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担心孩子,没有这种必要。”
知子莫若父。
洛壮的话让皇甫桐抬起了头。
“如果觉得他很可怜,那你就更要对他好一点。”安抚地一笑。
沈默席卷了三人。
“多休息,你们不是出宫巡游麽?好好散散心。”
洛壮的眼神变得很温柔。
“我会好好照顾他。”皇甫烨仍对怀里人“放下”的要求不闻不问。
向洛壮投去一抹笑代替告辞。
洛壮也抱以轻笑。
执笔却再也写不出文章,目光不由自主追随著两人离开的方向。
他们能走多远?
洛壮不知道。
一张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三月chūn生三月更,四qíng寥落四季真。
倘若一朝秋梦破,便教两人不离分。
这是谁的诗?
结合了“一二三四”,东拉西扯,还起了“桐”这与诗意毫不相gān的诗题。
洛壮蹙额凝眸,半晌竟笑出声来。
这不是烨所jiāo的功课麽?
前几天
桐、烨、奇迹三人赋诗,说是要带数。桐和奇迹迟迟未jiāo,烨即兴挥毫,不出半盏茶便作了此诗。
诗名是桐想必是忆起与桐之间的一切,一时间产生莫名的感触。
“桐,你说孩子长得像谁?”
“桐,你说我们要起什麽名?”
“桐,你说孩子…”
听著烨一声声不怀好意的疑问,皇甫桐将头狠狠埋入chuáng铺。
“桐…”
“你闭嘴!”细若蚊声,却仍透露出掩不住的羞愤。
“桐…”环住宽阔的肩膀,用下巴轻轻蹭著:“你说会不会也是双胞胎?”
“咚”
揉著额头上的包,皇甫烨仍然笑得很灿烂。
他的dòng房花烛才要开始呢!
马车渐渐远去,他们的目的地是江南。
皇甫烨追寻了十八年的幸福…终於披著江南的柳絮,携著水乡的风,如那个午後的蝉鸣,带著天井里萱糙般的锦绣香气,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花烛,就像一种经历,一个留念,一场梦,那将深深地镌刻在记忆中,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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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妃之花烛(产卵篇)-END
将军王妃之花烛 特别篇 产“卵”
“啊!”汗水顺著线条优美的下巴向下滑,关节处用力得发白,感觉到有黏黏的液体自体内流出。
“羊水破了!”不知道是哪个宫女尖著嗓子叫了这麽一声。
惊得皇甫桐猛地用力。
“大…大皇子用力,再用些力!”
脱力的皇甫桐狠狠地瞪了一眼说话人。眼睛长哪了?没见他正在用力麽?
“大皇子,用力孩子才会出来,这会儿羊水已经破了,奴婢见到了小主子,您只要再用些力…”
“用力?本殿…啊!啊!”本想训斥这个尽说些废话的嬷嬷,可才平息了一会儿的腹痛再次向他袭来,痛呼近乎本能地泄露。
说不清那是什麽感觉,肠胃像是绞到了一起,让他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接生的嬷嬷让他用力,他努力地使出吃奶的力气,可却完全不得法,折腾了半天才看到了孩子。
“啊!”皇甫桐堂堂七尺男儿何时喊过痛,可此刻意志力完全不管用,痛感顺著下体传遍四肢百骸,让头脑发昏。“啊…啊!”
皇甫烨焦急地在门外踱步,洛壮和皇甫訾也都一脸的不安。
隔著红帘却看不清里面的qíng况,只听得从不呼痛的桐声嘶力竭,见得宫女嬷嬷们进进出出。
“他怎麽样了?”拦住一个刚从房里匆忙跑出来的宫女。
“回二殿下,大皇子他生…生不出来。”
生不出来?难产?
皇甫烨的脸色白了又青。已顾不得忌讳,掀开红帘便冲著房里去。
“殿下,使不得!”经验老道的嬷嬷,拦住他:“这产房脏,怕冲煞了您的贵气,还是留在房外的好。”
“冲什麽冲!本殿现在要进去,让开!”
房里人的喊声停了一会儿,这让皇甫烨的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