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甫翰异口同声地喊出声。
想当年不归授武时一直带著铜制面具,只露出半边脸。
相隔十五年,他非但未老反更多了份神韵。
当年,月和翰都年纪尚幼,隔了十五年想要以前认出只看过一半脸的人自是不容易。
此一经点拨,觉得这人与师傅真有几分相像。
“父皇,儿臣不肖…”翰跪著转向皇甫旬。
“往事莫提。”皇甫旬宠爱地一笑。对皇甫翰的事,他有所耳闻,也知道翩然立於儿子身边的定是其爱。
想当年他自己不也是借病佯亡,随儒麟余色出京四处云游麽?这样的他又有什麽资格责怪儿子呢?
有的人属於皇宫,而有的人向往自由。
一切皆是命。
“訾儿,这是…”指了指洛壮。
“这是我的皇後。”皇甫訾扣住洛壮的手。有转头指了指桐和卧於榻上的烨:“这是我儿,由皇後所生。”
洛壮极为尴尬地红了脸。男人会产子,这是个笑话。
不料皇甫旬倒不觉奇。大概是随著不归见得多了,他只轻轻一笑便不再语。
趁著众人讲话的当儿,不归已替皇甫烨把了脉。
看过公输月的方子,执笔添了几味药材,又拿出黑色瓷瓶,倒出些药丸递给皇甫桐,吩咐了服用的时间。
一切皆妥,这才抬头看了看皇甫旬。
说是烨已无碍,他们这对成心来闹dòng房却误打误撞的“老人家”也该告辞了。
临走,不归握住公输月的手,轻声道:“你若想要夺他的命,我绝不手下留qíng。”
月一愣,他的杀意竟明显到,令不归不安了麽?
想必那人也看出来了。
扫了一眼皇甫翰,见他垂著头不言语。心里有了数。
但仍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盯著那抹已飘然远去的身影,久久。
此时天已快亮,月和翰匆匆道了别也都回去了。
皇甫訾和洛壮折腾一天也都倦了,便出了房往寝宫去。
花烛摇曳。
映著烛光侧头望向少年的睡脸。
这张熟悉的脸令皇甫桐怎麽都看不够,不放心地凑上前试探了下少年的呼吸。感到手指被热呼呼的气息挠动才安了心,继续痴痴地注视著少年。
这夜的花烛,整晚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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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将军王妃之花烛(兄弟 年下)大结局
尾声
“怎麽了?”
见皇甫烨抱著衣衫不整的桐慌慌张张地冲进来。洛壮弃了笔,猛站起来。
近日,眼皮跳得厉害,此刻出现这qíng景让洛壮捏了把冷汗。
“桐他突然呕起来,我我…不知道怎麽办…”
“怎麽会?太医看过了吗?得了什麽病?”
“我…没找太医…我…”一向冷静的皇甫烨语无伦次。
洛壮慌得很,便先试著把脉。
脉象紊乱,脉搏跳得厉害,gān呕…
这不是…呕这不是妊娠所有的反应麽?
洛壮心中一紧忙问:“你们…你们可曾行过房事…是谁主动?”虽然尴尬,但这事必须要问清楚。
皇甫桐面露窘色,倒是烨愉快万分:“爹,您的意思该不是桐有了身孕吧?方才呕吐莫非是害喜之症?”
洛壮脸上一红,忽又像想起些什麽似的:“桐,把右手伸出来。”
一朵豔丽的紫色虞美人赫然冲撞入眼。
“怎麽样?”知道爱人无碍便饶有兴趣地发问,还凑过脸去看桐 的手腕。
“放我下来。”压低了嗓音。
完全无视,反倒抱得更紧。
“最近…最近少吃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绕了个弯。这种事让他亲口说出来真的很困难。
“还要注意什麽?”皇甫烨的笑脸让皇甫桐的头闷得更低。
“你…晚上注意些,别让他著凉。”
“放我下来!”皇甫桐的qíng绪突然不稳定,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身体微微地发著抖。
孩子…
虽然知道自己也是由男子诞下,对男人产子不觉为奇,但是…他和烨是双生,生下的孩子就是背德的结果。
“桐。”
双生子之间是存有心灵感应的,烨能轻易地够感到怀中人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