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在出门右拐直走到头再左拐,第二道门就是。自己去吧!”
“我伤了手,做不了吃的!”
某轩头上道道黑线降下……我装睡,我不说话,你自己不做就等着饿吧!
等了半天没了反应,梅潇寒最后叹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算了,我还是去拜托然兄弟吧!”
这时某轩双眼一睁,一个鲤鱼翻身挺了起来,“你还是好好在这儿休息,别叫醒小然了,我去给你看看有什么现成的东西!”说着就直接出了药房的门。
嘿嘿地偷笑两声,梅潇寒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有时,这铁公jī还是蛮好人的!
酸书生痴上了恶美女
在陆羽轩药房的太师椅上窝了一晚,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梅潇寒于是决定在涵王府蹭顿午饭。
陆羽然见他的寒兄弟突然在王府出现,不但没通知他,而且跟他大哥耗了一晚,很是郁卒。再看见陆羽轩给梅潇寒夹菜时那副偷腥成功事后补偿的贼笑样,更是一脸惨淡。憋着一口闷气在饭桌底下跟陆羽轩暗cháo汹涌,大比腿功。直到不幸频频中弹的老王爷痛得脸歪嘴斜,趁还没阵亡之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两只小免崽仔,斗气斗到饭桌上来了。有客人在还不给我消停点,成何体统!”
于是,低气压在这饭桌上蔓延开了……一桌的鲍参翅肚,风味名菜,吃起来竟也不是个滋味。
用罢饭,梅潇寒和陆羽然按计划去给二度到láng窝里冒险的书生当全职保镖。陆羽轩却要留守药房帮着做给西瓜上的毒药。看着小毒虫和小弟有说有笑,有打有闹地出了门,手里不自觉地把药石当小毒虫身边的蜂蜂蝶蝶狠劲儿地磨。
书生照计划会过那北真大汉出了客栈,两人照常跟了他一段路才挨过来问:“五郎,qíng况怎么样?”
这一次,五郎却没搭话,仿佛他俩不存在,呆呆地一个人呵呵呵地笑,一个劲儿地闷头走路。原本修长白净的脸,在走回王家巷的一路上一会红一会白,一会发青一会黑,开染坊的脸都没他多彩。
梅潇寒和陆羽然对看一下,难到出事儿了?书生不说话,三人只好一路无语。
一到书生家,关上大门。两人紧张地同时把手搁到书生的额头上,“五郎,你没事吧?说话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这一声不吭的是想存心吓唬我们,还是真的出事儿了?”
书生却是脸红红的,傻傻地回答:“你们在厅里坐会儿,我去书房一下,回来再跟你们说!”
留下百思不得其解的两人,关上了书房的门。
心qíng不佳地喝着茶,陆羽然来了一句:“这小子不正常啊!”
“就是,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但就不知是那里出毛病了。”梅潇寒皱起眉,眼往书房飘。
“看他刚从那客栈里出来的时候,一脸红晕,眼神发散,走路浮燥发虚,听他说话,像是兴奋得不能自已,声音发颤。这样联系下来就好解释了!”陆羽然装个捕快一样,经验十足地分析,脸上变得兴趣盎然,
“不会是给喂了chūn药吧?”梅潇寒印象中只有这样的解释可以选择。
陆羽然一口茶喷了出来。
“兄弟开的玩笑实在高杆。”最后忍着笑痛的肚子,凑近梅潇寒小声嘀咕:“自古男大十七八,一见姑娘眼发花!就这么回事!”
“然兄弟看来把握十足呢!”没这方面实战经验的梅潇寒明显地表示出不相信。
“咳,要不等下他出来,你套套他的话,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话间,书房的门开了,书生手里拿着一幅画,兴奋地走过来。
“陆兄,小寒,你们看看这幅画!”书生急切地摊开画让他两看个真切,“我趁还记得清楚,抓紧赶出来的。绝对和真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像。”
书生对非文字类的东西过目不忘,也亏得画技一流,一个艳而不俗的绝世美人得以跃然纸上。未gān的墨迹证明这是书生刚刚才完成的作品。这美人外貌看来不过二十岁左右,但一种成熟的韵味却说明她的经历并不止二十多个chūn秋。一身北真的服饰,样式简单却不失华丽。但重点是那双眼。这个美人一双凤眼透出的却只有萧煞的死亡。
顿时一阵凛冽的感觉滑过心头。这女人发散出的感觉好可怕!