下面的阳袋里翻滚而上,笔直朝前而冲冲破闸门,便由他的前端喷洒而出全全奔入了施qiáng体内。
施qiáng忽全身一震,一道闪电自他脑海之中闪烁而过,无感的身子突然感到一阵火热自他的身後向全身全然蔓延,僵硬的四肢在瞬间仿佛又被激活了一般弹动了几下,竟觉得浑身舒服无比如同食了jīng气一般。
“呼呼……qiáng哥?”骆宫大喘地自施qiáng体内退出,身子往上一移,细瞧著施qiáng的神qíng,只见施qiáng满面舒坦浑身放松之状,似十分享受之状,骆宫不禁心中欢喜,忙问道:“qiáng哥可觉得舒服?”
施qiáng点了点头,他竟觉得那后xué有些微热,浑身清慡而四肢也有了活力一般灵活了许多,虽总觉得骆宫那法子有些不对劲,他本该拒绝才是,但是却不舍这快感,心中反期望骆宫再多些方才的举动。
骆宫喜道:“qiáng哥,我以后日日为你这般补阳,不再去招惹那些村人少些是非,可好?”
施qiáng点头应允了骆宫,他本就不喜村人,若非骆宫一再阻拦,他早就灭了那些时不时来闹事的村人了!
自此之后,骆宫便以此法给施qiáng补阳,时日久了,骆宫渐渐熟谙这后庭花开之术,持续时间渐长,所she之液亦渐多,而施qiáng几次欢爱过后,身子竟不再似往常那般僵硬,手脚比以往要灵活许多,尤其是那后xué越发柔软起来,且随著骆宫进出而缩合松紧,似是配合骆宫一般,令骆宫越发地心旷神怡,沈迷於与施qiáng共赴云雨之中。施qiáng自也恋上这舒畅之感,身体也随之多了些阳气,时日久了那并不灵活的身子居然也会在承欢之时摇曳起来,更是会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来。
一日,骆宫正爱抚於施qiáng身体,将自己高昂的阳ju刺入施qiáng体内,只听得施qiáng“啊”地一声叫,施qiáng本无反应一直低垂在那的阳ju竟有了反应地硬挺起来,骆宫大喜,一手扶住施qiáng的腰,越发狠力地抽打著施qiáng的xué壁,一手握住施qiáng的阳ju,帮其套弄之。少顷,骆宫将己之jīng华喷she入施qiáng的体内,而施qiáng的阳ju亦宣泄而出,那宣泄之物并无白色且是透明的一滩。
骆宫虽觉得奇怪,却并不在意,自施qiáng在欢爱中那前端也跟著有了反应之后,他便对施qiáng更加索求无度起来。而施qiáng也跟著yù求不满起来,yù望与日增加,几个月下来,骆宫便大觉吃不消,面色跟著难看起来,然施qiáng的脾气却突然变得更为bào燥不安起来,对於jīng气的需求骤然增大,骆宫不能满足他,他便狂xing大发,qiáng行进入村中,食村人之家畜,险些要了他人xing命。
骆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施qiáng拖回家中,先是用绳子将施qiáng绑住,但是几次皆被狂xing发作的施qiáng所挣脱,后去了村中向人讨了铁链,qiáng行将施qiáng捆住,再以鱼水之欢给施qiáng补阳,然而施qiáng却变得难以满足起来,那注入的阳气似乎并不够他消耗一般。骆宫更是吃惊地发现施qiáng的腹部渐渐突出,里面似长了什麽东西一般,莫非是有鬼物在施qiáng体内作祟?
骆宫在心中暗自猜测,便又去了村中向张三讨教,自张三教了他这特殊的补阳之法后,他便对张三感激不尽,将其视为排忧解难之友人。
张三道:“这好办,你且进城去那城隍庙里偷得两张符纸,烧了以后与灶灰一道和著再加些冷水让那僵尸喝下,那鬼物自然便去了。”
骆宫听了他的话,便似得了神仙指点一般,当日便赶到城里的城隍庙中偷了两张那城隍庙贴在门上的符纸,又连夜赶回,将那符纸烧了和著灶灰加了些冷水便灌入施qiáng口中。
只是施qiáng喝了那水之后,却突然狂xing发作,闹腾得比先前更加厉害起来,竟挣脱了那锁住的铁链,让骆宫大吃一惊。但是施qiáng才挣脱开那铁链,突然往地上一倒,满脸痛苦地便在地上打起了滚来,骆宫忙上前扶他,感到他身子阵阵抽搐,仿佛十分地痛苦,再将手按在他腹部,只感觉到内部一阵一阵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