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等一会!”颜淡转身跑了出去。
她在gān什么?他看她跑出去的样子不禁失笑,她这样孩子气,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族能养育出如此古灵jīng怪的人,大兴女子多是在十六岁娶夫,二十岁以后生子,她十、八了吧,怎么还如同孩子一般不见一丝稳重,就行径来说,他想着她偶尔喊他大叔,可能真的年纪差别太大了?他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大兴男子多在十八嫁人,等到三十再往上,多数都将jīng力放在了孩子身上,妻主三夫四郎哪里还会将眼光总放在一人身上?
不多时,颜淡头发微乱,额头湿漉漉的全是汗,她又抱着一个食盒跑了进来,打了开来,里面是两种糕点,看着颜色娇嫩倒也很有食yù,他拿起来吃,却仍旧是放下说道:“还是太甜了。”
“你再等等!还有一笼!”颜淡又跑了出去。
……
又等了一会儿,颜淡拿着糕点跑了进来,裴毓好笑的又吃,结果还是甜,她又跑了出去。
……
又过了半晌,颜淡又冲进书房,她一手端着一盘,进门的时候却一脚拌在门槛上,直直地摔了出去,她懊恼地大叫:“我的糕点!”
裴毓走过来扶她:“快起来吧!不就是两盘糕点么?”
颜淡甩开他的手,伏在地上竟不肯起来,一股酸涩涌上眼眶,她喃喃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突然想起会做糕点也没有人喜欢……”
裴毓愣住,他俯身拾起盘子中仅剩的一块糕点:“没关系,这还有一块。”
颜淡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将糕点整个塞入口中:“怎么……样?
裴毓勉qiáng咽下,冲到桌边喝了口水,这才冲她点头道:“这次不甜了。“
“真的!”颜淡一跃而起,巴巴地奔到他面前殷勤地又给他倒了一杯水。
“可也不是一般的难吃,你是怎么做出来这么难吃的糕点的?”裴毓接下水碗,却说出这一般话。
“是么?”颜淡叹气,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了半日连早饭都没有吃,结果却一样像样的糕点也没做出来,就连小厮们也都说,看着样子很好吃,就是太甜了,王爷也说甜,她一再改进,结果不伦不类更难吃了。
她挥袖擦了擦额角流下的汗水,不禁失望的向外走去。
“颜淡!”突然裴毓出声。
她回头,听见他说:“不过我很喜欢你的糕点,你可以继续做给我吃。”
“嗯!”颜淡抹去眼中突然涌出的泪水,顿时笑靥如花:“我这就去!”
说着又一溜烟儿跑了。
裴毓看着满地的糕点,心里竟闪现一种异样的qíng愫,他弯腰将糕点一块一块的拾起来,正要喊人打扫书房,竟听见外面有人高喊一声:“不好啦!驸马晕倒了!”他心下一顿,登时急了起来:“谁在外面?”
出了书房,一小厮见了他如获重释:“驸马在灶房晕倒了!”
裴毓连忙向灶房奔去,正赶上新之抱着她急急的迎了过来,他停下伸手道:“给我!找了大夫没有!”
有小厮答了说有人去了。
新之一愣之间,裴毓已将颜淡抢了过去,他眼见着颜淡被王爷抱到卧房去,不禁暗自握紧了拳头。
huáng大夫是王府的专用大夫,他诊治完毕躬身道:“启禀王爷,驸马她这是中了暑气,并无大碍,只为她净身解暑便可,等她醒了再喂她多喝些水。最好用冰块将其腋下,颈部,手心,脚心都擦拭一遍。”
“嗯好了,你去吧,我知道了。”裴毓挥手,叫他退下,便又叫小厮去端了盆温水,再取些冰块,看样子竟药亲自动手。新之站在一旁试探着说道:“王爷这等小事还是新之来吧。”
裴毓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想做?妻主的身子也是你看的么?”
新之低头不语,片刻又听裴毓说道:“谨守你的本分,下去吧。”他仍旧垂首退下。
不多时小厮端来了水,和冰块。裴毓将他也打发了,取过手巾拧了水,先给颜淡仔细擦了脸,犹豫片刻,他伸手拉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了粉色抹胸,裴毓心跳得很是厉害,他还从未见过女人的身体,颜淡脸色cháo红,就连身上也是一层粉色。那luǒ、露再外的肌肤,嫩得仿佛都能凝成水一般,半、luǒ、苏胸,一片chūn、色引人无限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