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坐著!”君玉涵将敖肇压到一边的石chuáng之上,他虽然身子还未痊愈,但是他已让敖肇照顾了一个多月,如今还要敖肇照顾他,实在是伤他自尊了!
“你……”看著君玉涵那跌跌撞撞脚下过虚地朝外走,敖肇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呆道士比自己还死要面子,可偏偏就是这麽倔qiáng一个人却让高傲的自己爱上了,只是他对自己又是怎样的qíng感?是爱还是责任?他以前qíng人无数,却是最恨那些个qíng人与自己计较爱与不爱的,如今真正爱上了,方知qíng人眼里容不得半粒沙……是不是自己负了太多人,上苍才会派这个呆道士来惩处他?只是如今的自己又有何资格谈qíng说爱?无奈地笑了一下,敖肇感到自己确实有些乏了,这一个多月来他将所有的灵力都凝聚在腹部,身体已与凡人无异又要辛苦照顾君玉涵,身子真是有些吃不消了……待到君玉涵带著一些野果回来之时,便看到敖肇略皱著眉头地睡著,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他略微叹气,这些日子还真是难为他了……将手中的果实放下来,细细地摩挲著敖肇并不光滑的面孔,在经历了这麽多的风风雨雨以後,敖肇的脸上也沾染了许些风霜,脸颊消瘦了许多令面部的棱角更为刚硬,心底有些淡淡的痛和怜惜总是无法抹去,又将目光放到了敖肇的腹部,那里始终是平坦的,只是他心中不再有疑惑也不再怀疑那个敖肇用命去保护著的孩子是否存在。
看著那平坦的腹部,他脸上有了浅浅的微笑以及为人父的骄傲,这个孩子将来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几经风雨,他都能安然无事,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後福,他已经历了这麽多的磨难,想是将来百福具臻!
“嗯……你回来了?”敖肇睡得甚浅,君玉涵进来之时他便有些醒来,只是太过疲倦而不想睁开眼睛,休息了半会方半睁开眼睛问道。
“嗯。”君玉涵轻应了一声,他已填饱肚子,身子已经恢复了不少,倒是敖肇那脸上的苍白始终不散,令他心中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敖肇遮掩地笑道,不愿君玉涵看出自己的虚弱,更不愿意告诉君玉涵雷公山这如今是他们唯一的容身之所却正在慢慢地拖垮自己的身子。眼光略带飘渺地看著君玉涵,他的脸色已好了许多令他多了些安慰,只是这瘦道士更加清瘦了,令他不觉得揪心起来,都是自己害得……“山上的野果能充饥吗?要不要下山买些口粮来?”
“野果便很好了,不必下山买粮,更何况如今正值非常时期,我们还是谨慎些为妙。”他本是修道之人对食物要求并不高,更何况现在他们正在逃命,经不得半点疏忽。目光又放到了敖肇的腹部,秋至水说这孩子能救敖肇一命,却不知道是怎麽个救法,两年之後他们真的能够不再被天庭追捕吗?一思及此,他的眉头不禁拧了起来,掩饰不住一脸的忧色。
“在想什麽?”敖肇的手抚上他的眉头,那里的不平看得他不舒服,试著抚平那里,亦想拂去君玉涵心头的愁绪。
“没什麽……”轻轻地握住敖肇的手,君玉涵盯向敖肇不禁咽了口口水,此刻的敖肇分外的慵懒,半睁著眼眸,眼光略带迷茫软化了不少脸部的硬铮,先前被自己扯开的领口并没有扣上又因敖肇半躺著更开了些,露出里面蜜色的胸膛,一边还能看到那深色的茱萸挺立在胸前,更是多了几分诱惑,看得他不知不觉竟生了yù念!
“那个……那个……孩子真的不再需要我的灵力了吗?”君玉涵问得面红耳赤,见敖肇投来疑问的眼神,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我……我只是关心孩子罢了……”
“能有灵力补给自是再好不过的,只是你的身子受得住吗?”敖肇担忧地看向君玉涵,能有君玉涵的灵力补上,对胎儿和自己皆有好处,只是现在的君玉涵能够承受得住灵力的外泄吗?
“都说了我没事。”听了这话便如得了敖肇的邀请一般,君玉涵低头便将敖肇的唇吻住,消瘦的手指迅速探入敖肇的衣襟之内。
君玉涵一边吸吮敖肇的舌,一边双手脱去敖肇身上碍事的衣物,冰凉的指腹不轻不重地自敖肇的胸部朝下一点一点地描摹下来,对於这具再熟悉不过的身子,他自是知道何处是敖肇的敏感点,略带沙质的指腹摩擦著这些暧昧的区域,令敖肇的身子也开始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