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凉,男人被重新放置到了白色的被褥上,他冷冷的直视从上俯视自己的男人,流露出不屑与冷淡,像是一把把冷刀狠狠cha入张肆风的胸口。
张肆风俯身勾起吞佛瘦削的下颚,轻笑道:“本来想就这样放了你,但你似乎还不是很满足啊。”惋惜的声音流入男人的耳中,血色的薄唇只是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似乎更加激怒了侵犯者。
摇晃的chuáng榻之上是jiāo缠着的身体,双手被高高的绑起悬挂在半空,随着下身摆动而摇晃不已的头颅向后无力仰着,细白的脖颈弯曲成一个美丽的弧度,那一头三千墨丝在qíng色的风中不停飘dàng,直直垂落雪白chuáng榻之上,妖冶而迷惑。
下身似乎不堪忍受这一次次刻意的折磨,流淌下红白混合的液体,体内塞着的东西更是如此僵硬,那本来的yù望早已经因为剧烈疼痛而委软,绞缠的铁链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晃来晃去,发出冰冷的脆响。
睁得大大的黑眸不敢闭合,那里面已经灌满了深深的雾水,是疼痛,是yù望,是说不清的东西,只怕一闭合就会不争气的滴落下来,只是毫无焦距的盯着繁花雕刻的天花板。
身上肆nüè着的手不由得让男人更加睁大了眼,怕是那有限的瞳孔无法承载更多的水色,当下身突然承载疯狂冲撞下涌入的热液,瞬间——便滴落了——在施nüè者的肩膀之上崩裂凄艳的水花……似乎是控制不住的,从眼角顺着男人苍白的脸颊一点点滴落,“啪啪啪”的一颗颗打落在张肆风身上,明明是冰冷的液体,对张肆风来说,却滚烫得让皮肤撕痛,每一滴,都深深的砸在心上。
他本来不想将这高傲如斯的男人bī到这一田地,他没有想做到这么绝——但现在他还是做了,彻底摧毁了男人高傲的自尊,碎成一片,散了一地。
细微而剧烈的喘着气,男人半眯的眼眸不断流下晶莹的液体,意识似乎又开始陷入混沌之中,唯有紧咬的唇微微颤动不曾蹦出一丝一毫失败的喊声,这是他最后坚守的阵地。
解下使男人悬空的锁链,将人放置在柔软而温暖的被褥之上,低头温柔而爱怜的吻着苦涩的眼角,轻轻舔噬。深色的唇已被牙齿折磨得血红一片,将自己的唇覆上,舌尖为薄唇点上湿润的安抚,探入男人口中轻轻扫刮,退出之时拉起一丝银色的不舍。
继续向下移动,一点点用唇齿为男人带来温暖与安抚,剧烈起伏的胸口因这一连串温柔的举动而渐渐平稳。舌头划过jīng壮的腹部,移到下身,伸手解除那残忍的束缚,以口含入,为男人带去阵阵苏麻……再度侵占血色的薄唇,一手按住男人的身体,一手向后移,探入身体之内将一颗颗玉珠掏出,每移动一颗珠子那身下的躯体就剧烈的颤抖,男人从口中溢出的呼喊全数被张肆风所吞噬……清洗了身子后拉起被子盖上男人赤luǒ而布满qíngyù的身体,张肆风一次次抚平男人眉间的紧蹙,可熟睡的人却又一次次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来,仿佛在梦里,也不得一丝安宁。
三十四-人憔悴
独院徘徊,望尽繁花落,日日寝难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茶凉人影空,寂寞难消……“皇上,回宫吧。”一袭黑衣,龙蝶伫立院外远远望着在院子徘徊的男子,才过了几日,殿上的九五之尊便憔悴了。
而这一切,只因为那个人——藏在黑袖中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还是没他的下落吗?”手指摩擦着粗糙的石桌,元渊坐在石凳上仿佛前日还在这里与他对酒当歌,今时今日,物是人非。
“他已经死了,”龙蝶淡淡说了句,抬头看了眼僵住背影的男子,柔声道,“皇上,摄政王已经被乱党杀害了,还是您亲手埋葬的,怎么就忘了呢。”
“是啊……朕怎么忘了,呵呵。”元渊轻笑出声,望了眼空dàngdàng的院子,说道,“小chūn子,这桃花树就拔了重新植上雪梅吧。”
“奴才遵旨。”小chūn子低着头答道,略略叹了一口气。
“雪nüè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待到时冬,这梅花也就开了。”一边喃喃说着,元渊起身走出小院。
小chūn子跟在元渊身旁,叹了一声:“皇上注意身体,王爷要是见您这么不好好对待自己,心里也是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