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拽过薄衫将她严严的盖实了,竟不敢再看一眼,呆坐了一会儿,眼见着颜淡的脸色竟越发的红了,裴毓这才连忙将她的衣衫褪尽,他心无旁贷的……将豆腐吃了个gān净,或者说,其实是心猿意马糙糙为她净了身,又拿冰块给她全身上下揉了个遍!
颜淡是饿醒的,她只觉得头痛,浑身痛,当她挣扎着坐了起来,身上的薄薄丝被便在身上滑了下去,她迷迷糊糊地一睁眼,顿时惊叫起来:“啊!”
裴毓在桌边看书,闻言连忙奔了过来,见她钻进了被里,只露出两个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见了他还冲他大喊:“我的衣服哪里去了?难道你真的qiáng了我?”
他眼角抽了抽,想着她还病着,忍了:“你中了暑气,这才给你脱了衣衫,净了身。chuáng边有gān净的中衣,你先换了,我去叫小瓶子弄点清淡的米粥来。”
说完裴毓转身走了,颜淡长出一口气,连忙将肚兜中衣穿上,幸好夏日里穿的都少,她穿得飞快,他回来的时候早收拾得妥妥当当了。
颜淡吃了些粥,身子还是很虚弱,裴毓直接取代了新之的工作,一直守在她身边,到了晚上,他左思右想,决定了他人生的一件大事,那就是,既然她一片空白,既然有了婚书,既然他们已经不清不白(这个是外人猜测的,再加上咱们王爷自己想的。)那么就gān脆,做一对真正的夫妻,这样的她,或许还真适合做他的妻主。
颜淡见他在房中踱步,一会儿转头看她一眼,一会儿又看她一眼,她心下不由得颤了颤,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不多时,裴毓出去沐浴回来便推她往chuáng里靠靠,紧接着他竟也脱了鞋袜上chuáng了!
她原来想,看在她生病的份上,裴大王爷说不定会叫她上chuáng来,但是,前提是他去别的地方或者地下睡啊,他怎么也爬chuáng上来了?
“呃……王爷,我说我还是住在地上吧。”
裴毓皱眉:“你我本是夫妻,理应住在一起。”
说叫住地上也是你,说住在一起也是你……嗯好吧,现在她寻思过味儿来了,反正女人不吃亏,不过……“呃……王爷,咱们这就叫做同chuáng共枕了你知道嚒?我记得好像谁和我说过这样女人就会有孩子了……可我现在还不想生……好吧说完这句我马上闭嘴,你别瞪我,我想问问孩子是怎么跑到肚子里面的?还瞪我?你也知道我都忘记了嘛!”
裴毓脱去外衫,里面是宽松的短衫短裤,他作势要扑上去说道:“要不咱们研究研究?”
颜淡连忙滑入被中:“别过来,我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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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之心...
大兴国国运极佳,自从女皇登基以来,也算国泰民安,偶尔有些小烦恼,还有万能的宝庆公主,有了她与摄政王裴毓,女皇可谓是高枕无忧了。这些都是颜淡在书局听来的,后面还提及了她这个驸马,自古以来都是公主招驸马,娶夫生子,皇子寻妻下嫁,大兴国可是头一次出了个女驸马,大家对她可是好奇得很。
颜淡听着他们谈论着自己,她却在一边暗自做鬼脸。她一心想挣钱,可又不知道做什么才好,原本打算开个糕点铺子,可她做出来地糕点他们都不喜欢吃,就连小厮们,自从那日,也是一见她端糕点就立即找了借口通通溜走。
犹记得那日起chuáng的时候,她问裴毓要腰牌使银子,说要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做点小生意,她的理由很充分,女子当然不能靠夫君养,那是耻rǔ,她必须要自己闯下一片天地,到时候来养他,不知道他信了没有,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裴毓一双丹凤眼流光溢彩笑意融融,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她心底犯了合计:难道他看出我说谎来了?
他却问她:“你真的这么想?想挣钱养我?”
颜淡拍着自己耸起的ròu包子向他做了保证:“真!比珍珠还真!”见他只笑不语,好似不信,连忙又愤愤然道:“我整日在府中无所事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话我呢!其实我和王爷你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夫妻了,颜淡也是为了王爷您的面子着想啊!”
裴毓思索片刻,却叫了个小厮,说带颜淡先去远山书局转转,他会安排老师给她在书局后院教学,颜淡老大不乐意:“我是想挣钱!不是想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