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肇喘息地将手伸向君玉涵,帮著他将身上的衣服解开,jīng练的身子贴上君玉涵消瘦的身体,彼此摩擦著,不断地加温,抬起的yù望抵在彼此的身上。
始终不愿意放开敖肇的舌,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他方不舍地放开,低下头转而将目光放到了敖肇的胸前,心疼地看著敖肇双肩上的疮痂,手轻轻地抚摸著,问道:“痛吗?”
“早就不痛了。”敖肇笑道,只要孩子和君玉涵没事,便是再痛的伤在身上,他也不觉得痛。
君玉涵静静地看著他,倏地将头低了下来,犹如受伤的野shòu舔舐伤口一般,轻舔著敖肇的伤疤。结疤的伤口虽已不痛,但是还有些瘙痒,被君玉涵这般舔著令敖肇觉得一阵清凉,却是十分的舒服,忍不住发出享受的微喘,胸膛不住起伏著,令君玉涵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
受他的感染,君玉涵的心跳亦不断地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来到敖肇那许久不曾被窥探的dòngxué,示意地在门口敲击了几下,灵活的手指便往内部钻去,便听得敖肇“啊”了一声,整个身子绷了起来,紧紧咬住已经有半截进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快捷地将那内部的灼热传递到君玉涵的脑子之内,换得了君玉涵沈沈的一声粗喘。
久违的进入令敖肇多少有些不适应,但他很快便渐渐放松了身子,自动缩合著的甬道如同一张小嘴一点一点地将手指吸入到深处,不断地令君玉涵感觉到内部的高温与紧迫,蠕动的ròu轮不时地轮刮过他的手指,诉说著xué壁的魅惑。
君玉涵有些受不住地糙糙抽动了几下手指便拉了出来,抓著敖肇的腰往下压,同时也抬起自己的臀部将阳物深深地cha入敖肇的júxué里。
“啊……”陡然被填满的突兀令敖肇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双手不禁紧紧地抱住君玉涵,伏在他身上的君玉涵被那燥热的dòngxué刺激得全然抛开了理xing,狠狠地将硕大cha到了底部,将顶端顶在敖肇júxué里的阳心不停地磨著。
“啊啊……啊……”敖肇颤抖地摇摆著身体,最为敏感之处不断地滚烫著,曾经的快感如cháo狂涌,将他期许的甜蜜一并涌出,令他有了窒息之感,如溺水之人更紧地抱住君玉涵,臀部疯狂地扭转著。
君玉涵双手扶著敖肇,随著敖肇的摆动而摇晃著,双手伸到敖肇圆翘的两瓣上,抱著敖肇的臀部配合著敖肇前後地摇摆著,深邃的目光痴迷地停留在敖肇的脸上,欣赏著敖肇因为自己而露出满足销魂的yíndàng表qíng,而这也令君玉涵更为兴奋,不禁得意地更加迅猛地不断将炽热的ròu剑cha进敖肇的júxué深处。
“啊……嗯啊……”敖肇的身体不断地扭动著,君玉涵的顶端次次都顶触到敖肇的阳心,让敖肇发出更激dàng的喘息声,不禁因激qíng而失神,口中发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突地,君玉涵拉起敖肇挺直了腰坐了起来,让敖肇攀附著自己直直地坐於自己的ròu剑之上,令硕大的进入得更为彻底,剑尖笔直刺中他的最深处,惹得他越发大叫起来:“啊……啊……好深……玉涵……太深了……啊……”
君玉涵享受地长叹一声,双手环抱著撑住敖肇的臀部,一下又一下地将阳物重重地顶入敖肇的júxué中。敖肇柔软的dòngxué内湿热的ròu壁不停地蠕动著挤压君玉涵的阳物,让君玉涵更用力地将ròu柱往上顶去,同时他也将敖肇的臀部往下压,让巨物每一次都深深地cha入敖肇的幽谷至深处。
“啊、啊──”在君玉涵的狂抽猛cha之下,一股股龙之jīng华不断地从敖肇的阳物喷出来,激动的ròu壁激烈地蠕动收缩著,紧紧地将君玉涵的阳物箝住,让君玉涵的顶端传来阵阵苏麻的快感,让君玉涵也忍不住地想要释放,不过他生生地压下了这yù望,只因他还舍不得这麽快就离开敖肇那紧凑温暖而湿润的深xué。
“呼……”敖肇紧紧地搂著君玉涵,尚沈醉在方才的无上快感之中,君玉涵看著身躯有点瘫软无力的攀附著他的敖肇,带著yù望的眼睛中蕴含著无限的怜爱,他的双手忍不住地将敖肇的臀部压向自己,令彼此之间不留一点空隙地紧密拥在一起,像是想把敖肇和自己的身体溶成一体般!他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令他们永远保持著这姿势!
敖肇眼中含水地瞧向君玉涵,那微微轻启的红唇令他禁不住诱惑地吻了上去,而在他献上双唇之时,君玉涵立刻便将舌头伸入敖肇的口中,如蛇般地搅弄敖肇的舌,一口一口地汲取敖肇口中流出的甘露。而空闲著的手伸到敖肇胸部上捏著充血挺立的rǔ尖,另一手则伸到他们的接合处上,挑逗的手指不断地抚摸著那还cha著自己的宝剑的xué口,得意地感觉到敖肇的阳物又一次地硬挺起来抵在自己的腹部,又开始狠狠地打桩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秋至水!你要麽杀了我算了!”幻尘子躺在地上全身抽搐著,用尽最後的力气大吼著,该死的!不能食到纯阳之心,他身上的寒气便不断地涌出来,整个身子止不住地无力颤抖著,犹如被置身於千年寒冰之中,可恨的是他被结界所困,又不能出去寻找纯阳之心!秋至水这卑鄙小人!他便知道他当初救自己没安什麽好心!现在将他困著承受著这寒气发作之苦,那秋至水定是万分得意!秋至水!待到他魔功大成之後,他决不会饶了他!幻尘子双目发红狠狠地发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