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输月,平日是一派温润高放的作风,眼下不仅逾越还邪佞得让皇帝无法招架。
“说正经的。”抓住那不安分的手,皇甫翰无奈地叹了一声。
“我也没不正经。”一只手被阻,另一只手就著搂抱的姿势调弄起皇帝的耳垂来。
“月……”从来没人敢忤逆他,眼前的公输月让皇甫翰觉得无奈。怒又怒不得,罚也不舍得,皇帝只能自认倒霉地被公输月占占便宜,吃吃豆腐。只是皇甫翰不明白,他持礼稳重的公输卿去了哪。
“我想要你,翰。”公输月动听的声音听得皇甫翰有些痴。
他微微一点头,等公输月的掌探入怀里才恍然大悟,“这是……御书房……何况你还有伤……公输……”抗议声全然被吞下肚子。
“暂时忘了家国天下吧……”公输月步步诱导,皇甫翰仍想推拒,却被公输月从座上抱起。
jīng通医术的公输月替自己拆了线。伤口早就痊愈了。
下摆被掀起,这……太乱来了……
“月!”他慌忙地想要站起,这被人瞧见了像什麽样子!
“皇上……”公输月称谓的变化让皇甫翰一愕,双腿间一凉,那人高傲的头低下来,微有qíng色意味地用嘴将他的长裤扯下一半。
皇甫翰一惊,抬头看,公输月眼里有著让他害怕的qíng愫,很陌生却又很熟悉。
“月……”他沙哑著嗓子喊公输的名字。
“为什麽唯独允许我一人呼你名讳。”明知故问是公输月擅长的把戏之一。
这让皇甫翰一时语塞。
“若只是不想让世人说皇帝身无长物,那你该有更好的人选。”先他一步取信於翰的人并非没有。
“我……”
“为什麽自称‘我’,翰,又为什麽喊我月……”今日的公输月异常的执拗,摆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我……”下身一凉,公输月竟趁他分神扯下了他的亵裤。
他闭上眼,“你是特别的……月……”你是公输月……要让我怎麽把你视作一般臣子。你忘了麽,十年前……
“皇上……难不成将公输看作前朝唐荣?”微冷的手指缠绕上来。挑逗著微微勃立的yù望。
引得皇甫翰一阵低声的喘息。
“怎麽会……”唐荣只是个祸乱朝纲的娈童,他的公输月,他的月怎能和这种人相比。
“可是……皇上。”那火热楔进ròu里,容不得皇甫翰推拒。“我公输月怕是想做那祸乱朝纲之人了……”他也知道同皇上这般乱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他不想,不想放开眼前这个人。
眼前男人面泛红cháo,他欺身上前,将这天下至尊压在身下。“你要我麽?”
不知公输月会问的这般坦dàng,皇帝面上一臊,终低著嗓子道:“要,我要。”
他等了这麽多年,好容易等来了公输月,怎麽能不要?十年前……十年前的一切……“皇上要什麽,臣给什麽。”公输月将皇甫翰抱起,以方便自己的贯穿。
倾尽天下84(h~~) 美qiáng 帝王受
“皇上要什麽,臣给什麽。”公输月将皇甫翰抱起,以方便自己的贯穿。
“那麽,臣斗胆……也问皇上要一样东西。”那火热的yù望中心在他脆弱的部位厮磨,痛得他直咧嘴。
“臣要你,皇上。”
“月……”今日的公输月大胆而放肆,却让皇甫翰觉得真实得安心,霸道与qiáng硬比相敬如宾要好太多……呵,自己也真是昏了头,“……我……可以……归你,月。”既是昏了头,就昏得更彻底些吧。
公输月放声一笑,“翰你可知,这一诺不止千金。”
皇甫翰也笑了,他凝著绽放出琉璃色的眸子,压住喉间的喘息:“我可以是你的,月。”
“那你又可知,我入朝为了什麽?”部分折子被扫下案面发出闷响。
“初……入朝……是……为了啊……报仇……”毕竟世人都认为公输一家全由皇甫旬下令抄斩,灭门之恨自是要抒,抄斩之仇定是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