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后,骆宫居然看到有液体自施qiáng的下体流出,他慌忙将施qiáng的裤子脱下,竟看到温热的鲜血自施qiáng的后xué里流淌而出,看得他心惊胆战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看著施qiáng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再过了些时间,且伴著那汩汩流出的鲜血一个胎儿模样的固体从施qiáng的xué中被挤出来,骆宫看得震惊,压著心慌上前仔细一打量,却见一如手掌那般大的胎儿蜷缩著躺在血泊之中,而那脐带分明还和施qiáng连接著。
骆宫大骇,颤抖著手将那胎儿捧起,那胎儿虽未全然成形却已可见人形,就算骆宫再怎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连著的脐带却已说明一切,这胎儿确实是从施qiáng体内分娩而出!
他难以置信看向面色变得更加铁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施qiáng,施qiáng分明是男子且又是僵尸怎麽会产下这胎儿?!可纵然他难以置信,事实却已摆在,这孩子……这孩子……难道说施qiáng怀了他的孩子故而最近才会xingqíng大变,而他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害了他们的骨ròu吗?
骆宫脸色变得更为难看,虽不知施qiáng如何能怀上孩子,但是如今他却害了施qiáng与孩子,他真是万分自责!
他又是痛心又是自责地看向紧闭双目的施qiáng,自己真是好生糊涂!只是如今孩子既然没了,无论如何施qiáng万不能出事,他若再出事倒叫自己如何存活!
骆宫忙打起jīng神来,剪断了脐带,忍著悲伤费力地将施qiáng拖到chuáng上,帮他清洗了身子,又将地上的血渍洗去,把那死胎埋在屋后。回到屋中,看著施qiáng又不觉大悲,眼中不禁渗出了泪水。
隔日,施qiáng方醒过来。
骆宫见他醒了忙上前问道:“qiáng哥,你觉得可好?”
施qiáng僵硬地摇了摇头,骆宫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无事便按下了心来,只是又想起了他们无缘的孩子,不禁又是一阵伤感。
“小、宫、你——”施qiáng瞪著骆宫不知他为何哭泣,只是他却不愿意他哭泣,从chuáng上蹦起而将他拥入怀中,qiáng硬地安慰道:“别、哭——”
骆宫抬头望向施qiáng,施qiáng本不好看做了僵尸自然更是狰狞,但是为何自己却从来不曾怕过他?骆宫将头埋在施qiáng的胸前,道:“qiáng哥,我好生喜欢你,你我一生一世不分开可好?”
施qiáng不语,他对生前之事所记不多,唯记得骆宫一人,更是觉得与他在一起是天经地义,从未想过有什麽不妥,对於他突然冒出的言语也无感觉,只是由著他钻入自己的怀中。
施qiáng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然骆宫却分外用心,他不将死胎一事告之施qiáng,只是几日之内皆不与施qiáng行房,又去村中偷了些牲畜给施qiáng补身子。直到施qiáng不耐,急yù与其行房以补jīng气,他方再与施qiáng云雨。
过了数月,施qiáng突又狂xing大发,骆宫疑心施qiáng又有了身孕,不敢再胡来,竭尽所能地满足施qiáng与日俱增的需求,又到村中偷了大量的牲畜,更是给自己进补了许多好有体力日夜满足施qiáng。
果然,过了几个月,施qiáng的肚子渐大,施qiáng以为奇,便问骆宫究竟是怎麽回事,是否知道自己为何有此变化。
骆宫答道:“qiáng哥……你……你是有了我们的骨ròu了!”
施qiáng惊道:“怎、怎、麽、可、可、能!”
他纵然再不记得生前诸事,总也知道男子不可生子一事,自己又如何可能怀孕?他疑问道:“小、宫、你、傻、了!”
骆宫一声叹息,便将数月前施qiáng落胎一事告诉了他,今日见他症状与先前一模一样,他这才断定他是又有了身孕。
“怎、怎、麽、可、能!”施qiáng听得更为惊奇,想起数月前那阵突然的痛苦,身体似有了感觉一般地感受到内部有火燃烧而气又有什麽东西剥落一般,却不想自己竟在无意之间堕了一胎,心中忽又生了怪异之感。
骆宫小心翼翼地问道:“qiáng哥,不想要这个孩子吗?”他此生本不对子嗣抱希望,他本贫寒无钱娶妻,而后又将施qiáng领回家中续而与其发生那等关系,更是断了娶妻的念头,自是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子嗣。只是自从知道施qiáng竟也能孕子,他心中便多了希望,先前揣摩施qiáng又有了身孕,心里的那股子高兴劲当然是不用说的。然他多少也顾及著施qiáng本为男子一事,男子生子闻所未闻,又不知后果,再说哪个男子又肯怀胎生子?施qiáng若不要这孩子,他纵然心中难过,却也不qiáng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